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听到叶云奎整那个男人之后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不想让他有太大压力,只要把日子过好就行,这个男人的一些小缺点还是可以忍的。
水倒是接过来了,他放下就走了。
赵娇娇道:你干啥去啊?洗头。
这是去外面水井那洗了吧?这个时候还不是压力井,大家的院里都有一口挖得很深的深水井,用水就用桶打上来。
男人们图方便,就在井边洗头洗澡。
她洗了脸之后又洗了脚,擦擦就钻在炕上等他回来,可等了半天人是回来了,但有点阴郁,脸上都带着我不是很高兴的模样。
怎么了?没事儿,能睡觉了吗?能啊。
有点早啊,这个男人肯定是想做点什么。
赵娇娇还挺紧张的,忙了一天大家都挺累的,早点睡也是正常。
反正,外面天都黑了。
关门关窗,后窗子仍然开着。
倒是捂得挺严实,然后在没有电视手机录音机的情况下,他们就各自躺下,一动不动。
???赵娇娇不动是因为害羞,可是叶云奎呢?他也害羞?这怎么可能。
前世,在自己同意和他处的时候,这位同志直接就把人给拎上了二楼,然后如狼似虎吃了一顿。
那时候他已经是个成名的商人了,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绅士。
结果,就那么着急,真让人意想不到。
现在还是个愣小伙子,怎么还能忍得住,是不是有啥毛病?前世,也没有啥毛病啊,前些天在一起时也挺猛的。
难道,被吓着了?听说,有一种人如果第一次不太顺利就会出现不太想再做的情况。
或许,他就是?叶云奎。
要不,你叫我奎哥?哟,还挺会给自己整个好听的名称,和前世一样啊。
奎哥,其实那天我受伤了不全怪你,你要不是喝了酒肯定不会有失分寸的,对不对,更不会对我做那些事儿。
叶云奎一声不吭。
今天咱们新婚,也没有人再来捉J了,你不用怕。
老子怕啥,老子啥也不怕。
我老子在东屋呢,你是我男人,别乱说。
再说了,你不怕为什么离我一米远,这炕才多大,快挤到墙那边儿了。
赵娇娇越发觉得叶云奎奇怪了,自己不说话还好,越说躲的越凶。
她支起身体,幽幽地看着他,似乎能在这男人身上盯个洞。
可惜,他竟然转了个身,道:睡觉。
赵娇娇翻了个白眼,不得不拿出了看家本领。
伸手按住胸口抽泣了几声,道:你果然是不想和我结婚的,还是你心里有别人了?那咱们,明天就分家,好聚好散。
叶云奎一听马上坐了起来,本来想吼出声,可看到新娶的媳妇儿楚楚可怜的小表情立马禁了音。
噎了一下才道:我心里有啥人啊,哪里不想和你结婚了。
是你爸说,你的伤没好不能碰,要不以后得病。
我怕说这些吓着你,咋就不能好好睡觉?非得提那晚上的事儿,还说他有人,他长这么大心里就装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她。
赵娇娇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怪不得眼睛通红连挨都不敢挨她呢,这是怕伤了她啊。
可这样,洞房花烛夜不就可惜了吗?前世这男人悲悲惨惨的,风华正貌把自己弄成了光棍一名,这辈子至少要让他过得有点滋味儿啊。
再说,夫妻和谐以后的小日子才能过得好。
真的吗?她往前凑了一点儿,轻轻的一矮身,穿着的大背心领口垂了下去。
眼见着,某人的耳朵殷红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你,坐好。
我说的都是真的,别再往前凑了。
否则他肯定做错事儿。
这个女人,大概是专门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