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朕眼里只有你一人

2025-03-31 23:43:32

北渊皇宫。

陛下,瑾妃娘娘已经入住舞榭宫了。

太监何祟禀报。

朕知道了。

傅瞻逸漠然应了声,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陛下,娘娘今日初次进宫,陛下不打算召见她吗?何祟稍稍抬起了头。

朕看她作甚?傅瞻逸将奏折重重地一搁,狭眸直射何祟:何祟,你今日的话,有些多余了。

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该打。

何祟当即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行了,下去吧,朕这不需要你伺候。

傅瞻逸朝他挥了挥手。

是,奴才告退。

何祟倒退着走了。

上官秦兰……傅瞻逸在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道幽光:胆敢在朕身旁插钉子,那就别怪朕回送一份好礼了。

常河。

他开口叫道。

属下在。

常河闻声入内。

上次朕交代过你的事,去办吧。

他冷声抬眸,记住,要干净利落。

是,属下遵命!常河神色一紧,急步走了。

坤仪宫。

瑾妃,你才刚入宫,就来探望哀家,实在是难得。

曹太后接过上官秦兰奉上的茶,轻抿了一口,和笑着问道:可有见过皇上?禀太后,陛下想来是政务繁忙,还未来得及召见臣妾。

上官秦兰恭谨地回道。

政务繁忙?曹太后眉头微皱。

身旁的宫女秀娥见状,附耳说了句:太后,有人看见,陛下去皇后娘娘的春暄宫了。

哀家知道了。

曹太后冷声应了句,转而向上官秦兰微笑道:哀家这个儿子,把朝政大事看得比什么都重。

有时候,连我这个母后都会被他疏忽。

瑾妃,你可别往心里去。

臣妾不敢。

上官秦兰低首说道。

曹太后见她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益发慈眉善目地说道:这宫中许久没有添新人了。

瑾妃,你日后若是有空,可常来哀家这里坐坐,陪哀家说说闲话。

臣妾谨遵太后吩咐。

上官秦兰恭声应道。

两人又叙了一会话,曹太后等上官秦兰走后,叹息了一声:看到她,就想起了哀家当初进宫之时,也是受尽冷待。

想不到,我儿竟跟他的父皇如出一辙。

陛下重情,亦是好事。

秀娥在旁说了句。

他若是个王爷,哀家也就随了他了。

可他身为帝王,怎能独宠一人?就算哀家不说他,满朝文武难道便会放过他吗?曹太后眼中忧思淡淡:哀家也是为了他好。

但愿过些时候,他能明白……春暄宫。

你真的不打算去看一眼上官秦兰?白夭夭蛾眉轻挑。

朕眼里除了你再无旁人。

皇后,你还要听朕说几遍?傅瞻逸执起她的手,柔声笑问。

你这么说,我感觉自己像个惑乱君王的宠妃……白夭夭心里甜丝丝的,把头埋在他怀中道,不过,这样也好,上官秦兰,你还是少接触为妙。

惑乱君王的宠妃?傅瞻逸闻言失笑,轻抚着她的后脑道: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朕也心甘情愿被你惑乱。

停!白夭夭急急用两指抵住了他的唇瓣,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整个北渊都是朕的,谁敢动你?傅瞻逸垂下目光,握住她的手指笑问。

正所谓,人言可畏。

白夭夭一脸严肃地道来:你虽是帝王,却还要依靠朝臣们的辅佐。

他们若是发现你沉迷女色,误了国事,必然要群起而攻之,闹得你不得安宁。

更有甚者,以此为借口,起兵谋反……然后把我给咔嚓了!白夭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

蓁儿,你怎么会想这么多?傅瞻逸哭笑不得地敲了一记她的脑门,有朕护着你,你这辈子都会平安顺遂的。

瞻逸。

怎么了?此生能够嫁给你,我很开心。

白夭夭望着他的眼眸,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当初嫁给朕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瞻逸嘴角微勾,故意逗她。

不要跟我提当初。

白夭夭收住笑狠狠戳了两下他的胸口:我好不容易快忘了那段屈辱的回忆,你偏要旧事重提,是不是想挨揍?不敢了不敢了。

傅瞻逸笑着讨饶,都是朕的不是,皇后息怒。

这怒息不了了,我要补偿。

白夭夭弯唇轻笑,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微光。

什么补偿……傅瞻逸话刚出口,双唇便被她轻柔地覆盖住了。

两人熨帖了许久,白夭夭轻喘着气分开道:差不多了,今日就先饶过你……差不多?傅瞻逸勾紧了她的细腰,可朕觉得,还差得很多。

说完,他将白夭夭旋身抱起。

后者在他怀中红着脸挣扎:傅瞻逸,都连做了三日了,要不今天就歇一歇吧,纵欲伤身啊……白蓁,你是在小瞧朕吗?傅瞻逸剑眉一挑。

没有,我一直觉得你很行。

简直是夫君中的楷模,男子中的典范!白夭夭想起了头天的惨痛教训,立马正色道。

说得很好。

傅瞻逸满意地颔首,为了继续做这典范,朕还要加倍努力才是。

你已经够努力了……白夭夭话还没说完,已被他抱进了卧室。

是夜,舞榭宫。

看来,渊帝今夜是不会来了。

上官秦兰扫了眼更漏,淡淡道:也好,反正本宫也不想见他。

侍女春苓闻言说道:娘娘,陛下的嘱托……本宫知道,本宫没有忘记。

上官秦兰声音渐低:本宫只是想过几天顺心的日子……春苓见状,咬了咬唇,不再发话。

翌日,春暄宫。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坐吧。

谢娘娘。

白夭夭待上官秦兰落座,仔仔细细地瞧了她一眼,心中暗叹:好一个冰肌雪肤的美人。

可惜,被宇文澈给毁了。

上官秦兰端庄宁静地注视着白夭夭,心底浮现出一句话:都说白蓁艳绝天下,果然不假。

这时,她听白夭夭开口道:瑾妃既然来自昆山,想必亦识得我表哥了,不知他近日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