唐泽将车开到车库里一停好,就火急火燎地跑了。
这种事……这种事……他还是得让唐立回来上班!……郁君言也终于放开了怀中人。
该换地方了。
洛曦初的酒劲被彻底激发,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是红唇微肿,眸中水雾盈盈,急促喘息着,迷迷糊糊地看着郁君言。
她不明白。
好好的解带扣呢,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郁君言看着她精致的脸因为酒意粉嘟嘟的,用勾魂的漂亮眼眸,无辜地看着自己,颤抖的睫毛像在他心上一下下拂动,纯与欲在这张脸上体现到了极致。
我的初初可真美。
馋了两世,总算可以饱腹了。
郁君言忍不住又尝了一口她的柔嫩的唇,这才要将扣带重新扣好,打算将人抱下车,直奔卧室。
谁知手一碰,金属扣就散架了?……还真是直接拆了啊。
看着郁君言手上摊着的零碎金属,洛曦初歪了歪头,可怜兮兮地绞着手指:我是不是搞错了?说着扁扁嘴,又要觉得自己没用了。
郁君言:……不怪初初,这是男人的东西,初初不了解是应该的,就像老公肯定也不懂女人的衣物。
说着,便将手掌覆到女孩背上,试图艰难地去解女人的物件。
然而,只是一秒。
洛曦初就感觉,胸前的束缚松开了。
她呆了两秒后,更委屈了:呜呜呜呜……果然只有我一个人没用……果然只有我学不会……春光旖旎,一片白得晃眼的柔软饱满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的。
郁君言呼吸都屏住了,甚至一时没能顾得上哄她。
算了。
车上,也还算宽敞。
他将人拉进怀里,在耳边诱哄:初初知道吗?特别聪明的宝宝,这种时候都不会想别的,只会想着老公。
嗯……?只想老公?洛曦初听话地缩在他怀里,认真看着她的老公,手指在男人线条利落的鼻梁,眉眼,下颌一一划过。
最后停留在喉结。
恰好,郁君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眼睛一亮,用手去捂住它:老公,再动动。
郁君言的眸色霎时浓了。
他不动声色,又动了动喉结。
洛曦初掌心被挠得痒痒的,咯咯笑起来了。
初初喜欢吗?醉酒的洛曦初,没听出男人嗓音里低哑危险的气息。
喜欢!(...............)男人气息热切,声线低沉而蛊惑:这个呢,初初也喜欢吗?她(...),懵懂的眼眸里尽是诚实:喜欢!郁君言眼中情欲浓沉。
继续诱导。
直到(...................)末了,又捏捏她微红的鼻尖,鼓励了她。
真是个聪明宝宝……洛曦初眨眨迷离的眼眸。
(...........)(.....................................)……次日,洛曦初终归还是在床上醒来的。
因为到后来,郁君言还是嫌车里空间太小了。
好在车库里的电梯可以直达二楼,倒也没耽搁什么,抱着就换了地方。
洛曦初揉了揉太阳穴。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
就是觉得全身都……好酸,好痛。
郁君言倒是身心饕足,神清气爽,一早亲吻了熟睡的洛曦初后,准备好了早餐,然后就去了书房。
骆知,要尽快解决。
免得初初担惊受怕。
这一世,他要把洛曦初宠得再也不用害怕,再也不用懂事,再也不用小心翼翼。
她只需要让自己快快乐乐地就好。
初初那些年,所有缺失的爱与安全感,都会由他来弥补。
一番谋划,计划定好后,郁君言端着早餐进了卧室。
进去,刚好就对上了洛曦初若有所思的眼眸。
昨晚太放肆了些,想起人哭唧唧楚楚可怜的样子……郁君言有点心虚。
咳……初初饿了没有?洛曦初眯起眼睛又想了想。
郁君言紧张得正想道歉。
突然,她用略带疲惫的声音柔柔地问。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自己走的还是要你背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郁君言脸上那点心虚。
迅速烟消云散。
这个嘛……他看了看洛曦初肩上的旖旎痕迹,觉得还是不能全部瞒过去。
男人有些为难似的开口道:嗯……初初昨晚喝多了,非想要老公,还要得很着急,初初看那桌上——连皮带都给老公扯坏了,所以老公只好满足了——洛曦初的眼睛越瞪越大。
在细碎的记忆片段里……自己确实是拆了这么个东西!竟然是……这样的吗!她火速从被子里扑腾出来,捂住了男人的嘴。
顺便还腾出一只手来,挡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别说了!郁君言一本正经地拿开她的手,柔声哄着。
好,老公不说了,初初先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昨晚太久,太累了……啊——你快出去!洛曦初的脸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即将滋滋冒烟。
郁君言不急不缓地起身,宽容大度道:那老公就先出去了,初初下次需要也不用见外,直接告诉老公就可以——洛曦初简直要羞耻到窒息了,完全没敢抬头看一眼笑容狡黠的男人,胡乱捂着脸挥着手:你快走!快走!郁君言再次被打断,唇角含笑退了出去。
到书房坐下后,立刻拿出手机打给了陆舟。
昨晚,你家喝的是什么酒?那边,一向遵循家规早睡早起的陆舟,居然也才刚醒的样子,声音朦朦胧胧的。
酒……哦,是自己家酿的青梅酒,桂花酒,还有梨花酿,杏子酒……喝着是香甜,酒精度还是很高的,容易不知不觉喝醉……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每样给我送一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