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皇祖母,稚儿没砸到你吧!太后看着被丢在门口的首饰,轻叹一声。
稚儿,你父皇都被你气倒了,你怎么还这般任性呢?皇祖母,不是稚儿任性,是那个拓跋浚他轻薄稚儿。
稚儿,拓跋浚毕竟是西玄王子,就算你再不喜他,也不能这样诋毁呀!看太后不相信自己的话,叶稚立刻急了。
我没有,他就是......好了好了,哀家不管他究竟如何,总之你这段时日要安分一些,你父皇近日身子不好,你莫要再生事端惹他忧心,知道吗?叶稚知道皇祖母对自己气病了皇帝这件事是有些气的,也不敢再顶嘴,只好暂且咽下这口气。
是,稚儿知道了。
行了,你这儿认得乱七八糟哀家就不进去了,哀家去式乾殿看看皇帝。
是,皇祖母慢走。
送走太后,叶稚强压下去的火气怎么也抑制不住,和亲?休想,她才不会像八皇姐那样逆来顺受,真逼急了大不了公主不做了,跟傅云祈私奔去,哼。
公主,别气了,要是担心再被拓跋浚骚扰,那咱们就出宫躲躲?走。
......宫外,主仆两个悠闲的逛着,享受着难得的消停。
本以为出宫就能躲开拓跋浚,却偏偏在街市上又遇见了他。
公主公主,你看那是...那不是拓跋浚吗?怎么哪儿都有他呢?快走快走。
公主~眼尖的拓跋浚已经看到了叶稚,没等她逃走就先一步叫住了她。
叶稚翻了个白眼,满脸的烦躁。
我就说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在哪儿都能偶遇!叶稚冷哼一声别过脸。
既然都遇见了,就一同游玩吧!谁要跟你一起啊!没事儿吧你,我是倒霉才遇上你的。
佩心,我们走。
拓跋浚连忙追上去。
公主去哪儿啊?我陪你。
叶稚满脸苦恼,这拓跋浚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撕不下来。
几个人兜兜转转在街市上走了半个时辰。
拓跋浚看出叶稚有些走不动了,走过来柔声关切道。
公主可是乏累了?叶稚立刻强撑,挺直腰板假装自己很好。
没有,殿下如果觉得累了,那就早点回宫吧!拓跋浚收起折扇扔给元奇,转身就把叶稚横抱起来。
哎?你干嘛?别嘴硬了,我知道你脚酸了,公主若还想继续逛,那就由我抱着逛好了,你想逛多久都可以。
我不用,你快放我下来。
......你听到没有,你快放我下来。
......拓跋浚,你快放我下来你听见没有啊!佩心,救我。
无论叶稚如何挣扎,拓跋浚都没有放下她的意思,而佩心也被元奇阻挡着不准她靠近拓跋浚。
这时迎面走来几个锦衣卫,看到叶稚被拓跋浚抱在怀里,几人面面相觑。
被北镇抚司的人看到,叶稚百口莫辩了,气的她使劲儿捶打着拓跋浚。
王八蛋,快放我下去,不然本公主杀了你!可以啊,我等着被你杀,我未来的王妃。
拓跋浚,你是不是有病啊!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日后随时都会犯的相思病。
气的叶稚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公主当街被抱着走了半条街,这消息瞬间炸锅了,人人都在议论此事。
北镇抚司也是人人津津乐道,纷纷猜疑。
你们真的亲眼看到公主被拓跋浚抱在怀里吗?可不是嘛,看的真真的的。
没错没错,大白天就在街市上抱着,被我们几个撞见了。
嘶~不简单啊,这公主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依我看啊,这碗里的肯定是公主爱吃的,至于锅里的,那公主还想不想吃...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啊?笨啊,碗里的是拓跋浚,锅里的是咱们傅大人......哎?不对啊!照你这么比喻,意思就是咱们大人被甩了呗!不知何时桑乐凑了过来,听着几个人在这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满脸狐疑。
大人被甩?可不嘛......哎呦,桑大人,我们哥几个胡说呢,您可千万别告诉指挥使大人啊!桑乐勾勾手指示意青衣校尉凑近自己。
你们方才可是说亲眼看到拓跋浚抱着公主的,确有其事?千真万确,我们四个,八只眼睛呢,不可能看错,佩心姑娘就跟在边儿上。
看几个人说的认真也不像扯谎的样子,桑乐瞬间慌了,公主和拓跋浚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那就坏事了。
拓跋浚来东黎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求娶公主嘛,公主一旦嫁去西玄,那佩心也得跟着去啊!桑乐连忙跑进去跟傅云祈汇报。
大人,你还在这儿看公文呢,你没听外面都在传什么吗?什么?公主跟拓跋浚当街搂搂抱抱的,现在外面都传疯了。
傅云祈一头雾水。
胡说什么呢?老刘他们几个亲眼看见的,拓跋浚抱着公主,两个人在街市上可亲密了。
为了让傅云祈尽快重视,这个桑乐都开始添油加醋的学话了。
可傅云祈听完还是一脸的淡定,表示不可能。
大人,你怎么没反应啊?不可能的事,让我做什么反应?......甭管是不是真的,你也得进宫看看啊,万一是真的呢?无端的对揣测叶稚,这让傅云祈心中很是反感。
你没事做了太闲了是不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出去警告警告他们,不准再议论公主。
我......大人你......出去。
桑乐满脸无奈,气呼呼的走到院子里,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放心不下,他可没有大人那么大的气度。
......从街市回去,叶稚气的午膳都没用,把自己泡在浴桶里各种洗。
公主,花瓣够多了吧!不够,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