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呕了一下就忍不住,一直趴在那里干呕了好几声,把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叶云奎人站在外面直接就懵了,手都不会动了。
声音都有点颤抖,道:你,你这是有了吧?吐了啊,别人都闻着味了没反应,自己的媳妇儿吐成这样,不是有了是什么?村里那些大婶可都说了,这女人要是有喜了就会害喜,会吐,会头晕,会身体不舒服。
瞧媳妇儿这样完全对上号了。
你才有了呢,我才没有呢。
这才几天啊,就是有也没有这么快。
赵清清都还没开始孕吐呢,她至少还要再等两个月左右啊。
陈大秀瞪了一眼叶云奎道:你这小子啥也不懂,这怀上了也得要一个多月才开始吐的,这还得分人。
肯定是她闻不了这味儿,你把东西给搬远点。
知道了。
叶云奎有点失望,把那草给搬远了,自己还去前院井边洗了个澡。
他多聪明啊,万一媳妇儿再因为他身上沾了味儿不让他靠近呢,那怎么行。
搂媳妇儿,这是正经工作,比上工都要重要。
赵娇娇明天是不想去赵家的,所以就让陈大秀把那种草揣兜里一些,可总怕味道不够浓。
陈大秀也很聪明,直接把明天要坐的坐垫子给拿过来,拆开之后把草往里塞了一些再缝上。
虽然自己闻着也不好,但她试过,倒是不会吐出来。
至于别人,应该也不至于马上吐出来。
但,要是怀了孕的孕妇肯定受不了这味儿。
当然,这些事儿都是瞒着赵大远的。
赵清清出门子当天赵大远就带着媳妇儿和两个儿子去了,至于赵娇娇与叶云奎则没去。
不过,赵大远走之前还把鸡给他们杀好了,让他们两个自己在家炖了。
本来他是想让女儿和女婿都去的,可是奈何媳妇儿不同意,只能如此了。
等一家四口人到了赵家后,发现基本没有外人。
只是赵小叔去生产队借了个驴车,车板上都没打扫,还有粪蛋儿留在上面。
然后,赵清清哭成了泪人儿,眼睛红红的不想上车。
可是郑远超已经来了,催促道:下午还得上山干活呢,可别耽误了生产队的工作,快上来啊。
一点温柔的意思也没有,脸色还发黑。
赵大远看的来气,但想着自己的侄女也是自作自受,就没理会儿。
可赵爷爷不干了,道:你彩礼钱还没给呢,给了才能上车。
郑远超就把钱拿了出来交给赵爷爷,然后推着赵清清上车。
不对啊,差十块钱。
这人不能走,你把十块钱给我掏出来。
赵爷爷马上不乐意了,本来当初说好的彩礼就少,到现在又少了十块钱,这太欺负人了。
那就不走啊,我妈在家闹呢,死活不想让赵清清进门儿。
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两家的面子才来娶她的。
这钱以后我可以给,但你们要不让人走我也不勉强。
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打。
赵爷爷自己不上去,而是指挥赵小叔和赵大远哥俩儿上。
但赵小叔胆儿小,道:大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而赵大远道:这操心的事儿,我们可不管。
你们……赵清清,你给我下来,还坐在上面干什么,想白跟他走啊。
赵爷爷上去拉人,但一边的郑远超道:她可是非我不嫁的。
指着帮他们养孩子的人没了,现在他不娶这个女人等到未婚先孕被曝出来,然后被人戳脊梁骨笑话。
赵清清不说话,只是哭得更凶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的呢,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
你快别气爷爷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