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她来HK,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厉博文神色不虞道。
王义大概猜到这个别扭的男人为什么这么说了,立马忍着兴奋张嘴道:我替厉董您高兴啊。
自从洛小姐治好了厉董的心脏病,我对她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行了,你先出去安排吧。
是。
王义道。
厉博文抿了抿薄唇,手里重新拿着签字笔,深邃的眼眸中暗藏幽光,背靠在椅背上。
自从心脏病治好了,跟她分开,也有几个月了吧。
每一次午夜梦回,他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梦见那道纤细的身影,柔弱无骨的小手给他扎针。
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脏病治好了,难道又患了相思病?可是对方是有夫之妇啊,他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用力的甩了甩脑海中不该存在的幻想。
继续埋道奋战在工作中。
洛子曦三人还不知道她们的行踪早已经被厉博文那个狗鼻子嗅到味儿了,此时吃饱喝足的三人,准备入住在HK中环五星级港丽酒店。
刚订好了各自的房间,洛子曦打开酒店的房门,拉开窗帘,来到露台上。
鼻子嗅到扑面而来的海风带着一点咸腥味钻入鼻端,维港的夜景五彩斑斓的呈现。
洛子曦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
远处的露台上站着一位身材高大英俊,蓝色眼睛,高鼻梁的外国友人,此时的他也在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可是维港的霓虹灯也驱散不了他心底的阴霾。
恰巧抬眸间,看到那位矗立在侧面露台上那道高贵,漂亮,神秘的东方精灵的纤影。
艾尔德怔忡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词汇来形容这位东方女人的美。
本来糟糕的心情,在看到她的一刹那,竟然奇迹般的变好了。
这还真是一个迷人的夜晚,美好的邂逅,艾尔德自嘲般的笑了一下,然后低眸间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叮呤呤...房间的电话铃声,此时像一个调皮得睡不着觉的孩子一样,吵个不停。
洛子曦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从露台上离开,来到房间优雅的拿起了电话,喂...清脆悦耳的声音钻入王义的耳朵,令到他神色怔忡,立马回过神来道:洛小姐,我是王义。
王义?是的,我是厉博文的助理。
哦,你怎么知道我来了HK了?看洛小姐您说的,HK就这弹丸之地,而且HK还是厉董的地盘,您和朋友一天都在逛港岛,我们哪里能不知道呢?王义生怕对方误会了,以为是厉博文在暗中调查跟踪她呢,那就完球了,所以赶紧解释道。
而且王义没说的是,就洛子曦长得那样惊人的容貌,辨识度那么高,想让人忘记都难。
没想到最近一段时间,虽然厉董的心脏病治好了,可是还是吃不香又睡不着。
人都瘦了一圈,只有他这个贴身助理心如明镜,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不过做为一个贴心的助理,坚决不能拆穿,令到BOSS面子挂不住。
洛子曦听到王义的解释,神色微缓,这么晚了,王助理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么?王义掩唇咳嗽一声,张嘴道:是这样的洛小姐,您是我们厉董的救命恩人呢,您来了HK,我们厉董知道了,自然要尽尽地主之谊,请您吃饭呀,否则这传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厉董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呢。
王助理挺会说话的呀。
洛子曦轻笑道。
哪里!哪里!洛小姐您过奖了,您大概什么时候有空呀?明天中午吧。
好嘞~那明天中午,我订好了餐厅,再开车来接您?好,没问题~挂断电话后,王义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王义又立马跑去将饭局的时间转达给了厉博文。
洛子曦泡了一个舒适的香芬浴,穿着睡袍,披散头湿发,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滢玉的肌肤,哪怕穿着宽大的睡袍也展露无疑。
女人端起高脚杯,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
她早就发现斜对面那个白人鬼佬了,不过看对方没有恶意,所以洛子曦也就没有理会。
在HK这个地方遇见老外是件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群该死的鬼佬,一边鄙夷看不起华国人,一边又要舔着脸上来跟华国人合作做生意赚钱。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优越感。
洛子曦的思绪有些飘远,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也不知道他事情办得顺不顺利?她想他了!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还真是不习惯啊,一个人形成的习惯还真是恐怖,可以左右人思维的偏移。
洛子曦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刷牙后就直接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睡着了。
翌日上午8点。
洛子曦被敲门声吵醒,顶着一个鸡窝头来开门,见门外站着的是二叔白景云,一脸的怨念。
二叔,扰人清梦是无耻的行为。
白景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都早上8点了,咱们还要去办事呢,你想在酒店睡一天么。
洛子曦迷糊之间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好像是不早了。
然后开始刷牙洗脸,简单梳了个头,穿戴整齐就出来了。
白景云在前厅翘着二郎腿看HK的晨报,抬眸看见眼前眩眼的一片柔光。
唰的一声站起来,啧啧...我家小侄女就是好看,哪怕随便套个麻袋都要亮瞎众人的眼。
二叔,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穿的是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