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儿…...陆薄言蹙着眉头,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了?瞧你,一点定力都没有,今天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怎么能让一只恶心的臭虫玷污了如此喜庆的空气呢。
所以我就轻轻的挥了一下小手,让他们待在本应该待的地方,岂不快哉。
相信以后的热闹只会越来越多的,诶!我真是太善良了!洛子曦还比对了一下挥小手的过程。
我还担心我白家的那头可爱的大肥猪受不了折腾,会想着自杀解脱呢。
你说他们将来要是生了宝宝,会是人宝宝呢?还是猪宝宝呀?我可真是满怀期待已久呀。
洛子曦温柔的说道;嗯,小曦儿确实太善良了!居然还留了他一条狗命延绵子嗣。
这一对夫妻俩想法神同步,彼此还在对望中笑出了声。
将她们都弄醒吧。
陆薄言拿着一瓶药粉在丫鬟们的鼻息上闻了闻之后,她们这才悠悠转醒。
然后发现6个人都排排躺在婚房的地上,满脸的疑惑道:大小姐,我们怎么都躺在地上啊?哦!你们啊,可能是婚房太炙热了,你们觉得地上凉快,所以集体躺在地上凉爽凉爽。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本大小姐要跟姑爷洞房了,你们这群电灯泡该干嘛干嘛去。
丫鬟们轰然红了脸,心想这大小姐也太直白了,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只有王丽云还躺在地上怔愣的出神,在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一直在她眼前晃悠。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清俊出尘的意中人。
居然会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且还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贼。
居然敢在人家新婚之夜,行不轨之事,这带给她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表...表姐...王丽云颤抖的唇瓣唤出舌头打结的那个称呼。
表妹呀,以后你一定要带眼识人啊,不是外表长得斯文俊秀,说几句甜言蜜语就真的是意中良人,谁知道这个男人内心里藏着怎样的恶魔呢?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先回自己的房间里好好休息一晚,你很快就会想明白的,有些人啊不值得你惦记,记住表姐的话。
嗯,我记住了...王丽云木讷的点头,任由另一个小丫鬟神思恍惚的搀扶着出了新房的大门。
婚房中的两位新人,在结婚的时候居然也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诡计的算计,着实有些影响心情。
不过很快洛子曦就将这些不愉快抛诸脑后,两人喝了交杯酒。
交杯酒,倒映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是生生世世的不离不弃的无声承诺与陪伴,是一生同甘共苦的海誓山盟的契约。
甘冽清醇的美酒佳酿入喉,直达肺腑。
陆薄言贪恋地注视着眼前的娇妻美颜,从她眉眼中窥探出她发自内心的心甘情愿与喜悦,心里是止不住的震动与柔软。
陆薄言一把大力揽住女孩瘦削的身子,洛子曦抬眸,忍不住亲了亲男人削薄清凉的唇瓣,陆薄言沉默盯着怀里的少女明媚耀眼的容颜。
突然打横抱起娇妻,走到床边把少女放在床上,身体跟着压了上去,不会再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搅他们的旖旎春光。
大红轻纱帐幔缓缓的垂落,层层叠叠,倒映着罗帐里深情缠绵的两具身影。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高,气氛旖旎,春光无限美好。
红烛高照,内室鸳鸯交颈。
醇酒绵软的气息萦绕,子曦微阖着眼眸,柔若无骨的纤细被男人阳刚气息紧紧包围,密不透风。
渐渐地整个身心沉沦在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攻势之下,醉人心弛,烟雨迷醉。
龙凤喜烛燃烧了一夜,像是在祝福这一对新人终于修成正果。
内室流光溢彩的旖旎风景,醉人心神。
而此时的大厅里却是另一番狂风大作的光景,容敏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容士达亲吻着。
还拼命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裳,嘴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而且容士达也热情的回应着她。
整个大厅里被这对无耻至极的行径,简直震得神魂俱灭,这这这?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在人家的婚礼上行这等龌龊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旁人蹙着眉头怒声道。
容禀司和容士达的小妾,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不知道作何反应。
还是主人家白族长,惊怒交加的的将茶杯猛地砸在地上,接着发出呯的一声巨响。
愤怒的吼道:这是想搅合我白家大小姐的婚礼啊。
来人!将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本族长扔出大门外,别污了众多贵客的眼。
容禀司到此时才惊觉反应过来,满脸羞愧道:白族长,对不起,我爹可能是喝多了,有些神智不清。
他不是故意要搅和白家的喜事的,还望白族长明鉴。
我这就带着我爹回家,搅了各位的雅兴,改天我提重礼到各位府上赔罪。
说完后容禀司也不管在场所有人是什么表情,直接粗鲁的拽起容士达就往外走,容敏则被容家手下押着出去。
小妾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顶着满脸煞白地脸紧跟其后。
这场举世无双的闹剧似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可很快白家的畜牧场当值的仆人紧张不安的来到大厅禀报白族长。
将畜牧场发生的离奇又恶心的事件一五一十的跟自家族长禀明。
白族长表情微变,神色晦暗莫测,让在场的客人无不诧异惊奇。
同时内心的兴味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嚷嚷道:白族长,咱们不如一起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是啊...禀告为虚,眼见为实,咱们一定要去看看这惊奇的一幕,方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否则就是有人蓄意诬告。
而秦家主则是深垂着黑沉沉的眸子,他也想知道那个孽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在人家的喜宴上做出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龌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