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退刺客,可是这帮人来势汹汹,似乎一直有支援。
再这么打下去,就算是盛凌然武功盖世,也终将难敌车轮战。
不能这么耗下去,住处是回不去了,先跑再说。
说完,直接抱起叶晚星朝着城外飞去。
……暂时甩开了刺客,两人在城外的树林里躲避。
叶晚星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说道:可惜了我那包药,七两五钱呢!叶淮你这个老王八蛋!盛凌然不耐烦地瞪她一眼:你能活着就该谢天谢地了。
有你在,我死不了。
叶晚星笑嘻嘻地靠在他身上。
少来!盛凌然嘴上不屑,可也没有推开她,反而任由她放肆。
不愧是天机阁的阁主大人,你武功也太好了吧?你是自学成才还是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师父啊?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满眼精光地盯着他问。
与你无关。
他冷声道。
别这么无情嘛,你教我武功吧?叶晚星死皮赖脸地抱住他的胳膊。
要是学会武功,她就可以横着走了,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追杀。
不仅如此,还可以保护身边的人。
你想学?他挑眉。
想!她认真点头。
有多想?做梦都想!那你就去做梦吧。
叶晚星气结,见没戏,撇撇嘴甩开他的胳膊,换了另一张嘴脸。
小气鬼,再也不理你了!别闹了,现在我们回不去住处,得像个办法通知他们。
叶晚星想了想说道:叶淮要杀的是我,所以只要我引开刺客,其余人就是安全的。
什么意思?我们和他们分头走,叶淮的人就不会再去追杀他们。
你确定叶淮会放过你母亲?……叶晚星突然很严肃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奇怪。
你看我做什么?我从未跟你说过我的事,你怎么知道是叶淮要杀我?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叶晚星紧张地问。
盛凌然无语。
这丫头还真是反应迟钝,怎么现在才想起问他这个问题?我是天机阁阁主,手中掌握着天下所有的情报,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哦,也对……是我多虑了,抱歉哈!叶晚星拍拍脑袋,一脸愧疚。
她最近被追杀,心里乱得很。
而且这个无名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真是太让人费解了。
多想想正事儿!我刚才说到哪了?你母亲。
哦,对!叶淮一直以为我母亲的人毒未解迟早会死,所以不会浪费时间和人力去追杀我母亲。
那分开行动,似乎能更好地保护他们,而且有沈流芳在,应该没有问题。
嗯,但是我们两个可能就要更危险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盛凌然抬手拍拍她的头。
叶晚星望着那张冷厉的面具,心头突然一热,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腾然而生。
这感觉,就好像叶星耀在她身边一样。
为什么这个男人能给她这么多的安全感,除了叶星耀,他是第一个。
盛凌然听到她心里提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阴郁,另一只手默默收紧攥成拳。
又是这个名字!谢谢。
她感激地冲他笑了笑,然后正色说道,得通知我母亲她们。
怎么通知?盛凌然问。
我有办法。
叶晚星说完就揭开外面的粗布衣服,将白色的里衣撕下一大块,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露出白细的腰身。
盛凌然看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他急忙移开视线,可脑海之中,这香艳的一幕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叶晚星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而是认真地将白色的布料摊开,然后咬破手指,将要表达的话简单明了地写在了上面。
好了。
她穿好衣服,将白色的布和一些银票卷起来放在随身携带的小荷包内。
这是苏雯夕缝制的,所以她肯定会相信里面的内容。
你就算是写了,要怎么送过去?盛凌然问。
这个简单。
晚星淡定地站起身看着天空,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做祈祷状,默默念了些什么。
接着,发生了神奇的一幕。
天空中飞来一只乌鸦盘旋在她的头上。
叶晚星抬手接住它,然后把荷包挂在乌鸦的脚上。
去吧,一定要送到!她已经把要送达的地方在心里默默传递给了乌鸦。
眼看着那只黑漆漆的鸟提着荷包朝着县城的方向飞去,盛凌然满是不可思议。
你会训鸟?他问道。
不光是鸟,任何动物我都可以训。
为什么?因为我有天份啊。
她笑嘻嘻地回答。
……这丫头还真是不懂什么叫谦虚。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赶路,但不能和她们一样走官道。
那我们走水路。
叶晚星当即明白他的意思。
嗯,现在就动身,尽快把这些刺客引走,你母亲她们才能更安全。
嗯。
两人立刻行动,顺着林子往江城出发,那里是距离他们最近的码头。
……三日后傍晚,他们终于赶到了江城。
但由于客船早上才开,只能先找客栈落脚。
掌柜的,开两间房。
不好意思客官,咱们这儿只剩下一间了。
盛凌然和叶晚星对视一眼,尴尬无比。
他们已经换了三家客栈,这是唯一一家有空房的,但也只剩下一间。
这城里的客栈为什么都满了?盛凌然问道。
客官,这是江城常态,毕竟靠着码头,南来北往的商客们都在这里落脚。
那就给我们一间吧。
好嘞。
就这样,两人只好被迫住进一间房里。
虽然一起赶路这么久,但住在一起还从未有过。
天色渐晚,吃过饭,孤男寡女便大眼瞪小眼地坐在桌子旁。
……今晚你睡床。
盛凌然说道。
叶晚星:谢啦。
那……早些休息?先不急,无名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
明日一早登船,若是被叶淮的人盯上就麻烦了,不如我们乔装打扮一下?怎么打扮?你把面具脱了,这个面具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