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几天行动不便的残疾人,我其实过得还蛮潇洒。
就算苦了祁凡,不过一会就哭着问还能不能恢复。
而宴浔一开始还觉得姐弟情深,有在好好回答。
再从无可奈何演变成懒得搭理,一句话都不回应。
言言,看得清楚吗?他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悠,按理说,应该恢复好才对。
我目光呆滞,眼神无法聚拢,摇了摇头。
没有,还是黑的。
我该不会,真瞎了吧。
不可能,本王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立马否定她的想法。
其实要真的瞎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太在乎。
看的东西少了,烦心事也少了一半。
宴浔沉默着不说话,我便摸索握住他的手。
况且有你在,更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本王……他有些卡壳,天际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没办法陪你太久。
我听到这里一愣,原来,还是要走啊。
什么时候会结束呢?不知道,很难说。
宴浔反握住她的手,相信我,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再让你经历这种事情。
你走吧。
我抽回手,然后看向他,瞳孔不再像之前那般模样。
我其实看得见了,只是想留着你。
反转来得太快,他有些猝不及防。
本可以读取人心的他,很早之前就选择尊重祁言言。
现在,她是越来越难看透。
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默默她的脑袋。
她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在闹点小脾气。
本王现在一点都不担心你会被人买了,倒是觉得,你能把别人给买了。
我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干这种事情,还是说,你很希望我把你给……我挑挑眉。
宴浔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本王说错话,不过,既然你已经恢复,本王也应该离开了。
还有一件事,如果有人告诉你境内与境外一些不好的事情。
最好是不要管,但如果你想管也可以。
保证自己的安全,并且去曼古街的156号,找一位叫坷拉的人,兴许能帮到你。
我点点头,也明白他刚才前面说不要管算是废话,不然后面也不用说帮手在那里。
他预料到,我肯定会管,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事情。
宴浔最后和祁言言待了半个小时,便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找到在院子种花的祁凡,叮嘱一番。
祁凡摘下旁边的玫瑰花,带着往姐姐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
进……姐姐,我来了。
祁凡把花插到旁边的花瓶中,再趁此机会观察她的脸色,看起来问题不大。
我转头望向对方,担心我在宴浔离开之后,不高兴?嗯!对方诚实的点点头。
其实谈不上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我都已经习惯了。
他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而我也要学会离开他独立。
只要最后,我们还能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结局。
我轻轻碰了碰那娇艳欲滴的玫瑰,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