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浔有些无奈,祁言言的醋吃得太明显,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哄比较好了。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我拒绝了,从始至终,心里都没有过其它的想法。
我撇撇嘴,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那你问出些什么来了?李小姐也是无缘无故被打的电话,说相亲配对成功。
既然不是女方故意的,那么就只能是中间人在搞事情了。
之前有听说过一种办法,偷运。
这运嘛,无论是坏都还是好的,都会对任何事物造成一定的影响。
比如,你原本不是一个好运的人,甚至是喝水都能噎死。
可如果积攒好运攒多了,就可以开始慢慢转势。
我点点头,这个还是听得懂的,只不过和相亲又能有什么关系?促成姻缘的人被称呼为月老,本身就是有大气运的人,是好事一桩。
那这中间人撮合得多了,不就成为了名义上的‘月老’。
宴浔最后再解释两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关键在这里。
这不就和我希望好事做多了,成为圣人,不用死那么早。
不过这中间人确实也是厉害,能把两边的信息都摸个透,再成功骗来相亲。
而且基本都是二十多岁的单身男性女性,成功几率更高。
那按照你这么说,更多可能应该是团队,不是一个人。
我道。
宴浔表示认可,然后突然把插在旁边的玫瑰花拿起来,放在祁言言的面前。
我正疑惑着为什么,他便说:这件事情,小孩要加油查噢!好……我快速答应下来之后才发现不对劲,等等,怎么就到我身上了?明明是你要相亲,肯定是你负责。
小孩,这不一样。
本王去的话那是轻而易举,多没意思啊!你去的话,努努力,说不定还能把人间月老的好运攒到自己身上。
宴浔这话说得多少有点拽,我鼓鼓嘴,但确实没什么好反驳的。
大不了,带上小邱儿算了。
行,你说的都对。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呛一句。
所以这件事甩给我之后,你是不是就又要离开了?我真正在意的,其实是这个。
瞧着宴浔毫不犹豫的点头,就有种心梗的感觉。
于是我直接摆摆手,把头扭过去。
等了一会,还真的没有声音,我嘟囔着:还真的是说走就走啊,绝情得很!感情,我就是个工具人,而且还用不上的那种。
我越想越气,起身准备走人。
可转过头就发现祁凡正在笑意连连的看着我,根本就没有离开。
你!我气得说出一个字之后,居然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宴浔起身,自然而然的拉住祁言言的手。
走,带你去个站地方看看。
我没有拒绝,实际上应该拒绝的。
但就是没有办法,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牵过手了,内心的火气都消来一大半。
他们都说宴浔为了我千年以来多么的努力,对我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按我想,我对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出了餐厅之后,我指了指对面的车子。
是你来开,还是我来?说好给你惊喜的,当然是我来开了。
宴浔拉着我过马路。
就这么一刻,我真的有那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天啊,我不会是恋爱脑吧?我赶紧拍拍自己的脸,晃晃脑袋,肯定不是。
错觉!绝对是错觉!宴浔看着祁言言古古怪怪的模样,有些担忧的把手中放到她额头上。
难不成是中途被鬼怪盯上了,可本王明明没感觉到有。
也没有发烧,确定脑子是没有问题的。
你才脑子有问题呢!赶紧上车!我连忙挣脱开他的手,再这么扯下去,说不定能扯到猴年马月呢。
宴浔失笑摇头,小孩果然就是小孩。
上车以后,我故意一直看窗外,半点都不敢去看他。
时间久了,脖子好像真的有些酸疼。
终于,我没忍住的问了句:还没到吗?到了。
宴浔答道,不过本王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把头扭过来,所以故意兜来左边,又兜右边。
不过你平时怎么开车的?居然连路都记不住。
他没有半点取笑的意思,可我就觉得他在笑我。
我气呼呼的打开车门下车,这玩意谁爱去谁去吧,反正我不去了。
可下车之后,我却没能移动脚步。
好眼熟啊,这里不是,我之前来的那个精神病院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我根本认不出这里的路,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