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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但被你砸中,一定是必死无疑

2025-03-31 23:43:02

姜酒支着下巴,迷离的眼眸中倒映着云星辰坚定的目光,她蹙了蹙眉:可是我哥和乔清浅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入了府,也仅仅只是个姨娘,动摇不了你正妻的位置,更影响不了你和我哥......得了吧。

听了姜酒的解释,云星辰非但没被安慰到,反而只想笑。

她暗想这兄妹俩真不愧是一个娘生的,就连解释的话都如出一辙。

影响什么?和他哥的感情吗?笑话。

姜寻的心就是一块儿又硬又臭的石头。

她捂了那么多年都没捂热。

能有个屁的感情。

思及此,云星辰站起身,拍了拍姜酒的肩膀:你喝多了,我这就让裴叔去姜府叫人,把你领回去。

酒后三巡,婚宴接近尾声。

姜寻习惯了婚宴上的喧嚣,他刚一踏进洞房,就被逼仄安静的环境压得沉闷难受。

此时,乔清浅端坐在床上,大红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脸。

姜寻似乎是醉了,他就这样倚着门,盯着乔清浅看了许久,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其实,在在遇到乔清浅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娶云星辰一人。

他性子冷清,虽谈不上多喜欢。

但小丫头跟在他身后跑了那么久,于情于理他都该给人家一个名分。

这是十年来根深蒂固在他脑子里的想法。

思及此,在酒精的作用下,姜寻的意识变得迷离,目光也不知不觉变得柔和。

像是在透过这轻罗帐暖联想到了什么。

丫鬟流苏拿着喜秤走上前:姜公子,您该为夫人掀盖头了。

姜寻身子一凛,猛地回过神。

当看清床头那抹红时,眼中的柔和散去。

不是她。

哪怕顶着喜帕,她也不会坐的那么规矩。

姜寻压下心里没由来的失落感,正欲接过喜秤。

就在这时,姜管家迎了上来:二少爷,不好了,三小姐喝醉了,正在厅堂耍酒疯呢,谁劝都不好使,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姜寻忽然松了口气。

他嗯了一下,转身离开。

身后,乔清浅的手骤然收紧,红色的喜帕几乎被捏碎。

姜寻到的时候,姜酒正翘着二郎腿,没有规矩地躺在正中间那张大椅子上。

厅堂内,绣鞋和酒瓶子散落一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贼。

姜寻不悦地皱了皱眉,对一旁的姜管家道:去打一盆冷水过来,给她醒醒脑。

是。

姜管家不疑有他,二少爷虽说为人谦和,但不是会没有原则惯着小辈的性子。

麻溜将水打上来后,姜寻撩起袖子,将盆里的帕子拧干,胡乱在姜酒脸上擦了两把。

嘶——姜酒被冻得一哆嗦,帕子刚一拿开,她就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明穿着大红的喜服,可脸上却不见一丝笑意的姜寻。

姜酒的酒瞬间就被吓醒了。

小姑娘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蹦起来,匆匆忙忙将鞋子穿好,将酒瓶子扶正:哥,我没有出去鬼混,我是跟云星辰一起去喝的酒,你不信可以问她。

你这一晚上都和云星辰在一起?姜寻先是一怔,而后脸上怒意散去。

那日一别,云星辰说得决绝,姜寻以为她对他是彻底死心了。

可如今却为了他而买醉。

这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吧?千真万确。

姜酒还以为哥哥不信,拍着胸脯打包票道:今日你大婚,对她打击一定很大,我担心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便一直跟着她了。

姜寻又确认了一遍:所以,也是她带你的酒庄?姜酒不敢说话,小声嗯了一声。

姜府管教严格,酒庄更是禁地。

就在姜酒以为哥哥会生气的时候,对方竟然只是揉了揉她的头,留下一句早点回房歇息后便离开了。

云星辰酒品很好,哪怕喝多也不会失了仪态。

她回到自己住的星月楼,在院子里遇到了娘亲身边伺候的采莲姑姑。

采莲闻到了云星辰身上的酒味,并没有感到诧异:星辰,你娘给你熬了醒酒汤,快趁热喝了吧。

今晚什么都别想,你好好睡一觉,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日子久了,这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

谢谢采莲姑姑。

云星辰没有喝醉,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放心吧,我还没那么想不开,无非是个男人而已,离了他我还不活了吗?采莲闻言,欣慰松了口气:好孩子,你能这样想就对了。

云星辰和采莲道了晚安,回到卧房刚准备休息。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了过来。

云星辰的眉头顿时就蹙了。

奇怪,哪里来的风?她出门时窗户明明是关好的。

难道屋里进了贼?来不及点蜡烛,云星辰深吸一口气,猫手猫脚地往卧房里面走去。

欸哟——摸黑中小姑娘不知道踢到了什么。

她一个趔趄,像颗熟透的西瓜似的重重摔向地面。

云星辰下意识地捂住脸,意料中的疼痛感却没有传来。

借着零星洒进来的月光,云星辰坐起身子,这才看清自己的身下还压着一个人。

是大牢里那个贼子!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近到几乎能看见对方眼睫毛落下的点点斑驳。

云星辰长这么大,还从未和谁有过这么暧昧的姿势呢。

一时间,心脏都快骤停了。

她大叫了一声,像只受到惊吓的毛毛虫,笨重地拧来拧去,试图站起来。

嘶——少年被她折腾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最终忍无可忍,搭了把手将她撵到了一边。

云星......小姐。

他坐起身,咬牙切齿:越狱是不是死罪我不知道,但被你砸中,一定是必死无疑。

云星辰:?如果没记错,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她胖了。

活该!砸死你才好呢。

云星辰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然后踢了少年一脚,回归正题:你到我屋里干什么?不会是想偷东西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少年不屑嗤笑:就你这破地方有什么可偷的?破地方?云星辰不服气,刚想回怼。

不曾想少年却猛地站起身,连带着还拎起了半个人高的麻布袋子,里面摆满了亮闪闪的金子银子,晃得云星辰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