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宴浔用另外一只手按按我的头,还难受吗?他有些担忧,小孩推的力气那么小,肯定要恢复很久。
我摇摇头,回道:已经好很多,刚才,梦见村子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梦里面,村民们在祭拜很奇怪的东西。
而且奶奶也因为阻止这一切,变成了小女孩。
好像、好像和长生不老有关系!宴浔听完我的话,若有所思。
冥门大开的那个时代,百姓们都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所以出现一个叫慈悲堂的组织,说只要好好祈祷就可以长生不死、逼退鬼邪。
具体怎么操作我不知道,但当时朝廷打击得非常厉害。
后来在满谷大战中销声匿迹,没再出现过了。
奶奶说过,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黑衣人,来传播长生不老的思想。
所以,很有可能是慈悲堂在千百年之后,复活了。
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理想,村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宴浔的话和我的想法一样。
好。
于是收拾一下后,我们回到了木北。
接近家门口的时候,我发现上面贴着张寻人启事,是个年轻人。
崔傅恒!我惊讶的喊出这三个字。
你认识他?宴浔语气怪怪的。
我点点头,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也是那里的病人。
上次军营人皮面具我能识破,就因为他之前教过我。
只不过,他比我早半年出院,没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
我没想过,崔傅恒会离我那么近,寻人启事都能贴到家门口。
只不过,他怎么会失踪呢?崔家人来接他的时候,似乎是为了继承家产。
好了好了,别盯着看了!你现在需要的是舒舒服服洗个澡,好好休息。
宴浔把纸扯下来,打开门,把我推进去。
我能感觉到,要是不按他的意思,肯定要生气。
所以我乖乖的把书包放在沙发上,便去房间拿衣服洗澡。
在我离开后,宴浔直接把纸撕得四分五裂,然后用鬼火烧成灰烬,撒到旁边的花圃内。
从村子回来的这几天过得很舒心,没有别的事情发生,我也没再画画。
小孩,你的阳寿到了,是不是该渡口精气给本王?宴浔越靠越近,我们的脸只剩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什么、什么阳寿,村子的事情我们不是没结束吗?我支支吾吾、眼神闪躲,耳朵染上绯红。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眼神不得不对视。
王蓉蓉的信烧了,奶奶的尸体也埋好了。
遗愿都完成,肯定有阳寿啊!怎么?本王辛辛苦苦的帮你,你要,用完就……在他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我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不过我始终低估了宴浔的厚脸皮,他居然!吻了我的手心。
瞬间,我就觉得手掌烫得像刚从热水捞出来一样。
我立马把手收回来,瞪了他一样,越想越气。
渡就渡,我还怕了不成!于是,我直接亲上去,蜻蜓点水般,亲完就跑。
宴浔整个人愣在哪里,惊喜来得那么突然。
他伸手碰碰自己的嘴唇,刚刚是小孩主动,对吧?卧槽!他爆了一声粗口,然后捂住脸飘走了。
没错,我是看见他连走都不走了,直接用鬼的方式飘离。
等等,他是男的吧,为什么娇羞的人是他?而且,一个古代人是从哪里学到这个粗口的?抱着怀疑,我来到杂物房,这几天宴浔总是待在里面不出来,肯定有问题。
他就像个三岁小孩,对这个时代的茶毒鸡汤毫不知情,可千万不能被网络给害了。
打开门后,不出所料的见到宴浔蹲在椅子上,然后开着个许久不用的破电脑。
他是怎么修好的?我都不知道。
我在阿浔惊呆的神情中走过去,看了眼屏幕上的搜索页面。
被人强吻怎么办?不是!我指着屏幕,难以置信道:什么叫做强吻?我那明明是!一个大喘气后,我发现如果不算宴浔之前干的流氓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是强吻了他。
如果我说是因为他先吻我手心的话,那岂不是验证了狗咬我一口,我就咬回去的道理。
不行,不能那么说。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转移话题。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偷用我的电脑,还连我家的网?知不知道这很可耻!还有,你从网上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快讲!在我的严刑逼供之下,宴浔捏着自己的耳垂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