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良懒得听他们的指责,拿起老人的手腕把脉,然后翻了翻病人的眼皮,另外查看了一下针灸的位置。
人民医院当时给老人安排针灸的医生,今晚不在,老人是在针灸过了一天之后才发觉不对劲的。
张子良喂了一颗丹药进入老人的嘴里,处长大惊道:张老,您给我父亲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父亲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子良这才看向这位虚伪造势的处长,哼...你怎么个不会善罢甘休?上次我问你的话,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听进心里去啊,也是,为了自己的官位,你认为你的选择是对的嘛。
可是恰恰是你现在的行为,暴露了你丑陋的嘴脸。
张子良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你...?请问您是张子良教授吗?我们公安局刑侦科的,这里有人报案说,您罔顾人命,通过您的治疗,病人病情加重,我们需要您回警局,协助调查。
好。
需要带手铐吗?不需要,您请...这件事已经隐瞒不住了,连记者都不由分说的来采访,当晚的电视就播报出来了。
新闻一出,届时整个医学界一片哗然!张默夫妻俩看到新闻后,脸色惨白,刘莉更是惊慌失措,抱住张默的胳膊质问道:你爸是怎么回事?他被警察局抓走了?你倒是说话啊。
张默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来,父亲被人抓走了,说他罔顾人命。
怎么可能呢?不行,新闻一定是假的,我要去警局问个清楚。
你问个屁,你父亲是被人抬得太高了吧,什么狗屁华国名医,我看就是沽名钓誉。
刘莉撕破脸嘲讽道。
你放屁,不许你诬蔑我父亲。
张默跳起来,一巴掌拍过去,将刘莉拍倒在地。
好啊,你敢打老娘。
夫妻俩打得不可开交。
洛子曦自然也看到了这则新闻,打电话到导师家里,是张母接的电话,她本来不想接的,家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刚才顺手就接了,正准备怼回去,里面传出来老张小徒弟的声音,张母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师母,您先别伤心难过,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张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将事情的始末跟小徒弟说了。
至于医院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师母,你先别着急,我先去警局了解一下情况,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导师不会有事的。
洛子曦轻柔的声音像是有安抚作用一般。
张母渐渐平息了情绪。
小曦,师母求求你,你救救你导师,他是被人陷害的,这些人都不得好死,为了陷害别人,拿人命不当一回事。
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帮导师查个水落石出的,还导师一个清白。
好,谢谢你小曦。
洛子曦挂断电话后,穿戴整齐,准备先去医院看一下那位老人的情况 ,再去找那位老人的儿子秦处长了解一下情况。
小曦儿~薄言,是我导师出事了,他被人陷害关进警察局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也觉得蹊跷呢,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跟你一起去...陆薄言不容拒绝,直接穿好衣裳。
洛子曦有些无奈,但是架不住男人的雷厉风行,所以一人行,变成了二人行了。
我们先去医院。
好。
吃下隐形丹,在暗处观察,咱们这次要速战速决,导师年纪大了,经受这一次的磨难,估计心境会发生变化。
嗯。
夫妻俩吞食了隐形丹,半夜踏着漆黑的夜色来到人民医院重症病室,只有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中年女人在病房外守着。
这应该就是老人的儿子和儿媳无疑了,那位秦处长本人了。
那位处长突然感觉阴风阵阵,就在他耳边刮起一阵阴风,他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呢。
你穿少了吧。
不会啊,我穿得很多啊。
儿子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啊...突然处长耳边响起了父亲似有似无的声音,像是在抱怨,为啥要害他。
处长都快吓死了,立马扭过来看着重症病房里面躺着的老人,忍不住大叫一声:爹啊。
把旁边的中年女人吓得立刻弹跳起来,厉声吼道:你要死啊,深更半夜里叫这么大声。
走廊空洞洞的回声,更是令到夫妻俩瑟瑟发抖。
父...父亲,对...对不起,是儿子对不起你啊,我也不想的,是幕后之人说,只要我照着他说的去做,我往上升一级就指日可待了。
父亲,您都一把年纪了,而且也中风,也活不了多久了,您就帮帮儿子吧,儿子以后会给您多烧点纸钱的。
洛子曦夫妻俩在暗处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录得一清二楚。
然后弹了一颗丹丸入他嘴里,他张大着嘴,都不知道自己吞了什么东西进去。
洛子曦睨了一眼病床上的老人,还留有一口气。
夫妻俩拿着录音笔,急冲冲赶到警局。
将其交给办案警察。
这位同志,这录音笔,你是怎么获得的?我是怎么获得的,你就不要问了,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将老人的那个遭天打雷劈的儿子抓起来审问。
是是...我们这就去。
您想见见受害者吗?先不见了,等他出来,我直接接他回去。
好的。
杨公安立马拿着重要的证据去到医院逮捕了那位处长。
经过杨公安强劲的审问手段,这位秦处长,受不了无休止的审问过程,直接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