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他哪来的钱啊,连个房子都没有,听说都没有饭吃。
有些人,听到别人好总是充满着质疑。
就一光棍要房子干啥?没有饭吃人家吃肉啊,山里一年四季都能打着肉。
陈大秀可没问叶云奎以前的日子咋过的,反正就是吹呗。
现在要压着赵清清一头,当然不能把自己的女婿说的太不好了。
果然,一听她吹别人就道:听说,你的那个侄女是揣着崽进人家郑家门儿的?我可不知道,反正被推了一下就流血了。
陈大秀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她不是什么大嘴巴,但几句话把该说的都给说了。
然后,就站起来把兔子肉带给了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吃,吃过了之后就回家歇着了,顺便收拾了一下屋子,洗洗衣服什么的。
等着把晚饭做完,家里人了都披着晚辉回来了。
进门之后用了两个脸盆洗脸,赵迎晨就道:兔子肉还有没,我都没吃够。
没吃够自己去抓啊。
陈大秀道:都没了,吃了两顿还不够。
就我妹吃的多,我才吃几块肉。
赵迎晨从小就爱吃自己的妹妹醋,但自己也向着她。
我媳妇儿身体弱,你这么大块头还想从她嘴里抢啊。
你这个人不会说话,我啥时候抢了。
想吃自己去捉。
我是你二哥啊,有没有点妹夫样儿。
你也没个哥样儿啊。
这两个人,说话就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
最重要的是他们只掐还不打起来,也是厉害了。
赵娇娇没理会他们,好多年不干这活了感觉有点累,最重要的是苞米现在都很高了,在里面走把脸刮的好疼。
饭都不吃了,洗了脸进屋擦蛤蜊油。
因为刮的疼,一边擦一边嘶哈的。
疼了吧,该,不让你干活非得去。
叶云奎有点生气,都说不让她去了非得去。
奎哥,我也是心疼我妈。
她生了我们三个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我就替半天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晒着了吧,快来擦点这个脸上舒服。
我给你擦。
说完就温柔地贴上去,一边擦还一边呼呼。
特么的,这谁顶的住?叶云奎就感觉到自己家的老二在抗议,想干活,一点儿也不想歇着。
可是,天时地利不允许,他只能接过来自己抹了,胡乱抹了两把道:红糖水喝了吗?喝了,可好喝了。
大男人,腻不死你。
那蛋糕吃了吗?吃了,可甜了。
不信,你尝尝。
赵娇娇挺起身向叶云奎嘴边移,吓得他后退一步,连忙跑了出去。
玛德,这媳妇儿娶的好上火。
没来由一身是汗,他就走到井边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赵迎晨还道:你想得头风啊,哪有这么热。
叶云奎瞪了他一眼,二十岁的大老小伙子啥也不懂。
他那是热吗,他那是上火。
等火下去了就进屋按时吃饭,当然要先去换裤子。
结果发现自己的裤子被叠得板板正正的,坏的几个地方都给缝好了,还洗的特别干净。
啊,这就是有媳妇儿的感觉啊。
他拿起来,竟然闻到这裤子上面儿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了。
把里面的裤头也换了吧,肯定被你淋湿了。
我没有。
就新婚那天的那件红的,平常都不穿那玩意儿。
给你,我给你做的。
赵娇娇有点害羞的将自己做的裤头丢给他,脸上红扑扑的。
三角的啊。
叶云奎还拿起来看了看道:别费那眼睛,我都不爱穿。
不行,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
要不然,我也跟着倒霉。
明白吗?榆木脑袋?叶云奎脑补了一下,还真明白了。
但同时感觉,自己要死在眼前这个温柔的姑娘身上,她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