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眼神顿时锋利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对自己身后的两个属下说道:把她带出去,让女佣们给她好好洗洗,我要的是一个人,不是畜生。
属下沉默的点了点头,接着就走上前,把阮笙拖了出去。
这些日子,阮笙根本没吃多少东西,整个人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
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等到她洗干净以后,就被送进了秦萧的卧室。
进去的时候,秦萧正穿着睡衣,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还是一人让人看着就倒胃口。
阮笙默默攥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她想要的。
然而,命运又怎么会听她的安排。
阮笙眼睁睁的看着秦萧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阮笙突然感到无比的恶心,她原来波澜不惊的内心终于出现了激烈的情绪。
秦萧!你想干什么!阮笙瞪大了眼眸看着他!秦萧舔了舔嘴唇,声音依然低沉:你不是失去了一个孩子,活不下去了吗,那我再送你一个……不!阮笙拼命挣扎着,她心里满是绝望。
秦萧眯着眼睛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变化莫测。
阮笙绝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当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阮笙闭着眼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秦萧看出了她的目的,用力捏住了她的嘴,阮笙的头被迫抬起来,整个人的姿势变得有些扭曲。
阮笙,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死?秦萧的话好像是他从喉腔里一字一字挤出来的,他的眼里有着化不开的黑。
阮笙笑了笑,如果这个男人再碰她一下,那她宁愿就这样死。
两个人对视了好几秒,仿佛进入了一种沉默的对峙中。
最后,秦萧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阮笙拼命的咳嗽,用尽了自己的全力。
她咳嗽完了以后,又神经质似的笑了出来。
看,她这一次不就赢过秦萧了吗?秦萧出去以后,吸了根烟,烟雾弥漫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天晚上,阮笙没有再住到地下室,反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双手还是被捆住的。
即便到了深夜,阮笙还是睁着眼。
她早就失去了安然入睡的能力,失眠对她来说,也变成了是家常便饭。
要不然她也不会迅速地消瘦成那个样子。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秦萧这个男人,竟然会在深夜闯入她的房间!他进来的时候,如果阮笙已经睡着的话,肯定不会听到。
幸亏她还没有睡。
看到她依然清醒,秦萧也没有任何的惊讶。
他眼眸深沉,盯着阮笙也不说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过得很长,又好像很短,阮笙刚想质问他,他就在她有些恐慌的目光中,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看着她。
秦萧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阮笙,我说过了,我们两个人五年的夫妻还没做完,我不会单方面毁约。
现在你的孩子也已经没了,那个野种……野种这两个字,让阮笙猛地挣扎起来!她侧着头咬住了秦萧的手,秦萧却没有松开,直到他的手上已经流出了血,他的姿势甚至都没有变。
我再告诉你一遍!他不是野种!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阮笙看上去愤怒到了极点!秦萧沉默了一下,在他的耳边说道:那又怎么样呢,即便他是我的孩子,只要我不承认他的身份,那他永远是野种,你懂了吗?阮笙心里无比的愤恨,她恨自己的弱小,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看出了她情绪的激动,秦萧却依然表现的很冷静。
我们两个人做一个交易怎么样?阮笙抬头看着他,目光里满是仇恨。
秦萧也不顾她的反应,把她的下巴松开了。
接着他慢悠悠的说道:安安去世了,甚至连给他吊唁的人都没有,他死的真的是太让人心痛了。
提起安安,阮笙想到以往的时光,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疼。
我们还可以做几年的夫妻,你捅的我那一刀,我也可以不计较。
甚至,我可以让其他人都知道,安安是我唯一承认的儿子。
但我希望能够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把剩下这两年过完,两年以后,我会给你够你一辈子花的钱。
我的意思,你懂了吗?阮笙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容越来越大。
崴筆。
秦萧眉头皱了起来。
秦萧,你以为我不明白你的想法?你不就想着,在能够顺利继承你爷爷的遗产的基础上,娶苏梨吗?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跟我的孩子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