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带储六月他们往里面走,储六月高兴之余,忽然想到,万一这些人把他们骗进去关起来怎么办?回头肯定以他们在外闹事把他们关几天,到时候,他们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所以,绝对不能上当。
诶呦~~储六月往地上一坐,抱着双腿就‘哎呦哎呦’的喊着。
嫂子,你这是咋了?李二牛赶紧忙蹲下来问她。
我这个腿好像抽筋了,不能走了。
储六月佯装的一脸痛苦的说道。
抽……抽筋了?李二牛看看她的腿,也看不出啥来呀。
怎么回事?同志过来询问。
同志,我的腿抽筋走不了了,要你麻烦你把我男人带到这里来吧。
不行!犯人不能带到这边来。
你们不是还没定罪么?他现在顶多就是涉案人。
你们一口一个犯人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男人犯了多大的罪呢。
储六月一听到‘犯人’两个字,心里就直冒火。
行了,行了,你们在这等着。
对方也说不过她,也懒得跟她废话,反正上头同意让他们见面了,在哪见都跑不了。
对方走了之后,储六月从地方爬起来。
既然他们答应把人带过来,就不怕他们说谎。
嫂子,你的腿……李二牛看她麻利的站起来,腿好端端的呀。
我刚刚是装的,担心他们把我们带进去关起来。
储六月小声的跟他说。
李二牛这才恍然大悟,佩服的笑道:还是嫂子聪明。
凡事要防个万一。
储六月也是不敢大意,如果真被关起来的话,家里那么多活就没法干了。
对了二牛,你帮我出去买两包烟,买稍微好一点的。
储六月给他拿了十块钱。
买烟干啥?我自有用处。
行。
……大约几分钟后,贺晏之被带过来。
储六月和李二牛坐在走道上的椅子上,听到有脚步声,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
贺晏之一身便装,可平时没什么两样。
看到他好端端的,储六月心里松了口气,起身走过去。
贺晏之看到他们,面色凝重了些。
有什么赶紧说,不要耽误时间。
对方凶巴巴的说道。
同志,我们能借这间屋子说一下么?储六月指了指旁边一间小屋。
去吧去吧去吧。
对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多谢了。
储六月悄悄朝对方手里塞了个东西,以后有什么事,还要麻烦同志多照应照应。
对方朝手里瞄了眼,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好说,好说。
他们进屋后,储六月把门关上。
晏之哥,这到底咋回事呀?李二牛急着问。
贺晏之看他一眼,又看向储六月,坐下来说吧。
三个人坐下来。
事到如今,这件事已经不是隐瞒着,他一个人能解决的事。
贺晏之将详细经过跟他们讲了一下。
也就是,之前出现存着底单失踪的事,贺晏之一直在努力查找,最后单号是查到了,只差核对银行的钱财数目,最终剩下的那笔钱,也就是那个户主存的钱。
却不想,这个时候,又出现户主的单子和底单一起失踪的事。
这显然不是巧合,而这时候,前面那家丢失底单的人,就到派出所报了警,警察就把贺晏之给抓了。
你真傻!这件事又没有证据是你做的,你干嘛要跟他们来?储六月不认为贺晏之这点常识不知道。
他们只说过来问个话,哪知道把我带过来就关了起来,任我怎么说也不肯听我解释。
这些人,真卑鄙。
储六月气得咬牙。
那……那现在咋办呀?这么复杂的事,李二牛不会分析,只能跟着干捉急。
储六月看向贺晏之, 想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
银行底单是重要存根,现在接二连三的丢失,显然不是巧合。
能接触银行底单的人,只有行长和我还有一个小张;我相信行长,所以他可以排除在外。
至于小张……发生这样的事,就算是我在班上发生的意外,他也逃不过被怀疑,所以我觉得他的可能性也不大……那行长也不是,你也没做,这个小张可能性也不大,难不成这个玩意自己长腿跑了?李二牛心急之下,把他话给打断了。
贺晏之瞥了李二牛一眼,眼底若有所思,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故意在害我。
那你怀疑谁?储六月问。
贺晏之沉思了片刻,林小凤。
储六月和李二牛听到这个结果,都很吃惊。
不可能!李二牛吃惊之后,立刻做出反驳,那林小凤对你好还来不及呢,咋可能害你呢。
你有什么依据吗?说实话,储六月也不太相信。
虽然林小凤没有得到他,但是也没有放弃过追求他,而且看到他就跟花痴一样,怎么可能会陷害他呢。
李二牛又道;反正我是不相信是林小凤干的。
那当初你腿摔断了在医院躺着,人家天天去看你,给你买这买那好吃的,这咋可能突然就害你呢!二牛,你先别激动,晏之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听听他怎么说的。
储六月见李二牛情绪有点燥,就安抚他一下。
我跟你们说,咱对事不对人,不能因为林小凤不讨你们喜欢,就怀疑她。
那是不对的。
李二牛还没有回过味来,就怕贺晏之是因为不喜欢林小凤,才这么说的。
我贺晏之在你李二牛心中,就是那么个心胸狭隘的小人?贺晏之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不是……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李二牛其实也是担心他,不希望他做出错事来。
二牛,咱们听晏之把话说完。
那行,你说吧。
贺晏之瞳眸微微缩了一下,回想着那天的事,在事发前两天的一个晚上,林小凤来跟我借小电筒,说是要上厕所。
我当时没多想,就把小电筒给她了。
而那个小电筒挂在钥匙扣上,和其它钥匙挂在一起,我怀疑底单就是那个晚上丢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