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河表达心中的爱:村里很多人都说我在跟你搞暧昧。
我们北方人向来直爽从来不耍流氓, 一旦认定便是一辈子,只有生死才能将我们分开。
哭着哭着,林松月竟然打起瞌睡。
平常睡得早,这会儿她早就有点小困,最终抵挡不住困意来袭脑袋往下沉。
男人沉浸在表白之中:对你的感情我内心焦虑又矛盾,一直徘徊在我能否能带给你幸福。
今天才发现我推离你的同时,也在为你沦陷,有些话我等不及想跟你说。
我喜欢你,本人粗俗,真不知用什么语言表达我对你的喜欢。
我脾气不太好,以后会为你努力改,身体患病也会积极接受治疗。
这样的我,你要吗?人有欲念,就有火气;有火气,便会增加烦恼。
对林松月表达完心意程江河全身冒汗,他感觉比平时干农活都累,直到一颗脑袋砸向他的肩膀。
侧目发现小姑娘又睡着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亮,照射在小姑娘脸上,她眼角的地方还有未擦干的泪水,他伸手及时托住她的下巴。
小姑娘睡着的模样像孩子般乖巧,他将她的脑袋按在肩膀,长叹一声: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上点心。
每次小姑娘把他的话当成催眠曲,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快被磨没。
林松月睡得很沉。
这一觉,她整整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发现自己靠在男人的肩膀。
小姑娘耳朵尖泛起淡淡地红晕,抬起脑袋带着几分睡意说道:程江河同志,对不起啊!你跟我回知青宿舍,我向大队长替你申请过。
沉默许久。
程江河侧身将林松月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林松月浑身僵硬,刚要挣扎起身,男人哑着声音说: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总想着对家人好却没人懂他,最后落得一无是处满身伤痕,还好怀里的人儿,让他真实感受世间还有情。
想起今日他的遭遇不忍推开,拍拍他的背,她像哄孩子那般问道:你怎么啦!半晌后。
他松开她,缓慢起身,捏了捏发麻的手臂。
走吧!两人往知青队大院走。
程江河在男知青宿舍住下。
程家被大火烧毁仅仅一个小时,事情发酵整个知青队都得知。
他们都没有睡觉担心程江河,直到程江河出现在宿舍他们才放心入睡。
回到宿舍。
林松月第一时间进入到空间,拿出上次用剩的铁打伤药,通过朱大卫送到程江河手里。
程江河脱掉上半身趴在炕上。
朱大卫过来帮他上药,被他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
吓得连上药的手都在颤抖:江河,你父亲真下得去手。
不能怪他!程江河忍着身上的疼痛。
从小就被父亲用这种教育方式,挨打似乎已经成为习惯。
得知程江河家的事,林梦云彻夜写信回家让母亲给她寄钱过来。
她要接济程家。
与此同时。
程江河离开程家之后,程父和程母担忧儿子程江河的伤势。
程父蹲在门口,他手里拿着旱烟,烟雾袅袅。
打在儿身痛在父心。
程母在他身后站着,双眼望着道路:程家的规矩能不能改,儿子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二郎从小就叛逆性格倔强,你服个软。
你回去睡觉吧!他听取自家婆娘的话,别磨磨唧唧,还没完没了了!程母叹息转身回屋。
父子俩相处的方式早就定性,孩子不听话便是打,突然要改变陈旧的思想比登天还难。
大清早。
林松月拿着钱直接去村委会捐赠。
天太早,村委会的门还没开,她蹲在外面等着,昨天太晚背后的伤口还没有上药。
周文清准时来到村委会。
他想来验证林松月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见林松月蹲在外面,他脸上绽放出笑容,目光深沉地瞄了她一眼。
然后,他招她进办公室。
两人同进办公室。
从暖壶里倒出来两杯水,周文清递其中一杯给她,挑眉试探问道:林松月同志真捐?接过水抿了两口,林松月拿出钱放在桌上,眼里透着一股霸气:大队长,你给我写个捐赠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