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奎怔了一下,他在自己的胸口比量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小媳妇儿的胸口位置,嘿嘿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就莫名的让人觉得有点猥琐。
赵娇娇伸手又打了他几下,道:看啥看。
你那里确实怕磨,我给你缝胳膊下边儿。
行,别缝太结实了,拆不好拆。
总觉得那里放了一包小钱钱有点不太好,可出门在外只能如此了。
据叶云奎讲,以后就算在学校也要想办法把钱缝在身上。
要不要这么小心啊,可想想,现在几块钱那都是一家人的心血啊,是应该藏好了。
我知道。
这点小事儿要做不好,那他白活二十多年了。
赵娇娇也觉得,一个大男人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也该做得挺好吧。
结果呢,她看到自己的小衣服上趴了个大蜘蛛,道:啊,以前你缝衣服不是可以的吗,为什么这个如此丑。
怎么了,挺好看的啊。
这叫好看?审美观念不同,这天已经聊死了。
我觉着还行啊,你穿上看磨不磨。
不穿。
你不穿我亲自给你穿,要不要试一试。
哎呀,你干嘛……反正就干些不太正经的事儿,赵娇娇因为自己要上学了不能总陪他,这些天他怎么胡闹都由着。
可渐渐她自己承受不住了,头晕,没力气。
叶云奎也注意到了,所以临走前一天就老老实实抱着她睡,虽然没折腾,但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又亲又搂的,就是不老老实实睡觉。
你到底睡不睡,明天早上咱们就得走呢。
心野的臭丫头。
就知道走,叶云奎觉得这丫头不能这么放走了,可又舍不得再对她干点什么。
只能是在她背后脖子上使劲的亲,留点自己的印记。
赵娇娇打他也没有用,最后只能躺平任亲。
反正,也不疼。
不疼是不疼,就是会留点印子。
第二天,她就得在自己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了。
这个时候的围巾贼土气的那种,就是能系在头上,又能扎在脖子上,一般女人都是平时上山的时候系在头上,这样可以防冻,还免得被东西脏了头发。
热了就往下一拉,挂在脖子上走来走去。
本来她是不想带的,但脖子上有玩意儿啊。
就算现在是高领衣服,但你可以一转脖子就被别人给看到了。
陈大秀还道:这天不热,你带个围巾子做啥。
赵娇娇道:这不是省地方吗?倒也是,快走吧,支书可是准备了马车送你们去县里。
好好读书,等放假了早早回来。
陈大秀不停地叮嘱着,而赵大远在一边哭。
赵娇娇头上的黑线都垂了下来,道:爸,我结婚你都没哭过,这怎么去上个大学你还抹泪了,快擦擦,过会来人该笑话你了。
笑话个屁,他们闺女出门也担心。
赵大远也挥手赶他们快走,等这两人一上马车,那边赵爷爷他们一家过来送来了。
也算是走个过场,然后赵爷爷就让赵大远去陪他去接赵迎越。
不去,闺女走了心里不舒服。
赵大远扭头进屋将门一关,爹和弟弟一个不想理。
赵爷爷又将头转到赵迎晨身上,他连话都不说转身就跑。
这臭小子……迎松了,几个孩子里你最听话,过会你去接你弟回来吧?我只有一个弟弟呢,刚跑了那个,别人我可不管。
哦,对了。
你们去公社刚刚怎么不坐马车一起走呢,还是就让我自己去接啊。
这要让我自己去接就不对劲儿了,莫非这其中有啥不可告人的事儿?赵迎松脑子比弟弟赵迎晨要聪明,这点事儿还是能想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