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个车晃的有点难受,到这里后还不知道接自己来做什么,还以为是叶云奎和自己的母亲出事了。
因为去的人说,是叶云奎让她来的。
所以一进大棚看到叶云奎就走上去道:奎哥,你叫我来有啥事儿?叶云奎道:是彭站长找你有事儿。
是我叫你过来的,为了怕别人多想才说是你的爱人叫你来的,请过来这边看一看。
说完将她带到了一颗白菜那里,然后赵娇娇蹲下来看了看,道:真的起虫害了,和我家大豆生的是一种虫,非常的能吃。
的确是能吃,现在我们用了很多人在捉,可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东西再生的速度很快。
现在人工捉已经来不及了,得用药了。
赵娇娇蹲了瞧了一会儿,还把虫子按地上看了半天道。
那要用什么药,听叶同志说,你似乎已经研究出来可以喷着防治这种虫害的办法,我们之前喷过药,但是药死了很多苗。
那是因为药的配方不对,如果要用药的话,也要根据今年……不能说得太专业,她收住了嘴道:就是,我也是做了好多试验才成功的。
叶云奎手插着兜,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那里小嘴巴巴的说着。
那你觉得,可不可以在我这用?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是不是能答应?赵娇娇搓了搓手,站起来道:我听说,每年农业部门的单位都有权利推荐一个农村的知青或是有作为的年轻人去工农大学上学?的确是有。
今年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每年他们确实都会推荐一人,他们单位就去了两个年轻人。
我想您今年推荐我去怎么样?赵娇娇也只是试一试,不知道自己的提议会不会接受,如果不接受就那就算了。
叶云奎在旁边一听,嘴里叼着草也不香了。
这丫头想上大学,那岂不是要离开家吗?那离开家不就是要离开他,这滋味可不好。
倒也可以,你对农业生产这些还是挺有学问的,把你推荐上去对咱们家乡都有好处。
但是,一般他们都要没有结婚的。
我们还没有领证,打算年底领的。
没有领证,那在现代来说并不算是结了婚,只是在村子里办了个婚礼而已,和订婚差不多。
那倒也行,我尽量试试。
那好吧,我先想办法拿这里的小白菜试一下。
她说完就要了各种药,然后蹲在那里按照比例兑好。
别人问也不说什么,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干活,没一会儿想让叶云奎喷药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竟然在杀虫。
哦不对,或者是他在拿虫子出气。
带着手套,一次一只,每次都不落空。
就很恶心。
她看左右无人就走到了他面前,伸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道:大男人,那么小气做什么,还怕我不要你啊?你敢不要我。
叶云奎霸气的道,可是声音中却藏着各种不确定。
这事儿还没有订下来呢,等订下来之后咱们就去领证,到时候谁也没有权利分开我们了。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臭丫头,你先撩拨我的,要是你敢离开我,看我不打……正说着,看到那张脸往前一凑,他瞬间哑火。
玛德,舍不得打,连说都舍不得说。
我知道,你打人肯定可疼了,所以我哪敢跑哇。
你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我怕你打我。
知道就好。
叶云奎被哄的脑子都不好使了,觉得这小姑娘胆小,是真的不敢做出什么离开自己的事儿。
再说了,这么娇,哪个男人能像自己这么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