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白玉,盛锦姝心里也有着许多说不出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很心疼很难受。
全府上下,也唯有白玉这么一个人能待自己如此。
以后你还待我身边,咱们继续守着这锦姝宫。
盛锦姝伸手轻抚着白玉的背,柔声说着。
短暂的余生啊,看来是真的要和白玉还有这锦姝宫一起度过了。
也好,也好……王妃,可是王爷那边……身边的侍卫一时为难了起来,王爷之前吩咐过要重新给王妃安排住处。
可这会王妃却说要继续住在锦姝宫,这这……他要怎么交差?眼下我也没更好的地方可去。
留在锦姝宫是最好的,王爷若是为难你,便说是我执意如此。
盛锦姝丢下这话,便直接拉着丫鬟白玉往锦姝宫走去。
选择住哪是她的自由,而最后这点自由她还是有的。
这偌大的燕徇王府之中,貌似也就只有锦姝宫是最适合她待的地方了。
而另外一边,才听得燕徇王回府,静溪那边的丫鬟便立马寻了王爷,说是自家主子身体又不舒服了。
燕徇王向来疼惜静溪,一听如此哪还顾得了盛锦姝这边的情况,随意应了前来通报的侍卫几句便往静溪的寝居赶了过去。
如何了?燕徇询问着刚刚诊断结束出来的太医。
那太医原就是早与静溪串通好的,所以这会即使知道静溪根本没什么事情,也得装模作样无中也得生有了。
于是便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王爷的话,侧妃这身子还是虚弱得很呐!而这心病也不轻,落水、失子……一系列的事情使得侧妃身心具损呐。
这一时半会还真难好……燕徇听此,瞬间皱了眉。
心底再一次将过错全班归咎于盛锦姝,当即对盛锦姝又多了几分痛恨,而对卧病在床、虚弱无骨的静溪却是添了几分怜意。
你知道本王想听什么。
燕徇见那太医还想再说些什么,当即冷声打断,他现在只想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治好静溪。
那太医面色却是迟疑了起来,连忙下跪,却没敢说话。
太医这是何意?能医便赏,不能那也不必再留!燕徇向来如此,果断、无情。
他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而这时,静溪虚弱的声音却从里屋传了过来:王爷,请王爷莫要怪罪太医,是成妾自己身子不争气,怨不得太医……燕徇一听是静溪的声音,便忙外里屋赶去。
见她要起身,连忙扶了人,命她躺好不得妄动。
本王知你善良体谅别人,可本王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他若医治不了你,那也休怪本王无情。
燕徇一时间竟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不学医术。
如若当初学了医,如今也不会至于这般束手无策。
静溪却道:太医有法子,可是他怕说了实话,王爷会怪罪于他。
什么法子?燕徇隐约猜到了接下来她会说些什么,但还是问出了口。
他似乎希望静溪接下来说的与自己猜想的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