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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是想给我男人身上泼脏水?

2025-04-01 07:48:36

知道什么?萧寒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那种闻着很舒服的草木香。

闻着让人觉得像是置身在茂密的大森林里,恍惚间,耳边似乎还有鸟叫虫鸣。

江浩然跟你大哥的关系。

陆之瑶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萧寒的手在她的腰上游走。

当然,陆之瑶倒不认为他会在公众场所耍流氓。

毕竟,他们睡在一张床上,萧寒也没有耍过流氓。

片刻之后,一只温暖的手,便从外套边沿溜了进去,很是自然地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按着。

怎么,你有发现?两个人靠在一起,严格来说,是陆之瑶靠在他怀里,而他的唇就靠在她的耳边。

无意中听到江浩然打电话,但不确定是你哥。

不过,这两天如果江浩然去了宁城,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萧寒‘嗯’了一声,又问了一句:重不重?陆之瑶伸手扒了一下,示意他把手拿出来,而他的手却固执地捏着她的腰,两个人一时间都有点别扭。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陆之瑶放弃挣扎,由她捏着腰。

我是有点没明白老头子的意思。

这事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但老头子跟我说,那就有趣了。

是怕我突然知道了,给大哥来个釜底抽薪,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大哥的事不能碰,也不能说。

不过,我总得先确定那人是谁,再作考量。

萧寒正经的时候确实正经八百,但疯批的时候,那就难以形容了。

陆晨光和卓岩赶到机场的时候,陆之瑶倒是没在萧寒怀里,但两个人挨坐在一起,萧寒给陆之瑶当人肉沙发,尽显体贴。

四个人凑在一起,卓岩依旧是话唠,他可是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下昨天在王总那里买石头的情景。

说完之后,又拍了拍陆晨光的肩,大舅哥,你的运气是真好。

不过,你那副镯子送给谁的?未来媳妇?陆晨光假装没听见,闭目养神。

卓岩见陆晨光不应他,便笑着跟萧寒说道:二少,你不知道,嫂子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陆之瑶一听这jojo话,怔了一下,她可真没准备那东西。

萧寒低头笑问:哦?是吗?二少,嫂子走到哪里都想着你。

那么多好东西,也没紧着给自己买点什么,就惦记着给二少买东西了。

萧寒低头亲了一口陆之瑶的脸,陆之瑶整个身子一僵,忙坐直了身子,与萧寒保持一定的距离。

卓岩这张嘴呀,早晚得拿个胶布给他粘上,太能叭叭了。

陆之瑶无奈,一块满是裂纹的料,我是觉得多少应该做个纪念。

就做块牌子,不值钱,你应该看不上。

谁说的?宝贝儿送的,我自然都喜欢。

这跟钱没关系,是宝贝儿想着我的心意,那就价值万金。

萧寒一脸宠溺。

陆之瑶心头呵呵。

尴尬地笑了笑,你喜欢就好!她回头瞪了一眼卓岩,那意思仿佛是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一回,卓岩似乎也看懂了陆之瑶的眼神,还真就闭了嘴。

陆晨光是在卓岩说那块牌子的时候,睁开眼的。

那确实是一块废料,陆之瑶要做一块牌子,送人肯定是不合适的。

所以,当时陆晨光就估计她是给自己留着,刚刚听她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萧寒这故作宠溺和忠犬的模样,越看越像是自欺欺人。

陆晨光在刚刚的一瞬间里,甚至还有一些别的怀疑。

比如,萧寒是不是人格分裂,又或者是有某些精神方面的疾病,因为刚刚陆之瑶突然坐直身子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

萧寒也注意到陆晨光的目光,微微侧目,眼神略带冷冽,他对陆晨光的不喜似乎没有半点隐藏。

从京城回到宁城,萧寒和陆之瑶刚刚从国内到达出来,一帮记者就围了上来,把他俩给围在中间。

卓岩拉着陆晨光一起去取行李,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事。

各位美女帅哥,这么热情来接我,我可有点受宠若惊。

萧寒把陆之瑶护在身后。

萧二少,听说你们要离婚,是真的吗?离婚?萧寒和陆之瑶都被这个问题给震惊了。

知道他们闹过离婚的,也就是卓岩,难不成,卓岩那个大嘴巴跟谁说了?不对,陆晨光也知道。

但陆之瑶觉得,陆晨光不会说这事,也没机会说这事,更没有这个动机。

萧寒回头看了一下里边还在等行李的卓岩,要吃了他骨头的心都有。

但是,他的脸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各位媒体朋友,这是什么空穴来风?还是说,你们是觉得我跟我家宝贝儿太恩爱了,所以总想给我找点不痛快呀?萧寒虽然笑着,但那话里可没有半点笑意,反倒有点冷飕飕的。

陆小姐,请问,你们离婚是因为你抓到萧二少跟大胸妹在夜店负距离吗?有个记者在人堆里高声喊着。

负距离?陆之瑶想想这词还真新鲜。

对呀,听说二少当时就被打得很惨,还跪地求饶。

陆小姐,你是不打算原谅萧二少,所以才提出离婚的吗?立马又有人追问。

陆之瑶完全没有想到,她跟萧寒说的‘离婚’还会有这么大的后坐力。

萧寒没想到店里那出戏能传得这么神奇,而且联系上‘离婚’,这个故事那可是又一出豪门渣男的烂剧。

他还没开口,就听得陆之瑶在身后冷冷地问了一句:负距离?你看见了?陆之瑶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

刚刚提问的记者一愣,大约也没有想到陆之瑶会有此一问。

陆小姐是要替萧二少证明清白吗?记者的问题处处是坑,陆之瑶目光便落在刚刚提问的记者身上。

这么说,你是想给我男人身上泼脏水?陆之瑶反问,那气势有点‘你要是拿不出负距离的证据,你就是那盆脏水’的意思。

众人对着陆之瑶一阵狂拍,毕竟,从前都听说萧二少惧内,这位陆小姐又凶又霸道,还十分偏执。

以前陆之瑶也很少被媒体关注,今天机场这一幕,无论是脏水还是清白,就陆之瑶之气势,就给媒体不少素材。

陆小姐,是不是脏水先不说。

不过,你跟一位男士一同去酒店,而且还在酒店里待了一个小时才一同出来,这总归是事实吧?一个记者从手机里翻出照片,递到陆之瑶面前。

陆之瑶扫了一眼,见照片上的人是陆晨光,而且看衣服是她接陆晨光出来那天。

她当时找了个酒店让陆晨光洗澡换衣服,时间不长,一个小时左右还是有的。

但是,这个被人拍下来,现在才拿出来,几个意思?第23章 男人做错了事,自然要打,就跟教育孩子一样萧寒扫了一眼那照片,看到是陆晨光,而且根据照片上酒店的陈设,萧寒快速判断出这不是他们在京城被拍到的画面。

看陆之瑶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接陆晨光出狱那天。

WC,他们还真去酒店开了房!萧寒在心头骂了一句,下意识地抓住了陆之瑶的手,紧紧地捏着,像是要把对方的手指给捏碎了。

原本还能保持笑容的脸,此刻也有点绷不住了。

萧寒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目光从记者的手机移到记者的脸上,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位帅哥,你的功课做得不到家呀。

照片上这人,是我大舅哥。

大舅哥?围着他们二人的人群里有人提了个问题,陆之瑶有哥哥吗?谁知道呢?没准是情哥哥!调侃的声音响起时,刚刚拿出照片那位记者笑了一下,二少,我听说陆小姐姐的哥哥好像是在坐牢吧?应该是判了九年吧,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位记者有点来者不善,而且这话的意思似乎在暗指,他们在陆晨光提前出狱这件事上,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

陆之瑶自然也听出来,所以那份不悦也就写在脸上。

说她怎么样,无所谓,现在枪口指向她哥,这是几个意思。

不过,陆之瑶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记者又说道:我还听说,陆小姐跟这位哥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当初陆小姐的哥哥致人重伤,既被判了刑,还赔了伤者不少钱,听说连唯一的房子都卖了,还借了不少钱,欠了一屁股的债。

但后来又听说,二少替陆小姐还了债,你俩就莫名其妙地结婚了。

难不成,二少这媳妇是花钱买来的?这位记者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帮人围着呢,就看他一个人表演。

显然,他可是做足了功课,而且这意思可不是要抢个头条那么简单,这好像是要扒了萧寒与陆之瑶假婚姻那层皮似的。

但是,假结婚这事,除了他们本人,谁都不知道。

萧寒连最好的兄弟卓岩都没有透露半个字,外人就算有猜测,那也永远无法实锤。

除非,把他俩的合同给拿出来。

萧寒这会儿都想不起来那份合同放在哪里,可能是在保险柜里,可能是放在别的他认为安全的地方。

但记者的咄咄逼人,而且还把陆家过往的事都给扯出来,到底图什么?萧寒稍稍有点走神,事后他肯定得把眼前这讨人厌的记者查个底掉。

但现在,当着这么多记者,他不便发作。

这时候,陆之瑶开口了,这位先生,你有挨打的癖好吗?陆之瑶这一问,众人皆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不过,萧寒却顿时会意她想要说什么。

那位记者也没明白陆之瑶的意思,笑了笑,我又不是什么受虐狂,怎么会有挨打的癖好?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男人是受虐狂了?陆之瑶这一反问,众人便开始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你们都知道,前几天......她回头看了一眼萧寒,萧寒给了她一个放心说的眼神,她才继续道:他被打了耳光的事,还知道他跪地求饶,那我倒是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的爱人如果在夜店跟异性勾勾搭搭,暧昧不清,你们是要拍手鼓掌吗?很抱歉,我没那种喜好。

男人做错了事,自然要打,这跟教育孩子一样。

打了,教训了,学乖了,那就还是好孩子。

陆之瑶这套言语真有点让人瞠目结舌。

于是,有人问了一句:陆小姐,要是打了还学不乖呢?陆之瑶轻哼了一声,那就打到乖为止。

说完这话,众人对萧寒投来几分同情的目光。

陆之瑶这才把目光转向刚才为难他们的记者,这位先生,你也是男人,你们男人对于这种事,不是有一种常挂在嘴边的开脱之言吗?他不过是犯了所有男人 都会犯的错。

所以,记者先生,要不要我也找个人查一查你的底,你要是干净得像张白纸,那我只能说......你可能没本事。

陆之瑶之话可是一语双刀。

你要是不干净,那你就死定了,绝对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你要是干净的,那你可真没本事。

反正,无论是哪样,对你都没有好话。

记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人嘛,谁敢说自己就绝对是干净的。

不在男女方面有问题,那可能就是别的方面,谁又真的经得起谁来查。

再说了,以这二位的手段,收拾他还是富余的。

陆之瑶很满意他的反应,再次转头看向其他的记者,我的男人,我自己会看着办,就不劳大家关心了。

但我有点好奇,你们这么希望我们两口子离婚,难不成,你们是有妹妹介绍给他?陆之瑶说完这话,回头还看了一眼萧寒。

萧寒立马当着众人的面保证,宝贝儿,除了你,我萧寒这辈子谁都不要。

让那些觊觎我美貌和财富的女人,都做梦去吧!陆之瑶看着萧寒那一脸哈士奇附体的模样,觉得这戏还差点什么,突然间垫脚,在萧寒的脸上亲了一口,乖!陆之瑶这一声‘乖’,顿时让众人‘咦’了一声。

明明是众人扒皮这对夫妻,要把他们的骨头都撕得不剩,哪知道,到了最后还被这夫妻喂了一嘴的狗粮。

关键是,这狗粮还夹杂了石子,让人难以消化。

这两口子都有点疯啊。

有钱人的世界,理解不了。

今天算是白等几个小时了。

不算,这一出也很有意思,看你怎么发挥。

众人低语,而之前拿了行李出来的卓岩和陆晨光几乎是全程观赏了陆之瑶手撕记者的整个过程。

卓岩不由得赞道:嫂子就是嫂子,这王霸之气,无人能敌啊!陆晨光没说话,他不知道,真正的陆之瑶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刚刚陆之瑶的那些话,他可是字字句句听进心里。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而陆之瑶四年的婚姻又经历了什么,他很想知道,也有点心疼。

卓岩见萧寒和陆之瑶走了,记者也开始散去,他怕记者们发现陆晨光,赶紧拉陆晨光往另一个出口去。

第24章 你是觉得我没本事再把陆晨光给送进牢里去?一路上两口子都没有说话,萧正华来了个电话,但萧寒没有接。

不用说,肯定是因为机场那一出。

萧寒把钥匙放在进门的柜子上,铁青着一张脸,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然后用眼神示意陆之瑶过来坐下。

‘离婚’这事的后续这么严重,她确实没有料到。

陆之瑶想了想,他们之间‘离婚’会被外人知道,无外乎之前想到的两种可能。

但是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又想到另一件事。

首映礼那晚,卓岩提过他和萧寒离婚的事。

当时周围还有其他人,虽然卓岩的声音不大,但她不保证别人没有听见。

除了这个可能,陆之瑶不认为卓岩会傻到把他们闹离婚这事跟谁去说。

萧总,我的错!我不该提离婚,不然不会惹出这么大麻烦。

陆之瑶的态度很端正,毕竟这事是她起的头,她得认。

萧寒看着她,冷哼了一声,你错的只是提离婚吗?陆之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对不起,我们家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陆晨光的事被扒出来,连他们兄妹没有血缘关系都知道,这背后的人还真是好手段。

一杆子挥过去,就算拆不散他们两口子,但也足够让他们恶心的。

陆之瑶,你是个聪明人,不明白我说什么吗?萧寒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陆之瑶,他的下颚微动,看那神情,似乎想咬上对方两口。

咬两口尚且不甘心,最好是咬碎了,和着骨头和血,一并吞到肚子里去。

陆之瑶确实不明白他到底说的什么,但萧寒现在很生气,她是知道的。

你常说我情商不高,所以,麻烦萧总提点。

陆之瑶之话还真有点戳人,萧寒站起身来,走到陆之瑶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那你就给我听好了。

我说过,你不准给我戴绿帽子。

敢跟陆晨光去酒店开房,你是觉得我没本事再把陆晨光给送进牢里去?萧寒目露凶光,他的话半点不开玩笑。

陆之瑶心头一颤抖,她不明白,陆晨光怎么就招惹了萧寒。

难道,是那天在家里他们谈的时候不愉快?在陆之瑶的记忆里,陆晨光说话确实很气人。

就连那天他去接陆晨光出狱,也是一样的。

萧寒这个人,只服别人顺着他的毛摸,哪能允许别人逆着来。

陆之瑶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

可是,这话现在也没法问,毕竟萧寒现在在气头上,她只能以后去问陆晨光。

萧寒见陆之瑶不言语,自己这腔怒火就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连点回力都没有,捏着陆之瑶下巴的手,也就更重了些。

陆之瑶吃痛,但陆之瑶也不是甘心受欺负的人。

她一把抓住子萧寒的手,萧总,有什么不高兴,都说出来,不必让我来猜。

我在这方面不太擅长,省得再浪费你的时间。

萧寒哪里听得这话,这可是活脱脱地挑衅。

他的气还没发出来呢,先让陆之瑶给他这么一通冷嘲热讽。

是的,在他看来,就是是冷嘲热讽。

虽然陆之瑶只是实话实说。

他猛然一推,陆之瑶重心不稳,身子便向后倒了下去。

萧寒上前一步,膝盖跪在沙发上,刚刚捏着对方下巴的手滑在她耳侧,撑着身子,而陆之瑶的手还握着他的手腕。

陆之瑶想起来,但腰上使不上劲,而且萧寒的身子还有点半压着,虽然整个身子的重量没有压在她身上,但他们的身体几乎是重叠的。

萧总,我不想跟你动手。

这是陆之瑶的警告。

那就检验一下,你学的是不是都废了。

萧寒这会儿似乎也忘记了陆之瑶的腰不好,他们上飞机后才从医院出来。

陆之瑶话已经放出去了,对方既然不听,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捏着萧寒手腕的手奋力一扯,想让萧寒肩膀吃痛,退出沙发。

哪知道,萧寒确实是肩膀吃痛了,但整个身子却因为肩膀无力支撑,一下子压了下来。

当然,这种无力,一半是真的,一半是他故意。

两个人的脸顿时贴在了一起。

萧寒那一百多斤这会儿全都压在陆之瑶身上。

陆之瑶只觉腰上突然受力,迅速皱起了眉头。

萧寒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陆之瑶意识到他的举动,便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萧寒,但这时候想推开,也就有点吃力了。

萧寒一开始是轻咬,陆之瑶越是推他,他就像是无处发泄心头的怒火,在陆之瑶的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有了些许的咸腥味,他才松了口。

陆之瑶侧过脸去,萧寒也正好抬起头来,两人的唇边擦着而过。

萧寒轻笑了一声,宝贝儿说得没错,爱人做错了事,就得打,就得罚。

宝贝儿做错了事,我咬上一口,不过分吧?萧寒说完,这才从陆之瑶身上起来。

陆之瑶知道萧寒疯批起来没有道理可言,但咬她脖子这种事,从未发生过。

她摸了一下有些疼的脖子,手上有些许的血渍。

陆之瑶仍旧躺着,并没有起身,她冷冷地问了一句:发泄够了?萧寒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从茶几下面拿了盒烟出来,给自己点了一支。

吸了一口之后,他才看了一眼躺着的陆之瑶,你哥出狱那天,你们开房了?萧寒在等着陆之瑶的回答,陆之瑶这一刻的脑子里闪过那天的画面。

那天她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而且她在前台开了房之后,就让陆晨光自己上楼去泡澡了,她转身就出去给陆晨光买衣服。

差不多是半个小时后才回来的,如果真有人拍到了他们,那更应该知道,他们那天没干什么。

她记起了那位记者手机上的照片,那明明就是她和陆晨光从房间离开,而不是去房间。

萧寒见陆之瑶不回答,压着怒火,问你话!陆之瑶这才开了口,不是你让我去开房的吗?怎么,听你的话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