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无辜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宴离。
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啊!她试探的问道:你觉得宋茹茜怎么样?宴离不知道容欢为何这样问,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耐烦,眼神不好,还很吵。
少年你确定吗?十年后的你,见到宋茹茜的第一面可不是这样说的,原著中男主初见宋茹茜就说: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灵气十足的女子,就连世间最美的幽檀花都不及你的美丽。
可谓是很会女孩子拿捏女孩子的高手了,跟现在男主的这种直男发言可谓是大相径庭。
容欢暗自摇了摇头,男主你这样以后还怎么收你的后宫团。
十日后。
宴离脸上的伤,在容欢的治疗下终于到了恢复的时候,容欢小心翼翼的将裹在宴离脸上的重重纱布解开,白嫩的肌肤也逐渐暴露出来,原先狰狞的伤口现在只留一点淡粉的痕迹。
黑亮的眼睛灵动有神,长长的睫毛如鸦羽轻扫留下一片阴影,双颊因为尚未退去的婴儿肥显得粉嘟嘟的,就如剥了壳的鸡蛋软软嫩嫩,像极了画像里神仙座下的小童子。
这张脸虽然只有几岁模样,但也能窥见未来迷倒一众少女的样子。
容欢盯着看了半响,终是没忍住伸出了罪恶之手,捏了一下宴离的脸蛋。
哇,真是好嫩。
捏了一下之后,又没能克制住捏了第二下,等容欢放下手后,宴离半边脸颊已经红了大片。
容欢看着茫然望着自己的宴离,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行径,她在宴离的脸上又涂了一层药膏,美名其曰:师姐发现你这边脸上还有些疤痕没有褪掉,再涂一层药膏能加快恢复。
那就多谢师姐了。
容欢大手一挥,不用谢。
说完,灰溜溜的离开了事发现场。
这几日的时间,容欢炼制了不少丹药,就是不知道这些丹药的行情如何。
她从储物袋里翻出了上次中年摊主丢给她的一块玉牌,那玉牌上的和春堂听起来倒像是个药房,不如就去那碰碰运气。
和春堂并不难找,容欢只是随便问了一人就知道了具体位置。
这和春堂上下一共三层,建筑恢宏大气,金光闪闪的和春堂三字牌匾,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彰显富丽堂皇的气息。
来来往往的顾客应接不暇,生意忙碌,招待服务却是一点也没有落下,容欢刚踏进门,就店小二过来热情招待:这位小姐需要点什么?容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丹药,不知道贵店可需要丹药?店小二一听是来卖丹药的面露难色,小姐,我们店里有专门的炼丹师,已经不需要额外的丹药,倒是让小姐白跑一趟了。
这和春堂店面虽大,接人待物却面面俱到,拒绝顾客也没损顾客半分颜面,也不知背后的老板是谁,倒是颇懂生意经。
这次丹药虽然没卖成,容欢倒也不介意在这里买些需要的灵草,她笑了笑,对店小二说道:也算不上白跑一趟,我正好有些需要的灵草,需要在你们这里购买。
容欢将玉牌递给店小二,店小二接过玉牌,立马赔罪:没想到小姐就是李管事说的贵客,多有怠慢还请二楼上座,我这就让人通知李管事过来。
容欢跟着店小二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这二楼明显比一楼的人少得多,环境也安静不少。
容欢刚坐下,那李管事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友,可算是等到你了。
李管事看到容欢的脸却愣了一下,你、是之前的小友?容欢笑了笑,正是。
容欢一开口,从那熟悉的声音,李管事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原先那位满脸血纹的少女,短短数日,小友的变化可真大。
机缘巧合,治好了自己的脸。
眼前的少女与之前恐怖的模样相比,就跟换了张脸似的,李管事更加坚信此人就是深藏不露的神医,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也许这个少女有可能治好主子的病。
不知这次小友来做什么?本来是向你们卖些丹药,没想到你们这不收丹药。
小友可否把丹药借我一看?容欢将丹药递给李管事,李管事打开一闻惊道:这丹药竟然如此纯粹,这难道是小友炼制的。
容欢点点头,李管事直接道:小友的丹药和春堂全收了,一共两万灵石不知小友意下如何?容欢有些意外,本来估计这十几瓶丹药也就能卖个一万左右的灵石,和春堂愿意出两万自己当然乐意之至,没问题。
李管事心中一阵激动,这样高阶品质的丹药可不常见,以后小友有丹药,只要卖给和春堂,价格好商量。
这是打算和她做长久生意?倒也不是不行,容欢欣然答应。
老身今日有个请求,还请小友能够答应。
李管事朝容欢郑重一躬。
李管事不妨直说。
我家主子一直为病痛纠缠,小友医术高超可愿为我家主子医治,若能治好必会重谢小友。
自然没问题。
李管事见容欢答应,立马高兴的将容欢带到三楼。
这三楼只有一个房间,周围像是放了什么隔音的东西,将楼下嘈杂的声音隔绝。
奇珍异宝随意的堆砌在雕花架上,房间的桌椅用的是名贵的紫檀香木,散发着阵阵清香,脚下的地板居然是一块块灵石矿切割铺就而成。
容欢只想说,豪真是太豪了!这房间里的地板让她撬回家都能一辈子吃喝不愁啊!流光溢彩的珠帘后,有一人影若隐若现,李管事朝着珠帘方向,弯腰恭敬道:主人,人带来了!请人进来。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帘后响起。
容欢在李管事的示意下走了进去,而后,李管事退了出去将房门轻轻带上。
这人应该就是和春堂的主人了,看起来但是还挺神秘,容欢掀开层层珠帘,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
那人慵懒靠在美人塌上,右手拿着一个精巧的酒杯轻轻转动,身上的衣服松松散散露出大半肌肉分明的胸膛,脸上戴有一块银制面具,只露出似笑非笑的嘴角。
右边站着一位神态恭敬的灰袍老者,看向容欢的眼神充满打量。
藏在银制面具后的神情,叫人难以辨出,双眼在容欢身上扫过,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直拿在他手里的酒杯被轻轻一旁的案几上,单手食指对着容欢轻勾,低声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