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月不怕程江河对她做出格的事,待在他身边是最安全的。
上辈子,他答应原主的每一件事,都会做到,他的爱情很简单,一辈子老婆孩子热炕头。
程江河嘴里含笑,搂着林松月的腰将她牢牢禁锢。
他喉结微动,眸色愈发深邃:月月,今晚我们约会。
这次她在他身上没闻到烟草味,是淡淡地清香味。
带她来荒山野岭约会,男人心思也够新颖。
林松月怯懦地点头。
他修长的指尖摩挲她的脸颊: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她发现男人双目赤红,样子有些可怕。
他拿出布巾擦她的额头:毛丫头,你体力不行啊!走一会儿满头是汗。
谁体力不行!林松月急于反驳。
喝完灵泉水,她壮得像头牛似的。
视线落在他手里的布巾,这条布巾是上次她拿来替包扎田大胖,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
他洗干净留着呢!少女白嫩脖颈蛊惑着,眼底贪婪再也掩藏不住,他俯身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脖颈。
他伏在她的耳边:我体力很好。
你……她羞愤推开他,双眼满是怒火。
被少女推开的男人嘴角笑意逐渐散开。
程江河打了个响指。
他从旁边采来杂草将房前台阶打扫干净,再去拾些干草,往台阶铺上薄薄一层。
坐吧!他微微挑眉对少女说。
说完,他吹着口哨去拾柴火。
林松月坐在干草上,双手捧着脸颊,边看着周围的景色,边凝望弯腰拾柴火的男人。
入夜,月光下,宁静的小木屋,蛐鸣弦音伴耳边。
夜幕降临。
萤火虫从草丛里飞出来,在月色中忽隐忽现,宛如一盏小灯笼。
哇!好漂亮呀!林松月眸子里闪闪发光。
她在城市生活鲜少能够看到萤火虫的身影。
程江河在屋前升起一堆柴火。
这满天的萤火虫也太好看了吧!林松月蹦来蹦去抓萤火虫。
看着少女曼妙的身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过来,别抓了!林松月惨败而归。
抓半天也没抓到萤火虫,她鼓着腮帮子坐在草地上。
男人突然拿出布袋在她面前晃,布袋里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像是在眨眼睛。
望着袋子,少女的眼里透着星光,男人把布袋塞到她手里,脸凑近她脸庞,给点奖励呗!她闭上眼睛,紧张地靠近。
男人蓦然扣住她的脑袋,在她唇瓣落下吻,林松月陡然睁开双眼,男人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
他摸了摸唇:嗯!甜的。
林松月:………这人的脸皮好厚啊!程江河心里憋笑,小姑娘还这般害羞。
他从草堆里拿出苞米棒,方才捡柴火时顺便去田里捡苞米。
林松月诧异看着苞米,苞米粒稀稀松松:哪里来的玉米?村民摘玉米时总会有些许落下。
他把玉米外面一层扒掉,用一根细木棍从玉米芯处插进去。
弄好之后,放在火面前烤还不停地翻面,直到苞米表皮焦黄。
闻到焦香地味道,林松月看着玉米抿了下唇,向来对美食没抵抗力,她打量了一下程江河的神情。
见小姑娘小舌头在唇边徘徊,程江河轻咳一声:尝一尝?她接过玉米,他叮嘱:烫,慢点吃。
小时候,母亲把捡回来的玉米扔进炉膛里,烤好的玉米先给爷爷吃,等爷爷吃剩,我们拿着玉米舔那个味。
爷爷患有老年痴呆症,母亲让我们对爷爷多点关心。
她心里泛酸,咬了一口玉米,好香啊!玉米粒不小心粘到唇边,,男人见状,侧身,低头舔掉她嘴角的玉米粒。
香!她白玉般的脸庞爬起了一丝红晕,男人若无其事继续烤玉米,仿佛俩人之间的亲密互动习以为常。
其实林松月不知道,程江河每次亲吻她时,紧张到舌头险些咬破。
两个人愉悦渡过第一次约会。
天还没有亮。
程江河背着林松月回知青大院,在村头的岔路口,他叫醒背上的少女。
林松月揉着惺忪地双眼醒来,看到熟悉的大榕树,她赶忙从他背上下来。
两个人在村口分开。
林松月依旧回到卫生所帮忙熬汤药。
房子至少半个月完工,程江河继续修缮房子。
仙人球提示她,土豆和稻谷成熟打包成袋。
林松月向周文清请半天假去趟黑市,她在黑市寻找商家,并不指望把东西卖给超哥。
她来碰碰运气,上次超哥的人到处在寻找她。
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这种人惹不起躲得起。
超哥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慢慢向林松月走近:老婆子,我等你有些日子了!等我!林松月手指自己,男人应该是迫不及待想识破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