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执念

2025-03-31 23:44:28

若他也喜欢胡珊珊,甘愿为她回城开提供帮助,也是他心甘情愿。

季安好和谢之桥既然定了亲,那么他们之间很多的接触也就名正言顺了。

季安好还是没有去上工,但考虑到谢之桥在地里面上工可能会口渴,她便想着给对方送一些灵泉水。

但为了堵住村民们的悠悠之口,她给季家那四口也准备了一些,不过只是普通的水罢了,滋味和功效完全不能跟她的灵泉水相比。

她在家里先用一个塑料水壶装了一壶普通的水,又把家里的一个军用水壶洗了几遍,装满了灵泉水。

来到地里,把塑料水壶放到季家人面前就离开了。

她在去找谢之桥时,居然遇到了陈光明。

陈光明大概是渴了,嘴唇有些泛白。

他看到季安好拿着一个军用水壶,走过去把水壶接了过去。

安好,我知道你还心疼我,但我们毕竟退婚了,以后不要再给我送水了。

就算别人不说闲话,你娘也会找我麻烦的。

季安好无语了两秒,陈光明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过良好了。

还不待陈光明拧开水壶的盖子,季安好便把水壶夺了过来。

陈知青,人贵有自知之明,你缺的恰好就是这点。

谁告诉你我是来给你送水的?自作多情。

随后,冷冷瞟了他一眼,便去找谢之桥了。

陈光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季安好彻底变了,从那个没他不行的呆女人,变得聪明睿智有主见。

天快晌午了,太阳正大,谢之桥干活出了很多的汗。

他把褂子脱下来放在田垄边,只穿一件深蓝色的的确良衬衣。

老远,他就看到了季安好朝他走来,便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等着季安好过来。

季安好将军用水壶递给他:谢大哥,一定累了渴了吧,快歇歇喝点水吧。

谢之桥扯唇笑了笑,接过水壶,拧开盖子喝了起来。

从来不苟言笑的糙汉子,在遇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这块地是一块春地,因为地质相对来说差一些,一年只种一茬,多是用来种地瓜花生这些根茎类作物。

谢之桥再给刚梨好的地打畦子,就是把一整块地用堆积的田垄分成若干部分。

在谢之桥休息的时候,季安好拿起地上的铁刮子自己干了一会儿。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还是我来吧。

没事的,我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男人夺过她手里的铁刮子,温柔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以前是以前,以后有我在,就不会再让你做那些累活儿。

季安好很是欣慰,似乎能想到若是嫁给谢之桥后的生活了,那男人还不得把她当猪养起来,什么都不用她做,她自己也会不适应的。

突然,一道突兀的女声响起:哟,谢家小子,刚定亲就和准媳妇亲热上了。

也不怪这么一个大小伙子,长大二十多岁了,才摸到了女人,可不就得好好亲热亲热吗。

说的谢之桥好像多对女人饥渴似的。

季安好当下就不乐意了,她从原主的记忆里搜索出这女人名叫金兰花,四十来岁,已经嫁了三个男人了。

当然,那两个前夫无病无灾,都活的好好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跟她离婚了。

季安好也学着她的口气:哟,原来是那个嫁了三个男人的兰花婶子啊。

也不知道兰花婶子是有多饥渴,才会换了两三个男人。

我看啊,肯定是兰花婶子不好伺候。

这个时候,二婚都是被人所不齿的,更别提三婚了,说出来,丢人。

金兰花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季安好,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是跟你们闹着玩的。

季安好道:兰花婶子,叫你一声婶子是对你的敬重。

我做小辈的可以跟你闹几句,你闹我们就不合适了。

再说,是你嘴欠先说的我们。

以后想笑话别人的时候,先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再说。

金兰花没想到季安好会这么厉害,以前她一直觉得季安好老实巴交,好拿捏得很。

她铁青着面色,闷哼一声,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

谢之桥朝季安好笑了笑,并竖起了大拇指:我媳妇就是棒!季安好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瞧把你能的,才定亲就叫媳妇了。

难道你不是我媳妇吗?男人挑眉笑着,样子痞痞地。

季安好笑了笑:随你怎么叫吧,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谢之桥干活出汗了,她就用手帕帮他擦擦汗,然后坐在田垄上看他干活。

在现代的时候,她对男人的印象都差不多,从未如此仔细欣赏过一个男子,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有如此花痴的一天。

直到下工的时候,季安好才离开了。

知青点陈光明,你已经拿不出粮食了,所以,从今天起就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知青们都是从城市里来的,本来挣得工分就不多,每个人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谁也没有余粮给你吃。

陈光明因为拿不出和其他知青一样的粮食,他们怕吃亏,都不愿意跟他合伙吃饭了。

因为之前跟季安好退婚,后面张翠兰当面警告他,不能再接近季安乐了,否则就让季建军打他。

陈光明害怕,不得不跟季安乐分开,没人接济,他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

在房间里啃了一块生地瓜,他开始谋划新的生路。

突然,他想起了二赖子,虽然那个人很恶心,但至少稀罕他的身体。

他咬咬牙,为了活下去,只能去找了二赖子。

二赖平时不怎么干活,却从来不缺吃喝,村民们都猜他不干好事,但又抓不住他的把柄。

陈光明趁着晚上天黑去找了二赖子。

二赖子屋里点着煤油灯,本来就要吹灯睡觉了,房门被人敲了敲。

二赖子,睡了吗?我找你有事。

村里头跟二赖子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那些光棍,他们大多游手好闲。

外面人声太小,二赖子听不出是谁,以为是光棍找他。

懒懒地答了句:来干嘛?又不给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