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也没亲眼见到宴浔登基。
因为那副画就和那天穿越过来一样,逐渐放大,把我整个人带走,回到未来。
当我从书桌上醒来的时候,泪还没干,就好像刚刚哭完一样。
我有尝试用描绘过去的能力,想知道被关在房内的三天,发生了什么。
可还没等画完,右手就失去知觉,画笔直接滑落。
很明显,这个能力的副作用比预测未来的还要大。
而且不可以忤逆天机,去看不该看的。
凭什么!我左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向桌子。
力度大到让皮肤破损,隐隐有鲜血渗出。
随后,我又把头磕到桌子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每次碰到和宴浔有关的事情,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甚至该死的烦躁。
等我终于平息,太阳都快下山了,右手也恢复知觉。
于是,找到被画纸埋藏的手机,想看看今天是几月几号。
当看清楚后我立马弹起来,这是穿越之后的第四天,现代宴浔该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张,只想着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赶忙把书桌上的画纸揉成一团,全部扫进垃圾桶。
做完之后,我直接瘫到在床上。
这几天意识都在古代的我,肯定是没办法进食的。
所以整个人晕晕乎乎、恶心想吐。
也不知道瘫了多久,阿浔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孩,你脸色怎么苍白成这样?我没办法坐起来回应,只能气若游丝的道:饿了。
宴浔皱起眉头,伸手试图把我拉起来。
我被搞得有些不耐烦,于是睁开眼睛看着他,却发现有好多个阿浔重叠在一起。
哇哦,你离开的这几天是去修炼分身术了吗?好多阿浔啊!我问道。
说什么鬼话?宴浔把祁言言按住,阻止她再倒下去。
我跟喝醉酒一样笑了笑,正想说自己讲的是人话,他是鬼讲的才是鬼话。
但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就直接晕了过去。
梦中,我看到了宴浔登基的场景。
帝王正气和他身上的怨气相冲,不分伯仲,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而祁家大小姐,被发现死在祭台上,血溅三尺。
至于白萧,不知所踪。
还有冥门关闭,人间又恢复生机勃勃的模样。
万家灯火,令人向往。
不,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我明明有办法关闭冥门,他不用坐上那个位置的。
画!我要画!我猛然惊醒,口中还在喊着。
宴浔在旁边,扶了扶祁言言的肩膀。
做的什么噩梦,把你吓成这样?我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抓住他的手,张张嘴,却发现,眼前的是经历了过去的宴浔。
没、没什么。
我收回手,低下头,神色惆怅。
他见我这副模样,继续道:本王刚才帮你检查,发现你的神智很弱,应该是被什么摧残了。
弱是肯定的,毕竟穿越到过去用灵体的形式待了个把月,还进到祁家小姐的身体。
不变成傻子,就不错了,我暗暗想着。
本王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他开始逼问。
我有些紧张的吞吞口水,犹豫片刻,还是打算敷衍过去。
没事,是我只顾着画画,没好好休息。
为了崔傅恒?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
不可能!我立马反驳,反应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