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滑落在地上,里面的酒水全数洒了出来。
瞧见沈卿卿这一手法的都愣住了。
[这酒水倒在地上,这是祭奠死人的吧?][璃王妃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即便璃王殿下要娶赵飞伶为妾,她也不能这样吧,皇后娘娘看到了,万一动怒……][皇后娘娘如今可是还怀着身孕,若是因为璃王妃和赵飞伶出了什么事儿,看皇上如何处罚。
]赵飞伶皱眉看着沈卿卿,问道:姐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沈卿卿唔了一声,抱歉,手滑了。
手滑……赵飞伶怒看着她。
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手滑能做出来的。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这也能手滑?东王府郡主冷笑一声,随即对赵飞伶说道:赵小姐,你可得小心了,这璃王妃在你还没入府,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日后说不准会对你动手也说不定!这边闹了这么一会子的东西,皇后娘娘和长公主不会注意不到这边来。
皇后娘娘问道:怎么了?东王府郡主唯恐天下不乱,她指着地上的酒水,道:皇后娘娘,赵小姐不是要嫁入璃王府为妾吗?所以想先与璃王妃联络联络感情,没想到璃王妃竟然将酒水洒在了前头,这不是祭奠死人的喝法吗?赵飞伶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她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孙女受这样的委屈。
她凤眸不悦的看向沈卿卿,问道:璃王妃,真是这样的吗?不是。
沈卿卿淡然否定。
东王府郡主冷笑一声,怎么?璃王妃敢做却是不敢承认吗?[好不容易看个好戏,不闹大了都不好收场。
]沈卿卿看了一眼东王府郡主,原来是想看戏的啊。
想看戏是多简单的事儿,这么喜欢,那她就给她机会好好看。
皇后娘娘,方才只是儿臣一时手滑,才叫手中的酒杯滑落。
沈卿卿也是快速的红了眼眶,对皇后娘娘说道:皇后娘娘,儿臣待您,日月可鉴,何况赵小姐还是您的侄女。
而赵小姐也和从前不一样了,早就没了从前的嚣张跋扈、不知廉耻,与儿臣称姐道妹的,本来都好好的,不过是拿掉了酒杯,而东山府郡主……沈卿卿蹙眉怀疑道:儿臣却是该怀疑她究竟是什么心思了。
东山府郡主一看要牵扯到自己身上,立马就要将自己撇除在外。
皇后娘娘,臣女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郡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沈卿卿疑惑地看着她。
东王府郡主一下子就被问住了。
你管我是什么意思?那我就只能当你是故意挑拨我二人的姐妹关系。
沈卿卿对赵飞伶说道:飞伶,你也是这么觉得吧?我不过是一个手滑拿掉了茶杯,她就恶意揣测,若是日后你在璃王府摔了一跤,说不准都能被她说成恶意谋杀。
东王府郡主瞪着一双眼,目光不善的看着沈卿卿。
[这个贱人,出身不高,嘴皮子倒是一流,这么会说,等赵飞伶嫁入璃王府,我看你还怎么说。
]、赵飞伶如今还装着姐妹情深,改过自新,众人面前,自是得帮着沈卿卿说话。
的确如此,皇后娘娘,飞伶也觉得姐姐只不过是手滑了,东王府郡主实在是过于猜测。
皇后娘娘见赵飞伶当真和从前大不相同的模样,一时间还有些无法适应。
但能在众人面前保留赵家的面子,她笑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
长公主也是说道:大家都回各自的座位吧,这便要开席了。
沈卿卿却是不想就这么过去了,在东山府郡主要回到自己的位子时,她对她眨了眨眼睛,道:那杯酒,给你的,一路走好。
说完她就低下了头,然后将自己桌上的糕点分给傅春华,道:这糕点一看便是出自于兴盛斋,你快尝尝。
每个人桌上的饭菜都大不相同,傅春华见自己桌上没有,自然乐得接了那一办。
东王府郡主愣在原地半响,在想沈卿卿放才到底在说什么。
仔细辨认后,顿时觉得心中甚未窝火。
见沈卿卿喜笑颜开的跟邻桌分享糕点,她目光冷冷的看过去。
[贱人,敢诅咒本郡主!][你等着吧!]沈卿卿抬起头,对上她的眼,只动嘴,没有声音,怂货。
贱人,你说谁!东王府郡主来到沈卿卿的桌前,手掌恶狠狠地拍在桌上。
沈卿卿像是被吓了一跳,面上是惊恐的,但手中酒杯里的酒水却是被她给泼了出去。
东王府郡主被泼了一脸的酒水,整个人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贱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卿卿猛地站起身来,怒道:郡主,本王妃好歹也是璃王妃,也是你能随意开口谩骂的?东王府郡主被她吓了一跳,明明……明明是你先骂我的,眼下却是要倒打一耙!我先骂你?沈卿卿嗤笑一声,道:郡主不回自己的座位上,却是一直在这里待着,现下更是说我先骂了你。
她问身旁的傅春华,春华,我骂了她?傅春华一脸疑惑,没有啊,你方才给我拿着糕点,哪里去骂了她?一人不足以取信。
沈卿卿又偏头朝着赵飞伶发问,妹妹方才可有听到我说什么?赵飞伶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必要帮着东王府郡主,她道:方才姐姐说的要给傅小姐糕点。
沈卿卿无奈摊手,又惊讶道:郡主别是耳朵幻听了,这幻听可不是小事。
听说幻听是疯了的前兆,建议郡主还是早些回家去看看吧,不然的话,万一晚了可就没了救治的机会了。
东王府郡主本就已经怒火难当,没想到沈卿卿还给她虚构了一番病症。
沈卿卿,你敢如此诅咒本郡主!本王妃只是实话实说,何来诅咒一说?沈卿卿微微一笑,道:郡主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医馆内问问大夫,那里有位大夫医术极好,只需一看,便知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