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震惊到被水呛着,你非要在人家喝水的时候宣布这么刺激的事吗?柳妙芙坏笑,我故意的,等了你好久才喝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林若抽张纸巾,对自家小姐妹的行为表示鄙夷。
幼稚!!!怎么这么快,你不是说还想玩两年吗?林若不解地看着她。
柳妙芙凑上前,害羞地说,这不是要奉子成婚吗……林若再次受到冲击,还有……还有什么吗,你一次性说完吧,别再一阵一阵地吓我。
孩子不是我男朋友的。
柳妙芙故作神秘地说。
这下林若不淡定了,卧槽!!看到她吓到变色的模样,柳妙芙发出爆笑,骗你的骗你的,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难不成我还能自孕啊。
林若拍拍小心脏,一瞬间觉得前面两个都没啥了。
我和你说这事吧,是想着让你来当伴娘的,我结婚你男朋友总该来了吧。
柳妙芙笑着说。
平时不管是小姐妹聚会还是什么,林若的男朋友都没出现过,她们甚至怀疑过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但看到林若偶尔脖子上的印记,想着这只禽兽应该还是存在的。
她们认识这么久,林若的男朋友顶多也就只匆忙看到过几次,还是无意间看到的那种。
他……还是别来了吧,多扫兴。
林若也不想让白修辰去,好好的婚礼,混进来一颗老鼠屎多不好。
柳妙芙捏着林若的脸往外扯,要不怎么说你笨呢,到现在还帮着他说话,我看他就不像个好人,都谈多少年了,就没见过这种极品,不管你几点下班都不管,你玩到凌晨也只能打车回去,他就是渣男!!若若啊,我都怕他在玩弄你的感情,说真的,你又不缺追求者,干嘛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给你介绍男人,成串的,要不要?如果有得选,谁会选白修辰呢。
林若叹气不语,柳妙芙只当她用情太深。
骂不醒的傻瓜。
你男朋友最好过来,要让他看着你挽着别的男人进场了,多解气。
柳妙芙想想都要笑出声。
林若笑着摇头,他才不会介意呢。
但又一顿,摸了摸自己的耳钉,也不一定,说不准真会让他生气。
她心动了,只要能给白修辰添堵,就能让她高兴。
几号啊?林若问了日期。
柳妙芙将请柬递给她,十一月二十七,别忘了,你过两天还要跟着我去试试伴娘服,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好,我会去问问。
林若心情好,回家进门的时候还哼着小曲,难得推开门白修辰就在家。
今天下班挺早。
林若进门先去洗个手,然后顺手拿起苹果啃。
今天心情很好?白修辰笑着问。
林若点头,特好,我的小姐妹一个月后要结婚,邀请我去当伴娘,过两天还要去试小礼服。
白修辰走到林若身边,在她身边放上一碗切好的火龙果,你可以好好玩玩。
林若舔舔嘴唇,略微紧张地问,她也邀请你了,你去吗?白修辰没想到林若会说这话,他们之间从来没打破过那个规则,这倒是第一次。
看着她有些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没法一下子从口中说出,几号?林若说了日期,白修辰有些许无奈地摇头,抱歉,那天已经有安排了。
好吧,林若失望地啃着苹果,她还以为能给白修辰添堵呢,没想到人家压根不给这个机会。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你忙吧。
林若嘴里还嚼着一大口苹果,看似满不在乎地说。
下次吧,下次我会陪着你去。
白修辰弥补道。
林若给他这话听笑了,你可别乱说,什么下次,你咒我小姐妹二婚呢。
我不是这意思……林若拍拍他的脸,好啦,我知道,不用多说什么。
刚巧柳妙芙电话打来,林若和她去一旁煲电话粥。
他不来,我都猜到了,你还叫我问。
白修辰听到林若和小姐妹抱怨,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或许可以调整一下行程,陪她去也没关系。
林若和柳妙芙两人窝在小房间里偷偷骂白修辰,骂得爽了林若才出来。
着实解气。
白修辰看着日程表上的安排,发现走不开,是和一个重要的客户见面,算了,林若一个人应该也可以。
接下来几天林若常常忙着出门,她有去帮忙给小姐妹选婚纱,还有一些场地给意见。
白修辰发现林若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似乎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害怕,原先他以为林若不会离开他,离不开他。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等到婚礼当天,林若更是一大早就出门,白修辰莫名心中多了几分烦躁。
他穿戴好衣服,去了酒店,和对方谈生意,这关乎一个大单子,白修辰不敢懈怠。
好在过程还算顺利,对方看看手表,见时间差不多,笑着说,刚好我好友的儿子在宴会厅结婚,一起去吃个喜酒吧。
顺带能多收一份份子钱,多划算。
白修辰自然不好推辞,只能跟着人家去楼上。
看到新郎和新娘的照片,白修辰觉得还算相配,送上礼去里头坐着。
新娘入场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她身上。
牵着父亲的手,脸上带着笑意入场。
这一刻,白修辰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林若,想到了她在结婚时又该牵着手入场。
她想必会难过。
紧接着,白修辰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林若挽着另外一名男子的胳膊,微笑着跟在新娘的身后。
那一瞬间,他脑子一片空白,是,林若确实说过要去当伴娘,但是新娘是谁他根本不认识。
平时林若嘴里也是一口一个小姐妹,没说名字。
没想到两人居然这么近,没想到……他居然对林若的生活不了解到这个地步。
林若挽着别的男人,笑得比和他在一起时还要开朗,而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前方,满是羡慕。
白修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压着上前将人一把夺回的冲动,还压制着心底那一丝对自我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