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棚子拢共就那么大一点,小桌子都是吃饭的时候才搬进来,平时都是放外面放点东西。
储浩宇没说话,招呼其它两个人过来吃饭,他径自的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吃。
诶诶诶,爷爷和小姑妈还没来呢,懂不懂礼貌?储六月敲了敲手里的碗,提醒他。
姐,我干了一上午的活,我都饿死了。
你瞧我这手,磨得全是水泡,这会都破了,流了好多血呢。
储浩宇把双手伸出去让她看。
储六月看着那手心的上,胸口一紧。
那伤看着都很疼。
她没说什么,去叫老爷子过来吃饭。
贺晏之个他们一人一瓶啤酒,放井水里冰镇过,特别凉。
哇~真过瘾。
三个人喝了口啤酒,都异口同声的说过瘾。
储六月观察着他们喝酒的那个劲,像极了烧烤摊上撸串喝酒的那些人。
说他们是第一次,或者难得喝一次酒的人,储六月绝对不太相信。
可能是真饿了,三个人一顿饭只顾着狼吞虎咽,一句话都没说。
一瓶下腹,张雷还没过瘾,姐夫,再给我一瓶。
贺晏之微怔了一下,酒是有,但是你们年纪还小,下午又要干活,不宜喝太多。
没事,一瓶啤酒根本不算事。
咱哥几个一口气喝过……咳咳……张雷话说一半,被储浩宇咳嗽两声给点醒了。
那个,我这瓶给你喝,我有点头晕了。
储浩宇把自己的那瓶递给他,想证明自己不能喝酒。
张雷也没揭穿他,把他的酒瓶接了过来。
……饭后,储六月把去年用的旧席子拿出来,让他们几个拿着席子去找个树荫下休息一会。
等他们走了之后,储六月进房里找贺晏之。
贺晏之坐在床上,正打算午睡。
他们几个安排好了?贺晏之问。
储六月点头,在床边坐下来,你打算把他们三个都留下?就怕我想留也未必留得住。
贺晏之看了她一眼,躺下去,双手枕头。
万一他们真干下来了呢?储六月也不大认为他们能干下来,但是不能不放万一。
那就都留着。
多几个人也无妨。
拉倒吧!我看他们没一个像能吃苦的,倒像是来混日子的。
储六月就担心储浩宇仗着贺晏之这个姐夫,想着来混混日子,挣点舒坦钱。
自家弟弟你也计较。
贺晏之看着她。
我不是计较,而且现在也不光是浩宇一个人。
浩宇我可以管他吃喝拉撒,但前提是他得好好干活。
要是打着混吃混喝,顺便混点的钱的心思,我必须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还带两个人过来一起混,想都别想。
储六月是打定主意要对这个弟弟严厉一点,不然以后就是个麻烦。
先看看再说吧。
贺晏之将她抱过来,陪我睡会。
你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
现在的正事就是让我好好抱抱。
贺晏之抱着她,头埋在她胸口,还用力嗅了嗅,媳妇好香。
忙的一身臭汗,香屁呢!那也是香的,想咬口。
说罢,就在她软绵绵上吮了一口,含在口中,用贝齿轻轻的厮摩着。
唔……储六月痛呼一声。
他松了口,又用舌尖轻轻的安抚着,一会就把储六月弄的呼吸重了起来。
贺晏之,现在是白天,别发-春了,快松开我。
没人规定发-春必须是在晚上。
他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还更直接的翻身压上,捉住她的唇,就狂热的吻了起来。
储六月欲哭无泪。
不就是来了几天例假么,至于憋的大白天就做么。
你一会还要干活呢,要保存体力。
储六月把他落在裤头的手摁住,再慢一步裤子就要不见了。
上午干了几个小时的体力活,已经够累了,这会再把体力透支了,下午肯定会很惨。
我悠着点,半小时就好。
……半小时……嗯,确实算悠着了。
两个人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外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紧跟着是一道喊声:姐……姐?床上两个人都一阵惊慌失措,储六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贺晏之推开,抓够被子就裹在身上。
贺晏之也是措手不及,抓过短裤迅速套上。
然后就看到储浩宇像神一样,突然降临在他们房门口。
这场面,尴尬到爆。
储浩宇也懵了,杵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储六月又羞又恼,储浩宇,你都多大的人了!进人家屋里最起码的敲门都不知道吗?这真是太太太尴尬了。
她恨不得有个洞一头扎进去。
我……我哪知道你们大白天的干那事呀……储浩宇一脸委屈巴巴。
储六月小脸更红了一层,唇瓣翕动一番,到底还是没说都没说。
其实,她真是想说:就算大白天不干那事,你也不能这样横冲直撞别人的房间呀!但是眼下这种窘境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她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
储六月道。
储浩宇点点头,木木的出去了。
储六月倒头,吁了口气。
内心依旧抓狂到了极点,然后就冲贺晏之发火,都是你干的好事!……贺晏之无言,直接倒床上,舒缓一下那种欲-火-焚-身时被当头一桶冷水的感觉。
储六月知道他肯定也郁闷的不行,毕竟那种时候被叫停,真是比死还折磨人。
她没再说什么,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好,从房里出来。
她并没有在院里看到储浩宇,于是就去院外看了看,储浩宇就站在门前树下。
储六月还挺不自在的,毕竟储浩宇不是小孩子,而是十八岁的成年大小伙子了,被撞到那种事,真是……姐,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
储浩宇上来就可怜巴巴的道歉。
……他还敢提!诚心让她无地自容么。
储六月面色正了正,急着找我什么事?姐,你能不能借我十块钱?储浩宇一脸讪讪。
借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