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子朝着李氏瞪了过来:真是给你脸了,之前污蔑我儿媳妇,如今又让她赔钱!你真当我们家里的人好欺负是不是!我才没有污蔑她,就是她害死了我儿子!李氏嚷完又说道:你们一家子就是蠢,被这么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她跟我儿子不知道睡.了.多少回了,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还是我儿子的!我打…江夏扑进来要打她。
白小米一把拉住了她:别冲动,这里是衙门!要打人也不是在这打啊!江夏一下反应过来,这才没有在蹦跶着要去的李氏了。
一个看热闹的中年妇人看不下去了,张嘴说道:你儿子是喝醉酒掉进河里淹死的,关人家什么事。
你没看到你凭什么那么说!指不定就是这女人骗我儿子喝酒,灌醉后和她别的相好,将我儿子丢到那河里去的!我的儿啊,你死得太可怜了!李氏坐在衙门口拍着大腿哭喊起来。
胡婶子才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嚎,叫着江夏、蒋玉婷、白小米离开了这里。
同白小米分开。
胡婶子她们坐着租的牛车离开了镇子,还没走到一半就碰到了江进还有蒋玉婷的家里人。
得知蒋玉婷没事,一个个这才放下心来。
未免李氏他们找上门闹事。
蒋玉婷的家里人提议让他们搬到县城去住。
江进应了下来。
不过没有今天和他们一起走,他打算明天再去县城,一来要收拾东西,二来家里的田地,他们要不在的话,要找人帮忙管着。
因为粮食已经种上了,总不能白种吧。
媳妇,要不你先和你爹他们回去,我们明天来县城找你…嗯。
蒋玉婷同意了。
在他们一家人走了没多久,胡婶子把今天审案时候的对哈讲给了江进听。
江进的脸可见的沉了下来:娘,玉婷不是那样的人…见自家儿子这样的态度。
胡婶子没好气的道:你这孩子,你娘我是那意思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江夏则是在心里想,那林大伟在哪偷看到自家嫂子身上的红痣的。
她在他们家通常都是晚上洗澡,又不是白天洗澡。
江夏有些不想去县城,因为她去那里总有总寄人篱下的感觉。
在睡觉之前。
江夏找着胡婶子说起了话:娘,我不想去县城,我打算去小米他们家的铺子做事。
以后就住在镇上。
这怎么行。
胡婶子蹙眉说道。
江夏讲道:这件事,本来小米昨天就想跟你们说的,但是因着出了那事就没有说。
娘,你就同意吧,我不想去县城。
可这样子,我以后多久才能见到你一次。
胡婶子不舍得也不放心。
江夏拉着她手说道:娘,我们离得也不是很远,到时候想我了又或者我想你了,直接坐着牛车到对方那去就好。
看她打定主意不去县城。
胡婶子便同意了。
她不放心江夏一个人去白小米那,就让江进送了她去,才去县城的。
……江夏刚到白小米的铺子做事,别提多高兴了。
学了几天她就上手了。
闲来无事的时候,江夏和白小米聊起了蒋玉婷身上红痣的事。
白小米这下忍不住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和江夏说道:江夏,我有件事,一直没跟你们说。
什么,什么事啊?江夏心里忽然升起种不好的预感来。
白小米紧了紧说道:我那天去你们家找你,正好碰到有个男子在纠缠你家大嫂,我还听到他说……他说什么?江夏目光锁着白小米问。
白小米索性全部告诉了她。
江夏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会这样!那,那个林大伟不会真是她杀害的吧!真要是这样,我哥他们岂不是很危险!你冷静点,我之前之所以没说就是不知道她跟那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再者她怀了你哥的孩子。
哪成想这后面那男子竟然出事了,但是就凭她的话,不可能害得了那男子的…你哥他们对她那么好,她不会害他们的,而且…白小米的话没说完。
江夏蹭的站了起来:我不放心,我要去找他们。
你去找他们,你怎么说?白小米拉住了江夏。
江夏想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可想想自家大哥对自家大嫂那么好,想想自家娘也那么喜欢她。
江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好了。
小米,怎么办。
白小米拿着也挺头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知道早都说了。
然而没多久。
他们这又死了一个人,这人还是林大伟的好朋友。
不过不是淹死,是被滚落的石头砸死的。
经过一番调查。
又查到了蒋玉婷身上。
衙门的人去村里拿人没拿到,打听一番找上了江夏。
江夏震惊又不解:什么,又死个人!他又是谁,他又怎么跟我嫂子有关了?这人是林大伟的好朋友,他曾和林大伟一起欺负过你大嫂,这都是他自己说出去的,他的好几个朋友都知道。
捕头说完问清楚蒋玉婷在哪就带人去抓了。
江夏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白小米一回来她就找着她说了这事。
白小米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连忙派人去衙门盯着。
第二天。
衙门的人才将蒋玉婷带回来。
一起回来的还有江进和胡婶子。
蒋玉婷现在是完全有作案动机的。
虽然她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但是衙门的人在现场发现了脚印还有一块残缺的衣角,经过询问搜查,最终查出这衣服是蒋玉婷三哥的衣服。
蒋玉婷拔高声音情绪激动的喊道:不,跟我三哥没关系,就是我做的。
我怕有人认出来所以穿的我三哥的衣服。
他们俩都是畜生,都该死。
林大伟之前欺负了我,时不时的就找我要钱。
我受不了就没给了,他却把他朋友叫了来欺负我。
后来林大伟的朋友看到了我杀林大伟就来找我要钱,我索性一并把他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