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宴浔正抓着刚才来人的衣领,眼神狠厉。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真正的崔家保镖,应该已经在路上就死了。
没错,为了避免祁言言卷入崔家的纷争中,他几乎切断所有能传播消息的通道。
所以对方出现的时候,他无比惊讶。
本来,她都快忘记这件事情了。
现在一提,肯定会紧追着不放。
你很害怕吗?宴大人。
对方疼得面容扭曲,但依然不忘挑衅。
要是让祁言言知道崔家和大人之间的勾当,肯定会恨死的吧。
毕竟,是你策划杀死了她的父母。
他脸色阴沉,崔傅恒之前和祁言言在精神病院待了几年,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可后面,对方在商场出现的那刻,他就起了疑心,碰得太凑巧了。
偷取阳寿这件事他也一直都有怀疑,明明和白藏同时解开封印的时间差不多,为什么会比他先找到小孩。
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垃圾在蠢蠢欲动的窥探着。
宴浔把人往地上砸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崔傅恒的事情本王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
而且,本王想隐瞒的事情,某些小人再怎么捣乱也没用。
反而会露出破绽,死期不远。
他身上散发出的煞气,把对方吓得不停挪动身体往后移去。
滚!而这背后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的我,拿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给宴浔打电话。
今天阿浔确实是不开心,可实在没想明白问题出在了那里。
正当我抱着打就打的心态时,有人敲了敲窗户。
我疑惑的看过去,但外面天色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敲击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催命符一样。
我抓紧轮椅把手,感受到了危险。
突然,屋内的灯啪一声的熄灭,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个时候,感官会被无限放大,我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斯哈~有东西,进来了。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一双湿漉漉的手摸上我的脸庞,冰冰冷冷,甚至有些恶心。
我能感觉到那双手像枯干的树枝,没有任何生命力可言。
祁言言。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着我的名字。
帮帮我。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画画。
它答道。
我沉默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东西上门找自己画画,难不成要预知下死亡时间和死法?画生前的样子。
它继续道。
看来,是个鬼,我立马松口气。
灵异事件不可怕,起码我还应付过。
如果真的是其他怪物,可就不好说了。
求求你,我都快忘记,以前的模样了。
它带上些许祈求的语气,我有些为难。
我的画最多是预知未来,还没有能画出过去的能力。
万一画不出来,减少阳寿,阿浔肯定得教训自己。
如果你答应,就把起死回生的方法,交给你。
这个交易极具诱惑性。
但我显然不上当,问了句:要真有这办法,为什么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