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稳稳当当的开在HK繁华的街道上,厉博文把洛子曦三人送到港丽酒店后,就先行离开了。
厉董?王义,樊于清现在在哪里?厉董的意思是?这一次厉文书的事,后面就有樊于清的手笔,凡是参与过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属下马上去查。
嗯。
厉博文躺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王义从后视镜里看着厉董疲惫的模样,心里有些同情樊于清那个扑街了,你惹谁不好,非要惹厉董心尖尖上的人。
依家好了呱,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真是抵死啊,扑街。
洛子曦三人回到酒店,现在就等着拍卖行开拍了。
一切前期准备工作都做完了。
洛子曦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烧了一壶开水,准备泡一壶灵茶,这几天跑的几个地方虽然都喝了他们所谓的顶级大红袍。
可是喝到洛子曦嘴里,像是喝潲水似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简直侮辱了顶级两字。
叩叩...洛子曦打开房门,看见外面耍帅的二叔,一阵无语。
进来吧~你是狗鼻子吧,闻到我在泡灵茶。
那可不,还是小侄女你泡的灵茶绝顶,那些自诩顶级的好茶,哪里比得上小侄女的灵茶味道香啊。
洛子曦知道白景云这么快跑来自己房间所谓何事。
想喝灵茶是真,但是他更想知道的大概是她跟邬老躲在书房里谈了些什么吧。
两人悠闲的喝着灵茶,也不等白景云询问,洛子曦就将她跟邬老在书房谈的内容说了,怎么样?洛子曦洋洋得意。
白景云不得不佩服小侄女的智商,简直就是走一步看三步。
那个糟老头子,一脸的精明样,居然还真是个大富豪啊。
不过在生死面前,钱算个屁。
钱又带不进棺材。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自然想抓住现在可以延长寿命的宝物了。
只能对着洛子曦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我也没诳他,他本来就命不久矣,幸亏他提前遇见了我,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否则的话,明天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洛子曦端起灵茶杯,神色慵懒的靠在背椅上。
他的五弊三缺,缺的就是生命线。
那他平时干的事,岂不是拿命换的钱?这还真应了世人的那句话,要钱不要命啊。
也不能这么说,凡是有点内容的风水师,身体多多少少总会有缺憾,你以为天道的Bug那么好钻啊。
人家天道虽然睁一只眼闭一眼,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万事万物,总有一点玄幻,要不然天道老爷子,还以为世人都遗忘了他的存在呢。
不过小曦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设计切割的,我怎么不知道?洛子曦很想翻白眼,你又犯傻了,不过这些首饰是我捏着玩的,当一个小玩具而已。
对于识货之人,它是无价之宝,比如像邬老那样的人,可对于不识货的人,它只是一套世上绝无仅有的漂亮首饰罢了。
所以这位邬老出面拍卖所得,那么这套首饰的价值就不仅是价值连城,还覆盖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就不是钱能衡量的,谁让邬老出名呢。
他要是知道就是你在幕后策划的这一切,你猜他会怎么样?不怎么样,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他也只会更加崇拜我,仰慕我,我又没诳他,我说的可是事实。
白景云回眸想想也是。
这么精明的主,怎么可能会因为几句话,宁愿倾家荡产去购买一套不知名的钻石呢。
你以为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出现问题吗?他老早就知道的,只不过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破除罢了,我相信在这中间,他应该做了不少事情。
可结果都不尽如意。
如今我的出现,他就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棵救命稻草一样,钱在他眼里算什么,只是一组冰冷冷的数字。
他有了十年的寿命,可以赚回无数的金钱。
嗯,你说得对。
......而此时的厉博文惬意的躺在半山湾别墅里,从露台一眼望去,呈现在眼前的是维多利亚整片海域风景,咸腥的海风吹拂在脸颊上。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优雅矜贵的慢慢轻抿。
王义急冲冲来到厉博文面前,恭敬道:厉董,樊士昌来了。
他来做什么?王义睨了一眼厉董的脸色,看对方没有什么暴怒的迹象,这才张嘴道:应该是为了他宝贝衰仔樊于清来的。
哦?呵!现在知道来求人了,晚了!王义这话就不敢接了,樊士昌乃HK有名的报业大亨,他屈尊降贵来找厉董,自然是来求合的。
求放过他家的衰仔。
厉博文一口饮尽杯中酒。
你请他去会客厅等着吧。
是。
王义不敢有半点耽搁立马来到大门前,将樊士昌迎进别墅内,看着眼前奢华风景怡人的大宅,樊士昌无心欣赏。
他只知道厉博文要是不枉开一面的话,他家的衰仔估计要没命了,所以他只能亲自厚着脸皮来央求这位厉家后生仔俾条生路。
樊士昌在会客厅等了一个小时,尽管心里很不忿,但是很无奈,他现在必须要向后生仔低头。
一个半小时过后,厉博文这才慢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脸上面无表情,樊士昌笑容满面的起身迎上去。
世侄,这么夜打扰你,唔好意思。
冇嘢。
uncle,咁么夜揾我有咩事?樊士昌轻咳一声,王义不为所动,还是厉博文睨了他一眼,他这才很有眼力劲的放下茶杯离开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