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是要去找傅大人?谁要去找他,本公主出宫就非得找他吗?看叶稚说话都带着气,佩心明白,这公主是还在跟傅大人斗气呢!公主,你还不打算找傅大人说清楚啊!那本来就是个误会,你们这样冷战,多伤感情啊!佩心,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对拓跋浚是什么态度你应该最清楚,傅云祈那样误会我,本来就是他的错,你怎么还一边倒的老劝我去跟他先低头呢?公主,解释误会,这也不算低头啊!行了,别再说了,总之他不来找我我就不理他。
嘴上说的坚决,可出了宫门就想往北镇抚司溜达。
马车足足在北镇抚司大门口来来回回转悠了十几圈。
佩心知道叶稚拉不下脸进去,在一旁抿嘴偷笑。
公主,要不咱就进去吧!傅大人看到你来,肯定会很开心的。
叶稚反倒郁闷起来了,自己这马车,北镇抚司的人恐怕隔着老远瞥一眼就能认出来了,她就不信,没有一个人去跟他傅云祈打报告。
越想越气,怕不是知道她来了,故意不出来的吧!佩心,我们走。
啊?这......这时候桑乐刚好办差回来,看到佩心连忙叫住她。
佩心,你们来找傅大人啊?叶稚掀开帷幔。
谁找他,我们来找你...哦不对,是佩心来找你,本公主是陪她来的。
叶稚眸光一亮,瞬间觉得这是个漂亮的借口,放下帷幔走下马车,拿着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就大摇大摆的朝着北镇抚司走了进去。
桑乐跟在后面轻声问佩心。
你们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呢?怎么进啊!你没看到公主还在跟你家大人较劲儿呢!公主也真是的,这事儿本来就是她不对在先,又搂又抱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啊!你知道什么呀!就听外面瞎传,我们公主对你家大人情有独钟,这事儿是你家大人小气,不听我们公主解释。
你懂什么呀,那是我们大人在乎你家公主!两人跟在叶稚身后嘀嘀咕咕的,叶稚扭头看向他们。
要不你们俩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聊?桑乐尴尬的笑笑,挠挠太阳穴。
我还得给大人送文书呢,回头再聊吧!说完一溜烟的就跑进内堂了。
叶稚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这时候傅云祈正好出来,她连忙摆好姿势,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本以为是桑乐进去通报后他出来找自己的,结果傅云祈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身边的下属讨论案情,丝毫没有要理会叶稚的意思。
看他走进案宗室,叶稚满脸诧异的看向佩心。
他没看到我吗?佩心一脸的狐疑。
应该...看到了吧!叶稚气的咬紧下唇,没一会儿的功夫傅云祈又从案宗室走出来,叶稚赶紧大声干咳,意图引起注意。
咳咳~咳咳咳~~傅云祈别过脸,微微勾起嘴角,他知道叶稚的小心思,所以故意假装不理会。
咳~咳咳咳咳咳......咳的太用力,反而真的呛到了自己,佩心连忙倒水给叶稚。
公主,没事儿吧!傅云祈把手里的文书递给身边的小旗官,转身朝着叶稚走了过来,叶稚见状连忙端坐好。
可傅云祈走到石桌前突然就绕开了,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哎?......叶稚粉唇微启,可自己先叫他的话,面子就碎一地了,想到这里生生又咽了回去。
公主,傅大人走了。
我看见了。
叶稚嘟嘴靠在石桌上生着闷气。
桑乐走出来,看到叶稚没有去追傅云祈,连忙过来提醒。
公主,大人去看花烟雨了,你确定你不跟去看看?说什么胡话呢?花烟雨在徐州呢,傅云祈上哪儿去看她呀?昨夜刚到的晏京,好像是特意来陪大人过中秋节的。
什么?叶稚瞠目看着桑乐。
方才你怎么不说呢?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嘛!佩心我们走。
叶稚火急火燎的跟出去,可傅云祈已经没有踪影了。
驾着马车赶到傅府,管家说傅云祈带着花烟雨出去了,叶稚只好再去找。
可是穿梭几条街巷也寻不到他们的身影。
公主,许是花烟雨第一次来晏京,傅大人带她四处走走看看也正常。
叶稚撩开帷幔往外张望,没想到正好看到湖中心的小舟上正坐着二人。
佩心你看,那是不是他们?是唉,公主,真的是傅大人。
哼,行啊,居然带她来游湖。
公主冷静。
冷静不了了,停车。
叶稚气呼呼的走在马车,走到湖边霸气的从袖口掏出几张百两银票扔给租船的小贩。
你的船我全买了,包括湖中心的那条。
啊?...这...姑娘,我这船不值这么多银两的?少废话,本姑娘现在要坐船开船。
是是是,我这就给您准备。
叶稚只顾着看湖中心的傅云祈和花烟雨,上船的时候不小心脚下踩空,差点没掉进湖里,还好被人扶了一把。
公主小心啊!这声音?拓跋浚?叶稚惊恐的扭头一看,竟真的是他。
你怎么在这儿?我也好奇,怎么在哪儿都能遇到公主呢?懒得跟你废话,走开。
叶稚甩掉拓跋浚的手,走上船,可这家伙死皮赖脸的也跟了上来,没等佩心上船他就让船夫开船。
哎?公...公主,公主......叶稚扭头发现上来的是他,气愤的呵斥他。
拓跋浚你干什么?你上来做什么?拓跋浚指了指游湖的旁人。
公主,你看大家都是一男一女,我上来正好陪着你啊!你烦不烦啊,谁要你陪了?你给我下去。
拓跋浚有恃无恐的嘿嘿一笑。
四面都是水,下哪儿啊?无赖。
叶稚气愤别过脸。
公主为何一见我就横眉冷对呢?你若撇开成见重新看我,或许也能发现我的优点呢!切,你有什么优点啊?哦对了,脸皮厚,不要脸,就是你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