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村过来偷种子的事情,他们不是不知道,有些人的家里还不止被偷过一两回。
当即他们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纷纷露出了解气的神情。
沈家老哥,干得好,一定要把这种人送到集合大队那里去。
沈父带着老太太来到了集合大队这里,集合大队是一间小平房。
进去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有三个工作人员,一个是分发种子登记的,一个是处理一些琐碎事情的,还有一个正在喝茶,是他们俩的顶头上司。
老沈啊,你快过来,我抓到一个隔壁村过来骗种子的人,人赃俱获啊!沈父摁着老太太走进去,一把将那包种子放在了桌面上。
你看这就是证据,她从我女儿手上抢的种子,当即就被我们捉住了。
另外两包种子在路上的时候,沈筱筱就已经交给沈母了。
他们血口喷人啊,我冤枉啊,我就是从田埂旁边路过,这个小女孩就联合一只小鸡崽一起欺负我,你看把我额头都啄出血来了。
村干部仿佛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这个老太太,一个小女孩联合一只小鸡崽,把她的额头给啄出血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听力有问题,还是这个老太太的精神有问题。
沈伯伯,是这个奶奶想要抢我的种子,我跟小黄没有欺负她,是她欺负我们。
沈筱筱从口袋里面将小黄掏出来,巴掌大的小鸡崽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弱小又无助。
小黄一双黑豆大的眼睛看过去,浑身圆滚滚,黄色的绒毛非常蓬松,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把老太太的额头啄出血来的样子。
你说小鸡仔跟小姑娘联合起来欺负你,老人家你编这种谎话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吗?村干部是真心实意的问道,说这个小鸡仔能把她的额头啄出血来,还不如说自己的额头,不小心摔到田埂上蹭出来的伤口,还比较合情合理一些。
我说什么谎了,事实本来就是这样,这个小鸡仔它还啄我屁股!老太太一脸不屈的开口说道,被小黄做出来的伤口现在还疼着呢。
老沈你看,这都已经开始说胡话起来了,就是她偷的我们家种子,我过去的时候种子还在她口袋里呢。
她想要装疯卖傻的糊弄过去,老沈你可不能信啊,隔壁村来偷种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抓了个人赃俱获,一定要去隔壁村讨个道理回来。
村干部思索了片刻,也觉得这老太太像是在说胡话,为了开脱。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一个小女孩加一个小鸡仔,能欺负一个老太太。
你把人放在这里,我一会儿带着他们去隔壁村讨个公道,隔三差五的跑我们这里来偷种子,那还得了!沈父应了一声,当即就把这老太太给扔到了这里。
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他们操心了,桌面上那包种子作为证物,也被他们留在了集合大队这里。
那我就回去继续种地了,老沈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处理啊,可不能让我们底下的人民寒了心。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一定处理一个公正的结果出来。
沈父闻言笑呵呵的点头,带着筱筱跟小黄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途当中,沈父也对沈筱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老太太额头上的伤口是小黄啄的吗?他们是见过今天早上小黄啄小黑蛇那股劲儿的,能把老太太的额头啄出血来,想必也不是不可以。
小黄是为了保护我,那个老太太刚刚要打我,小黄为了保护我才啄的。
沈筱筱将小黄塞到了口袋里,一副保护的姿态看向了沈父。
我就是问问,小黄的这些表现不能告诉你的小伙伴,听到没有。
作为一个刚破壳才两三天的小鸡仔,小黄的表现实在是太惹眼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但是本着为家里考虑,沈父还是叮嘱了筱筱,不要将小黄的异常透露出去。
小黄是我的宠物,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爸爸放心。
沈筱筱拍了拍小胸脯,小黄可是她的灵泉水养出来的,她当然不会将小黄出卖。
这些种种异样的神奇表现,足够让一只小鸡仔处于风口浪尖上。
好在沈父的心还是向着筱筱,再加上小黄破壳两天,家里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一只小鸡仔聪明一点不是什么大问题,喙锋利一些也说得过去。
沈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以前在娘家养鸡的时候,那个大公鸡啄蜈蚣啄的可凶了。
她还见过两只大公鸡打架,那个喙互啄在一起,都能把人的手指给啄出血来。
三人回到了田埂上面,将剩下的两包种子播种完,收拾了一下就回到家里去了。
播种比插秧要舒服的多,干起活来也要快得多。
他们干完今天的农活也才下午3点左右,这个时候当然没有什么时钟可以记时间。
钟表手表那些可都是稀罕的玩意儿,沈父就靠着推测太阳算的时间。
回了院子以后,沈筱筱就带着小黄去了鸡笼那里。
里面还有一个蛋,迟迟都没有破壳的动静,也不知道这里面孵出来的小鸡仔会是什么样的。
有了小黄珠玉在前的表现,沈筱筱对于这个还没有破壳的小鸡仔充满了希望。
又是一滴灵泉水被她给滴了上去,沈筱筱静静的观察了片刻。
确定这蛋壳一点都没有要破壳的迹象,她也就转身去了地窖那里。
明天就是去镇上赶集的日子,每个星期四,附近村子的人都会约着一起去镇上赶集,买一些东西,增添一些家用。
沈母现在正在地窖里面盘算着,要买哪些东西回来。
神父收拾着竹篮子,打算明天赶集的时候,把这些篮子给卖了。
妈妈你在底下做什么?沈母头也不抬的继续盘点着地窖里面的食物,这里面的白菜茄子跟土豆尤其的多。
她拿工分兑换的时候记得没有那么多的呀,还是说地窖里面太黑了,她给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