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浔勾勾嘴角,走到绳子旁。
此刻的肖申克是被双手绑起,吊在空中,有着失重感和撕裂感,不停的冒冷汗。
听到了吗?她说,不救你。
宴浔道。
天台的风很大,可他的声音依然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对方耳中。
对方无力的蹬蹬腿,绳子啪的一声,断开了一点。
你无耻!肖申克不敢再乱动,只能大声骂一句。
本王无耻?你搞大人家肚子的时候不负责任,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宴浔摩擦着断的缺口,笑了笑。
虽然本王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像这种烂事,一个男人大丈夫是做不出来的。
还有……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弱下,祁言言不会听到。
你不应该去招惹本王的人,那不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能吃上的。
肖申克其实已经非常害怕,都尿裤子了,听到那番话后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宴浔会多管闲事。
我没有,是你的人自己故意蹭……还没有说完,他便直接割断绳子,尖叫声穿透云霄。
临终遗言都不会说,看来这个人,连投胎的必要都没有。
宴浔惋惜的摇摇头,然后转身看向还在担心那个女生的祁言言。
小孩,下一次,擦亮眼睛去看人,知道吗?他还是没有忍住,嘱咐了一句。
我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和他对视。
那你呢?我擦亮眼睛之后,能看得懂你吗?小孩……不用再说了。
我打断他,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
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好,我明白的。
收回眼神,不再看他。
我站起身,可能蹲太久就是情绪太波动怎么样,一时间没站稳。
宴浔连忙扶了我一把,等我站稳之后,我没也说谢谢,只是轻轻的拿开他的手。
祁凡,过来,把人家姑娘背下去交给医生。
在旁边看戏的一人一狐没想到那么快能轮到自己,祁凡看了眼小邱儿。
白狐直接把眼神望向天,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没办法,对方之后强颜欢笑的走过去。
拜托,宴浔那个眼神都像是要杀了自己一样好吗?两口子吵架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弟弟?对方看了那个女生,问道:那要是万一医生问起来怎么回事,我以后怎么回答?祁凡问到了重点,我也不知道。
直接带回学校吧,医院最多补点血糖,也看不出其他的。
宴浔开口。
对啊对啊,既然鬼王都说没事情了。
应该睡一觉,最多明天起来累点。
祁凡连忙接上。
我瞪一眼过去,对方立马闭好自己的嘴巴。
那手上的伤就不处理吗?一大早起来的,看见自己的手这个样子,很容易造成恐慌。
那一大早上起来在医院,就不恐慌了?你!我一个转身,恶狠狠的对着宴浔。
僵持几分钟之后,我懒得再纠缠下去。
那你带回去,还有,把湖里小秋的也解决了,我回去睡觉,谁也别打扰我。
说完,我就气呼呼的离开。
祁凡和白狐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宴浔,最终还是小邱儿开口。
那我们先跟她一起离开了,怕路上出点意外。
嗯,照顾好她。
宴浔回道。
一人一狐跟得到特赦令一样,立马离开。
打开门就是楼梯,等下去后,就见到祁言言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走吧。
我道,一人一狐连忙跟上。
而宴浔则转身看向天台外的风景,不知道想到什么摇头一笑。
果然,还是活泼点,更可爱些。
路上,我一语不发,气氛很是压抑。
一人一狐坐在后排,也不敢出声。
等到了红绿灯,车子慢慢停下,祁凡才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句。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明天、明天还去上课吗?我不去,你去。
我回过头看向对方,说好了,你接手公司。
所以,课,必须上!啊!祁凡嗷嚎一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觉睡到十点了,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白狐在旁边幸灾乐祸,我瞧了眼,又道:小邱儿跟着一起。
为什么?它不明白,这把火怎么突然之间就烧到自己身上。
因为你要帮我监督祁凡,最近应该不会再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再有鬼怪,你就和我一起。
说完这个,正好绿灯,我就回头开车,白狐错失反驳机会。
一人一狐再次对视,齐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