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宴浔把祁言言揽入怀中,好久都没见到小孩这种茫然失措的表情了。
那个时候你六感不全,遗忘是很正常的事情。
真的吗?我怎么有点不太相信。
他肯定点点头,走吧,有些东西,你也应该拿回来了。
我刚松一口气,现在又非常疑惑。
走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带了的,其实也没多少,只有几件衣服而已。
在这里,我从未记得,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进去以后,模样和之前差别不大。
只不过,护士们似乎呆滞了许多,病人也少了不少。
你好。
前台打了声招呼,请问你们是那一位病人的家属?刘志广。
宴浔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却让我浑身僵硬,我慢慢瞪大眼睛,看向他。
前台的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你确定吗?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些许颤抖。
当然,你带我去见,就行了。
见宴浔那么坚持,前台只好拍了拍旁边的小护士。
你带他们过去。
不,我不要!小护士满脸惊恐,远没有那么镇定。
我吞了吞口水,又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说的刘志广,是这里的刘院长吗?对!怎么可能?院长为什么会成为这里的病人?我依旧不敢想象,难不成是出了意外。
前台听见祁言言这样说,便道: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刘院长的家属过来。
不过听你这么讲,你并不知道刘院长病了。
我……我之前在这里住过。
我答了一句。
原来如此,刘院长之前带过的病人,不少都康复出院了。
是啊,明明是一个好人,却偏偏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什么事?我迫切的想知道。
前台刚想说,却被宴浔的眼神制止,于是摇摇头没有继续。
走吧,我带你们去。
直接转移话题。
我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看向宴浔,可后者跟没事人一样,只能先暂时按下内心疑惑。
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她带着我们越走越深,按照我的记忆。
房间越排里面的病人就越危险,几乎是到了要上锁的那种程度。
终于,在尽头的那扇门,听了下来。
门上面有小窗口,你们可以通过那里和刘院长说话。
我们要进去。
宴浔道。
不行,刘院长现在极度危险。
你们的生命安全,进去以后根本无法保证。
她直接拒绝。
宴浔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她。
她皱着眉头打开一看,脸色是变了又变,我在旁边看得清楚。
什么样的纸,才有那么大的威力。
这是钥匙。
她沉默片刻,还是拿了出来。
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医院不负责,确定好了吗?当然,从来见刘院长的那一刻,就想好了。
宴浔直接拿过她手上的钥匙,打开门,然后把祁言言一起拉起来,再关上门。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呆了一会,才幽幽叹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