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良教授的衣钵传人,她还是陆薄言的女人,人家在一起好多年了。
就等着洛子曦毕业后结婚呢。
你这横插一杆子算怎么回事?况且那个女孩对一点都不感冒。
我不管,我是市长的儿子,我就是喜欢她,她就得乖乖的属于我,她凭什么拒绝我?我长得这么帅,要才有才,要容貌有容貌,我哪一点比陆薄言差了,她凭什么拒绝我?凭什么?任健继续歇斯底里的吼道;这男人的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
你...!!!去他娘的市长的儿子,在他们眼里你算个屁,你这是要气死你老子啊。
你读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牛屁眼里去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蛋。
任母站在旁边眼神闪了闪。
看你生的好儿子,你整天在家闲着没事干,连个儿子都教育不好,整天一副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模样。
你生的这个儿子就是来跟老子讨债的。
任父对任母咆哮出声,任母一声不吭,任凭丈夫发泄心中的不忿。
她心里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准备带进棺材里呢。
任健深邃的眸子藏着狂风暴雨,啊啊啊...!!!洛子曦,我一定要得到你,让你像狗一样的跪在地上哀怜乞求我。
任健在房间发疯似的砸东西,把能砸的都砸烂了。
洛子曦大概知道是谁在念叨着自己,呵…还真是不知死活啊!而此时任健正约了钟老在外面茶馆见面,他将任家的传家之宝送给对方作为筹码。
希望钟老将洛子曦掳走,然后送给自己,交易就算完成。
钟老惦记他家的传家宝好多年了,只是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现在任健主动请他出手,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啊。
任健回到家,关上门,安心的等待着钟老的消息。
他因为不想看见旁人异样的目光,和闲言碎语,他以为学校的同学们都知道他不能人道的消息。
可是同学们只是因为他上次跟傅颜闹出订婚的惊天丑闻而疏远了他。
所以他现在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着法儿的想把洛子曦忽悠到家里来,再来个瓮中捉鳖。
任母看着唯一的儿子见到自己像是见到仇人似的,心如刀绞,想上前去关心一下儿子的状况,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钟老一直耐心的等在洛子曦家的四合院周围埋伏监视,四合院四周都设有阵法,他根本进不去里面,只能采取偷袭的方式掳走女孩。
这日晚上,洛子曦走出了四合院,约了钟蒜去吃火锅,因为明天晚上她就要跟家人启程回隐世家族了。
没想到,还没走多远,女孩就发现有尾巴跟踪自己,她还是不紧不慢目不斜视的朝前走着。
像是完全忽视了对方的存在。
钟老看着周围无人,以为可以行动了,忙从屋顶上快速的飞下来,拦住了洛子曦的前去的道路。
小丫头,跟老夫走一趟吧,有人惦记你很久了,我也只是忠人之事而已,像你这样漂亮的小丫头,晚上出门是很危险的。
是嘛,任健派你来的吧?漂亮的女孩晚上就不能出门了?是因为社会上有像你这样的污染空气的垃圾导致的,他给了多少钱收买你?让你心甘情愿当他的走狗?臭丫头,少信口雌黄,难怪任少要抓你呢,看来你还是聪明过头了,乖乖的跟老夫走,免得吃苦头。
哦?我要是不走呢,老匹夫你能把我怎么样?那就别怪老夫来硬的了。
就你这样的老不要脸的混蛋,大半夜在这里装神弄鬼,还要浪费我吃饭的时间,你让我很不高兴。
你...?这样骂两句就受不了了,你还真是弱鸡的可怜。
钟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拿出拂尘甩过去,以为眼前牙尖嘴利的女孩很快就会被自己制服了。
哪曾想到对方手指稍微一抬,自己的拂尘就被捏成粉末。
钟老心下骇然,再也不敢装逼了,拿出自己所有的底牌,冲着女孩飞射过去。
洛子曦定定的站着原地不动,在所谓的底牌到近前一尺的距离时。
直接两脚在地上蹬了一下,所谓的底牌暗器,全倒飞了回去,插在钟老的两只脚背上。
啊...!!!钟老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脚背全插进了飞镖。
只听咻的一声,洛子曦直接踢了一块雪地里的石头过去。
堵住了老家伙的狂吠的嘴,让他不能发出声音。
呜呜呜...老匹夫,本小姐今天不想陪你玩儿了,回去告诉任太监,我警告他多次,看在他老子是市长的份上,事不过三。
本小姐暂且饶了他的狗命,如若还有下次,那就休怪本小姐手下无情。
我这个人的脾气可不太好,到时候天王老子来求情都没用。
滚......钟老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自己不是这小丫头的对手,想不到对方小小年纪,修为竟然如此高深。
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如若她想要自己的命,顷刻之间就可以让自己灰飞烟灭。
钟老顿时吓得了一身冷汗,拖着重伤的身体再也不敢停留逃之夭夭。
随后洛子曦隐身来到任健的房里,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任太监,今天那个废物,已经被我废了。
我跟你说过的事不过三,看来你完全不放在心上,很好...那你就等着变成一具死尸吧。
任健陡然听到房间里四处都传来女孩恐怖的声音,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接着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妈呀,有鬼呀,爸妈,有鬼呀,你们快来救我呀。
任母任父听到儿子的惨叫,衣裳都顾不得穿,赶忙奔到儿子的房间,看见儿子脸色煞白,吓得瑟瑟发抖:儿子啊,你别吓妈呀,你这是怎么了?哪里有鬼呀?这里你的衣裳呀,还有录音机的声音呀。
你们别过来,我再也不抓你了,你别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