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你的律师拟离婚协议,明天带到宁氏吧,时间来得及的话,直接去趟民政局吧。
他又沉默了,她看不清他的态度。
萧南巡?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没意见。
宁筝点头,嗯。
萧南巡似乎有点不悦,行。
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颀长,离开的毫无留恋。
一直目送他的车子离去,宁筝才上了自己的车。
……第二日,直到快下班,萧南巡的人才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将文件夹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眼神戏谑。
好似仍旧觉得她会耍什么花样。
宁筝直接拿过来,粗略的看了眼条款,直接签了字。
将协议调转到他面前,明天领离婚证吧。
语毕,便拿起包包,打算离开。
萧南巡却忽的抓住她的手腕,宁筝,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他的眼神似乎为看不透她而恼怒。
宁筝垂眸看向他修长的手指,这是你今年第一次碰我。
萧南巡皱眉,你怎么了?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她与过去很不一样。
宁筝寡淡道,没怎么,只是跟你一样,想结束这段婚姻。
拂掉他的手,她没在看他一眼,快步离开。
走到距离公司一百米的地铁站时,她胃疼的直不起腰,蹲在路边冷汗直冒。
自从得病,很多时候她不喜自己开车。
因为在拥挤的公交站与地铁站,能够感受人的气息。
20岁嫁给萧南巡时,她无父无母。
这三年更是连朋友都隔断了。
她真的太孤独了。
你不舒服?头顶传来的男音,令宁筝浑身一僵,摇了摇头,我没事。
萧南巡将她提起来,她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送你去医院。
宁筝拒绝,不用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萧南巡!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