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君言的吻逐渐炽热,转而在洛曦初雪白的脖颈和锁骨撩起一片火,洛曦初的腰都软了,但总归是能喘过气来,便找回了一丝清明。
她将手弱弱抵在男人胸口,嗓音里还带着点微喘:老公,我有事要告诉你……这种时候了,她还能分心?郁君言眸色暗了:明天再说。
继续掠夺,报复般地轻轻啃咬。
肌肤上一点点的又痛,又酥,洛曦初咬唇溢出几丝勾魂夺魄的娇,声,手指不由得用力抓紧了,指甲陷入,了男人腰间的肌肉中。
这个反应,总算让郁君言满意了些…………次日清晨,洛曦初醒来,一个慵懒的猫腰伸到一半,就惊觉到那件事还没告诉郁君言。
都怪这男人越来越会了。
色令智昏呐。
她连忙拿起手机给郁君言打电话。
铃声是在枕边响起的。
这段时间郁君言太忙了,洛曦初又醒得太晚,每天早上醒来时,总是见不到他的。
难道今天,还没走?浴室门开,郁君言只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这样看,腹肌人鱼线都清晰明了,还有结实的大长腿……是很欲的身材了。
冠玉雕琢般的面庞,对别人都是清冷矜贵,带着疏离感的,但看到洛曦初的时候,便就眸光如水,化为潺潺柔情了。
初初累吗?要不要继续睡一会儿,再跟老公讲是什么事情?洛曦初的眼神收了收,惊讶:你还记得?昨晚为了她的分心,郁君言狠狠罚了她,任由她怎么娇娇弱弱哭得眼尾通红,也没肯放过她。
洛曦初以为,他一定不会记得那细弱的一句话呢。
初初说的话,老公当然要记得。
这就是他没走的原因啊。
昨晚格外累,今天就尤其起得晚。
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洛曦初有点不安:那,我会不会耽搁了你的事情?郁君言过来圈住洛曦初,带着一阵清香,他轻笑:那,初初……是要补偿补偿老公吗?听出话里的意味,洛曦初连忙止住他:不要!我真的不可以……好了好了,不吓初初了,老公知道初初昨晚太辛苦了,老公可不能把宝宝……郁君言放低了嗓音,一字字戏谑道:弄,坏,了……洛曦初面红耳赤:你,你认真一点!好的。
见她过于害羞了,郁君言立即正了色。
只有目光依然不正经,在洛曦初的唇瓣和胸口游移,还舔舔唇,似乎在考虑要先从哪里下口品尝。
洛曦初刚醒,就被他的话逗得脸上滚烫,头都有点晕。
见他目光还不曾收敛,洛曦初气呼呼:不许看我了!你先下去!我……我穿好衣服再去跟你说!郁君言噙着笑,先去换了衣服下去了。
又是把小兔子逗得红了耳朵的一天,心情真好。
……洛曦初洗了个清爽的澡,压制住脸红心跳,又换上非常端庄的套装,这才来到楼下。
郁君言依然是亲手准备了她的那份午餐。
真的好香。
还特意做了精致的摆盘。
色泽诱人,光是看着,食欲都涨了几分。
洛曦初确实是太饿了,也没顾得上什么形象,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郁君言就在一旁递牛奶递餐巾纸的,时不时劝句慢点吃,对胃不好。
看她吃得开心,郁君言做每一餐都是无比满足的。
超满足地吃完了,洛曦初接过纸巾,有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
郁君言只是贴心地递给她一杯水。
喝完水,洛曦初抿了抿唇,突然将郁君言的手拉过来。
接着,她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男人的掌心,像小动物似的,亲昵地蹭了蹭。
小模样乖巧得郁君言的心都化了。
不过,他还是看出了洛曦初眼中的落寞。
他看出来,洛曦初想跟他说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便不再跟她玩闹,柔声问道:初初遇到什么事了?也怪他这段时间都忙着对付骆知去了,没能注意到初初的情绪。
洛曦初调整了一阵,才缓缓道:我父亲已经死了。
在父亲一词上,洛曦初给予的,从来只有厚重的恨意和愤怒。
但是。
就算是恨,也是厚重的。
可沈汐却告诉她,他父亲早就死了。
骤然间,洛曦初的心像是空了一块。
她还想让他去洛梵坟前忏悔呢。
她还要任凭他如何忏悔,都不原谅他,狠狠地报复他呢。
她还要将洛梵和自己,还有云野这些年受过的苦难,一一讲述给他听呢。
可突然之间……这个人,就没了。
除了恨意无处可归,不知道为什么……洛曦初还是有些难过。
她又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掌心,似乎只有这里的温暖,才能填补心中的空缺。
洛曦初就这样,脸贴着郁君言的手掌,掀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男人,嗓音软软的:郁君言,全世界,就你对我最好了。
她这样全心全意信任依赖的眼神,一片纯净,眼眸中像是含了萌生之初的柔柔曦光,甚至让郁君言一时为自己欺负了她而感到羞愧。
他想用更多的缱绻温柔,更用心去呵护她,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的依赖。
郁君言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极尽了温柔:嗯,初初有我呢,永恒的,无时无刻的。
洛曦初就这样亲昵地依偎了他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我问了沈汐具体的情况,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初初想去?嗯,来回需要一天路程,我和沈汐一起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