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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摄政王重拳出击,渣渣被废

2025-03-31 23:42:25

伯安侯世子断手一事很快在盛京传开。

先是徐承珏满身鲜血的被丢在侯府大门口,人来人往,多少人瞧着,紧接着从城中大夫,到宫中太,连太医院院判都惊动过来了,如此声势浩大,所有人都好奇世子爷得了什么病。

伯安侯府内。

老侯爷与侯爷夫人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大夫离开,连太医院院判都摇头,双双身形恍惚,老夫人更是承受不住,跌坐在地。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老夫人开始哭喊,什么贵妇形象,什么仪容仪表,她统统不在乎了,她哭的像乡野妇女一般,捶地嚎叫,是谁伤了我儿!单单是断了手臂就已经让她无法接受,现在还变成阉人,如晴天霹雳,让她如何冷静。

老夫人的哭嚎将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徐承珏哭醒了,他浑浑噩噩,手臂被踩碎的感觉犹如在眼前,还有那个无法言喻的部位,难以承受的剧痛让他即便醒来,也是眼前阵阵发黑。

他的双目布满血丝,从前如玉般的翩翩公子,如今变得阴郁又丑陋。

一个人气质一变,给人的感觉也就翻天覆地。

徐承珏躺在床上,只要清醒以后,手臂与那个位置纷纷传来剧痛,他饱受折磨,狰狞着盯着眼前的院判,你先前说什么?普通大夫与太医的话,他们姑且还能心存侥幸,太医院院判就不同了。

他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侯爷,夫人,世子的病情实在严重,我只能护住他的性命,剩下的……抱歉,恕我无能为力。

那块物件都被碾的血肉模糊,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院判的话就如判了死刑,徐承珏阴郁苍白的脸都开始扭曲,偏偏这个时候,宫里又传来圣旨,说是世子妃将陛下伺候的十分舒心,册封她为舒妃娘娘。

舒心,舒妃娘娘。

徐承珏便是再不喜欢白婉兮,此刻一张脸也像是被人重重扇过,他噗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老夫人瘫坐在地,站都站不起来,倒是老侯爷还能维持冷静,只是看着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变得冷冰。

谁都没想到老皇帝会如此荒唐,抢了一个兰妃还不算,连侯府世子妃都不放过。

众人唏嘘,又不敢多言,唯恐下一个轮到自家倒霉。

徐承珏被掐着人中重新醒来,待有人问他是谁将他害至此,他咬着牙,阴霾嘶吼,是无妄!无妄,圣僧的法号,伯安侯府众人皆是一愣。

你确定是圣僧?徐承珏在身心剧痛的情况下,撕心裂肺地咆哮道:就是他!他给姜棠出气,所以才折辱我!***伯安世子爷断手的消息没多久,又传出他变成阉人的消息,紧接着世子妃又被抬进了后宫,这么多事情一起砸过来,盛京都炸锅了,街头小巷,就连戏台都连夜编起了相似的戏文。

伯安侯府里子面子尽数丢光,如何咽的下此事,他们将此事捅到圣上面前,要求严查,然而金銮殿内,话还不等他们说完,当陛下听他们说是圣僧所为,直接嗤笑反驳。

圣僧?圣僧每日礼佛,不问世事,连朕让他入朝当官都不愿,你说他暗下杀手,重伤徐承珏?编也编的像一点,罢了,到底徐承珏伤的不轻,朕先前给他下的禁令就解封了吧,至于旁的,朕让院判悉心照料,此事就算了。

伯安侯如何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了了之,往后盛京哪还有他们立足之地,他必须让陛下严惩,就算不能将圣僧缉拿归案,也得让大理寺查案。

陛下,臣的儿子重伤在床,世子妃又不在身边,伤心欲绝,还望陛下还他一个公道!这是在威胁老皇帝了,收了他儿子的夫人,就得给他撑这次腰。

老皇帝脸色阴沉,这事儿虽然众所周知,但被他在朝堂上公然说出来,打的就是他的脸,他面色不善地盯着底下之人,怒道:是摄政王将你们的世子妃当成礼物送来的,伯安侯,你想要世子妃,可以,朕让她回去几天,陪陪你儿子。

伯安侯脸色大变,他求得不过是一个公道,皇帝却连这点要求都不肯,他的心中生出了巨大的失望以及无能狂怒,最后,还是陆宴行站出来。

世子妃自愿入宫伺候陛下,那是她的福气,也是伯安侯府的福气,至于伯安世子,到底受了伤,臣觉得就让大理寺受理吧,免得寒了伯安侯的心。

陆宴行站出来,伯安侯并未感激,反而因为他的那番话,愈发的怀恨在心,只是面上却得道谢。

老皇帝不耐烦地挥手,他还得回去陪美人,见无其他要事,便结束了这次早朝。

陆宴行回到府中不久,就听底下人说伯安侯带着他那几位庶子,以及大批的礼物来到了摄政王府门口。

此时,摄政王正陪着他娇滴滴地小王妃喝茶吃点心,好不惬意,温馨时刻被打断,他还挺不愉快。

倒是姜棠,好奇道:伯安侯府怎么突然带东西上门了?她还记得上次宫宴,难道是来上门赔罪的?陆宴行勾起唇,上门是客,总不能让客人晾在外面。

说着,他还问姜棠,小王妃愿意陪我一起吗?姜棠不想见伯安侯府的人,皱起眉头,刚想拒绝,就听陆宴行抓着她的手,声情并茂道:天不亮我就起床洗漱上朝,好不容易能陪陪我的小王妃,奈何总有不长眼的人,我又不好拒绝他们,只求小王妃能心疼心疼夫君,就当陪陪我。

此时的姜棠,就感觉自己被一只粘人的大狗狗围着,她哭笑不得,只好答应。

陆宴行给她寻了不少额饰,每天一个新款,将小王妃打扮的珠光宝气,耀眼无比,这会儿站在他旁边,就像一只漂亮的小孔雀,这不,当二人来到前厅,伯安侯那两个庶子,眼睛都瞪直了。

陆宴行打扮小王妃,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堆在她面前,可不是给别人盯着看的,他脸色倏然一沉,声音也极为冷冽,伯安侯上门,就是带着你两个儿子来看本王王妃的?冰冷地嗓音响起,伯安侯立刻弯腰道歉,他将姿态放的低低地,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骨。

还请摄政王息怒,小儿无礼。

说完,便让两个儿子立刻跪下,王妃倾国倾城,小儿只是惊叹,绝无其他意思。

陆宴行嗤笑,本王的王妃倾国倾城,本王比谁都知道,下次再管不住你的人,本王亲自挖了他们的眼!小插曲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伯安侯前来送礼,为的便是调查那位圣僧,陛下不愿管此事,若是摄政王也不管,那偌大的盛京,他将求告无能,所以只能花重金,只求报仇雪恨。

而他此次带着两个庶子,就是因为徐承珏不行了,他得提携庶子,不想两人如此无用,就看了眼姜棠这个祸水,就走不动路!摄政王,关于我儿被害一事……他还没说完,姜棠却有些惊讶,徐承珏被害?是因为她划得那一刀?第47章 糯叽叽的小王妃掉入摄政王的陷阱啦伯安侯卑躬屈膝,与从前带着人上她勇毅侯府解除婚约时,形成鲜明对比。

姜棠冷漠地看着他弯下腰,恨不得给陆宴行擦鞋的模样,突然觉得无趣又可笑,她想离开,架不住陆宴行牵着她的手,便只能坐在一旁。

陆宴行便是与伯安侯交谈时,也不忘投喂自家小王妃。

小王妃不可多吃,他还记得上次吃多了生病,就只能少食多餐,前几天府中来了位新厨子,小王妃很是喜欢他做的糕点,陆宴行就陪着她吃了几块,眼下又怕她方才吃多了嫌腻,就开始给她剥橘子吃。

陆宴行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姜棠盯着看时,忍不住想他若是没有这些伤疤,会不会也是一位翩翩公子。

一定会的,陆宴行身姿颀长,满盛京也找不出比他还好看的背影,若不毁容,一定是一位玉树临风的贵公子,姜棠想着,若是自己将他脸上的疤痕去了,或者淡化些,他暴躁的情绪会不会好一点。

小王妃一直盯着自己,陆宴行忍不住翘起唇,最后一瓣橘子喂入她口中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红唇,柔软地他手指微动,可惜眼下有几个碍事的垃圾,他压下心中所想,敷衍地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伯安侯。

说完了?那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还没说完的伯安侯:……话被打断,他却知道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惹怒他,比惹怒宫中那位陛下还要可怕。

伯安侯压下心中滔天怒意,只能弯下腰,起身告辞。

他一走,姜棠才想到他说的徐承珏重伤一事,伯安世子重伤了?我记得我就划伤了他的手臂,这就重伤了?陆宴行将人抱入怀中,碍事的人没了,他终于能尽情品尝他的小王妃。

嗯,废了,手臂废了,人也废了。

说完,他垂眸看着小王妃一张一合的红唇,弯起唇,哑声道:我能尝一尝橘子的味道吗?姜棠还沉浸在徐承珏废了这件事上,没多想,软声道:橘子很甜,需要我帮你剥吗?不用,我自取。

陆宴行鼻息渐重,姜棠却傻眼了,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的自取,竟是这般取法。

可怜的小王妃,就像被猛兽拆吃入腹的小动物,压根无还手之力,等一吻结束,小脸微粉,眼睛都似含着春水,将她衬得既纯又魅。

陆宴行只想尝些甜头,现在可好,差点失控。

小王妃虽被亲的一脸茫然,还差点呼吸不过,现在被松开,还想到先前两人聊着的事,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废呢。

顶着娇艳欲滴地小模样,口中却在说别的男人。

陆宴行眸光都暗了,他扣着小王妃的细腰,手指微动,一边幽幽道:小王妃很关心他?姜棠不关心他,只是徐承珏受伤一事,她怕牵连到圣僧,果不其然,当陆宴行说与圣僧有关时,她蹭的一下站起来,又因为细腰被人扣着,站到一半被扯了一下,整个人都扑了回去。

投怀送抱,满手香软,陆宴行心情大好。

嗯?小王妃紧张什么?姜棠因为紧张,都忘了两人现在什么姿势,圣僧怎么可能伤他那般重,圣僧慈悲为怀,听闻连蚂蚁都舍不得伤害,定是徐承珏的缘故!慈悲为怀?陆宴行听到这四个字时,差点不敢相信,这是他?不过……咳,小王妃是说,那必须是。

小王妃很在乎圣僧?他问的漫不经心,姜棠却是满手细汗,她因为紧张下意识吞咽,眼睛也因为心虚不敢与他对望,满盛京的百姓,应该都很在乎圣僧。

陆宴行弯起唇畔,满盛京的百姓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的小王妃。

姜棠被逼问,又无法否认,只敢小声点头,在乎的。

话落,又想让陆宴行帮忙,如今伯安侯府紧咬不放,似圣僧那样的人,怕是要吃亏,王爷,您有办法吗?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陆宴行啧了一声,小王妃待在我的怀中,满口都是其他男人,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他?姜棠愣住了,她又慌又急,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她也做不到,而且……圣僧是未来的新君,若是陆宴行这会儿帮过他,日后他登基,会不会看在这个份上,饶了陆宴行一条命。

你帮他呀。

陆宴行原先还挺开心,小王妃口中的圣僧也是自己,看着她为自己着急,满足极了,可随着时间拉扯,他突然开始不爽,小王妃未免也太在乎他了吧。

陆宴行黑沉沉地眼中冒着酸气,偏姜棠一无所知,还在祈求他,到最后言语都快卑微了,上一回在大牢里,她以为自己要杀她都没这般,为了圣僧,她竟如此微小!毒素开始压制不住,陆宴行体内多达十几种毒,大夫与他说过要静心,不可生气,可现在那股戾气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眯起眼,眼中锐利又阴郁地气息,让姜棠害怕。

姜棠知晓他生气了,但她不会哄人啊,从前都是旁人哄着她,何时让她哄过别人,她无措地看着陆宴行,那张丑陋的脸也愣是被她看顺眼了不少,她先是小声试探,王爷,我可以帮你治疗你脸上的疤。

陆宴行声音更冷了,你嫌我丑?也是,圣僧翩然俊雅,本王的确不及他。

这就是无理取闹了啊。

也就小王妃不懂,还继续笨拙地哄道: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王爷很好,不该被容貌所累。

容貌所累?陆宴行笑了起来,然他的笑阴阴测测,透着几分阴冷,只有小王妃一人这般认为,满盛京,也无人敢在本王面前说一句容貌!姜棠急了呀,满盛京的人不敢说,是因为他们怕你,王爷,我不是针对你容貌,而是我有这个办法……不等她说完,陆宴行更气了,既然有办法,为何现在才说?想到往日她看着自己恐惧的眼神,再看圣僧时的经验,陆宴行变得又醋又柠檬,他的小王妃喜欢的是他的皮囊,不是他这个人。

姜棠语结,一时想不到更好的词,只能想着从前向父兄撒娇时的样子,首先,张开手臂,将人抱入,然后声音放软,糯糯开口,王爷,我没有嫌弃你,你相信我。

小王妃本就软懦,刻意撒娇就更娇软了,陆宴行先前还在醋自己,此刻心猿意马。

属于少女的清香扑面而来,纤细柔软地手第一次主动抱自己,他喉结微动,这个时候若还能忍住,他便不是人了。

想道歉?他的声音危险喑哑,傻乎乎地小王妃还未发现,埋在他怀中软软嗯了一声。

那你得做出行动。

什么行动?小鱼儿上勾,陆宴行勾起唇畔,他还未开口,小王妃便又道:是与昨日那般,替你洗脚吗?我可以的。

陆宴行想的是她那双纤细柔软的手,小王妃想的却是他的脚,想到昨夜亲吻的足背,他突然觉得……若是小王妃的足,也不是不行。

罢了,下次。

左右他机会很多。

不,不是洗脚。

我教你……是用手……第48章 诡计多端的摄政王与懵懂可爱的小王妃虽然活了两世,小王妃依旧不是陆宴行这家伙的对手。

他哑着嗓音,宽大的手覆盖在小王妃柔软地小手上,头也懒懒地靠在她单薄地肩膀上。

姜棠肩膀一重,又不敢将人推开,无措地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

陆宴行搂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怀中,骨子里的占有欲让他的眸子变得疯狂幽暗,他像个守着巨大宝藏的恶龙,将所有觊觎小王妃的垃圾赶走,一边又怕吓着她,所以只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限放纵自己的疯狂。

小王妃,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他温柔地说着,口中还噙着一丝笑意,如那些克制守礼的君子,似乎只要她出声拒绝,就能马上停下。

小王妃看不见恶龙的模样,错把他当成救赎,闻言,欣喜又感动,她不懂自己的手能做到什么地步,只是觉得他需要,给了便是,难道事情还能更糟糕?事实告诉她,自己果真是天真了。

首先,这里是会客厅,只有客人来时才会开放,这般正式的场合,打死姜棠也不信,还能做如此不能直视之事。

其次,会客厅的门还开着。

最后,阳光如此耀眼,光天化日之下,活了两世的姜棠表示,便是话本中的昏君,怕也做不出此等事。

然而陆宴行做了。

他不但做了,他还变着花样玩。

会客厅内,放了两箱伯安侯府送来的珍宝,一箱是满满地金元宝,还有一箱是珠宝。

珠宝应当是给姜棠的,上面放满了漂亮的发簪以及各类首饰玉器,作为侯府小姐,她自然能看出这些珠宝的价值,虽说算不得价值连城,这么一箱下来,也算诚意满满了,何况旁边还有一箱实打实的元宝。

姜棠不明所以,不懂这个时候陆宴行为什么要打开,难道是想看这些东西的成色?也不应该啊,他摄政王府什么宝贝没有,就拿他这些日子给她准备的首饰衣裳,哪个比这箱东西差了。

王爷?姜棠不解出声,特别是当陆宴行将某个玉手镯戴在自己手腕上时,更茫然了。

她纤细地手腕上已有一只玉镯,两只戴一起,发出了叮当响声,听在耳中,倒是十分悦耳,不过玉镯脆弱,稍有不慎便会磕碰,两只玉镯戴一起,她的动作都不敢大了。

随后,她听到陆宴行靠在她耳旁,似是咬着耳垂与她低语,小王妃,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他接二连三的说着让她拒绝的话,姜棠隐隐感觉古怪,却因为圣僧咬了咬牙坚持了。

我既然同意了,就不会退缩。

她说完,又觉得往日果决的摄政王,今天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是因为不想救圣僧吗?她不懂,只想速战速决快些了结此事,让他不能后悔。

于是,她选择了最笨的法子。

激将法。

她说着软软地话,直戳陆宴行心窝子,王爷,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不像你从前啊,是哪里不行了吗?姜棠头一回如此直接又大胆地怼人,有些话也不好说的太尖锐,只是一含糊,话里的意思听在陆宴行耳中就变了味道。

他的小王妃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陆宴行气笑了,他想到新婚夜那个美妙的夜晚,佛门禁忌之地,难以言喻的刺激,眼下这个地方,比不上那里,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段时间,姜棠被他亲的次数也多了,他再次俯下身时,都不惊讶了,反而十分顺从。

只是顺从到最后,特别是他握着自己的手来到其他地方时,姜棠……姜棠傻眼了。

等等……这不对啊!姜棠漂亮的眼珠子都瞪大了,慢慢地,沁出了薄薄的水雾,还泛着些许微红,像是要哭似的。

叼在嘴边的猎物,放是不可能放了。

陆宴行一开始还想着不要吓到她,循序渐进,后来就不管不顾了,特别是耳旁传来两只玉镯的叮当声响,美妙悦耳的声音下,就适合做一些愉快的事情……可怜的小王妃,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手中的玉镯中途被取下,随后又换上黄金镯,白皙如雪的肌肤下,精致的黄金镯衬得她雍容富贵,再后来,伯安侯府送来的那些珠宝,只要是戴在手上的, 如镯子,如戒指,全都被他一一试了一遍。

首饰堆了一地,伯安侯府一点都不小气,送了一堆东西来,姜棠的手也累得不能再动,唯有那只餍足的恶龙,看着变脏的首饰,唇边勾出愉悦地笑容。

小王妃喜欢这些东西吗?姜棠木着脸,表情都没了,只是就算没有表情,粉嫩的脸颊,泛着微红的眼睛,已是人间绝色。

陆宴行的视线从她微肿的红唇,到精致小巧的鼻子,到水汪汪的眼睛,再到布满伤疤的额角,最终,视线停在了她的额头上。

他伸手,轻抚狰狞的疤痕,因为知道是假的,所以他问道:小王妃说有办法救治我脸上的疤,怎么就没想过先救治你额头上的伤?姜棠心头一顿,她额头上的疤是假的,哪里还需要救,只是这些话她不能说,她突然想到上一世,自己疤痕掉落时他露出的狰狞表情,心头莫名发颤。

这疤,没什么。

她的声音太小了,因为她连自己都没说服,怎么可能让陆宴行相信。

但她一时间想不出其他借口,只能含糊不清。

陆宴行挑眉,从前小王妃留着这道伤疤,是因为无人依靠,她不得不想办法保护自己,可如今他都在身旁了,难道还护不住她?他喜欢小王妃漂漂亮亮耀眼无比地站在所有人面前,就像是宣誓,告诉世人,这是他的珍宝,谁也夺不走。

可是,小王妃不是嫌弃我脸上的疤吗?我以为你嫌弃我脸上的疤,也会不喜欢你额头上的疤。

姜棠一时无言。

她没有讨厌疤,前世教她医术的师父与她说过,在他们大夫面前,所有的病都不可歧视。

这些伤疤在外人眼中或许面目可憎,姜棠却没害怕过。

我刚刚说了,我没有嫌弃你的疤,我只是觉得王爷可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