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人制止这件事情,方宁为了翟闻背叛了薄霁,再次把文件偷给了他。
而且翟闻为了挑衅薄霁,还选择把文件公开,向薄霁宣战的讨论也是越演越烈,在圈子里面已经传开了。
但是薄霁现在在酒吧买醉,方宁还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终于翟闻,正在被他老子训呢。
啪!!!你疯了吗,你什么意思啊。
你得了好处就得了吧,你把事情闹这么大干什么。
你这是把薄霁的面子放在地上踩呀。
要是他恼羞成怒,不顾念着方宁,出手对付你就算了,要是对付我们该怎么办呢。
翟父对着翟闻就是一巴掌,他毫不收力。
翟闻甚至觉得有些耳鸣。
果然,他用舌头舔了舔,嘴里尝到了一股铁锈味。
翟闻感到有些心灰意冷,虽然他早就知道了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听着也觉得心寒。
他在乎的永远都是他的那一份家业,自己这个儿子只怕一点地位都没有吧。
那自己还要为了翟氏尽心尽力,甚至冒着被薄霁打死的风险吗?翟闻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所以本来想要解释的他,只是选择了反问。
如果薄霁真的要计较的话,你会怎么办呢,我最亲爱的父亲。
翟闻冷冷的看着他父亲。
还能怎么办,到时候你就说这个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翟氏毫不知情,然后表面上和我们断绝关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得到薄霁的原谅,如果你做到了,那你就还是我的好儿子。
翟父自顾自的说着,没有发现翟闻的脸色越来越冷。
其他的几个兄弟姐妹也是不停的嘲讽着。
哟,翟闻。
不是我说你,真的以为自己靠着这张脸得到了方宁的欢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自己是个什么角色还不清楚吗?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和薄霁作对了。
就是呀,靠女人从薄霁那里偷了几个项目,就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还敢这样子挑衅薄霁。
对呀,还是发挥你最擅长的吧。
去低服做小讨好方宁,让她给你求求情。
然后想一条哈巴狗一样去寻求薄霁的原谅。
哈哈哈,真的是好笑呀。
那我们到时候可是要去看看我们翟二少摇尾乞怜的样子呢。
…………够了,你们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碍事。
翟父摆摆手,把他们赶走了。
毕竟翟闻还没有完全失去利用价值呢,自己自然是要给他一点甜头的。
阿闻呀,你放心。
你那些哥哥姐姐们都动摇不了你的位置的。
只要你取得了薄总的原谅,你就永远是爸爸最厉害的儿子。
翟父拍了拍翟闻的肩膀说道。
是吗?那如果我没有得到他的原谅呢。
是不是就要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曲意逢迎。
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为翟氏尽心尽力。
那些从他手里抢来的项目哪一个不是进了翟氏的口袋,现在出了事就要把我推出去是吗?混账,你说什么呢。
这个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事情,自然是要你自己去解决的。
再说了,帮翟氏不就是帮你自己吗?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
翟父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点一样,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吗?那要是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呢。
我从来没有把文件泄露出去。
那父亲也要我去道歉吗?翟闻瞥向父亲,眼里带了一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盼。
没有自然是最好的,但是也没关系嘛。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你有没有做过,而是薄总是怎么认为的。
要是不是你的话,你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去讨好他嘛。
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是吗?但是父亲觉得薄霁会不抓住机会对付疑似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吗?而且既然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然就让你的好儿子,我的好大哥去当这条狗吧。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呢。
反正你以前也没有出过事,这次肯定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反正这狗,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想想你母亲吧,哼,你好自为之。
翟父气愤的离场了,剩下翟闻一个人呆站在原地,垂下头,神色莫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一边,方家和薄家得到了消息也是引起了骚动。
方家。
老公,这怎么办呀。
外面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方母有些焦急的说道。
应该八九不离十吧,能够从薄霁嘴里抢食的,只怕也只有宁宁能够做到了。
唉,上次见到他们小两口。
我还以为宁宁已经改好了。
怎么还是和那个翟闻不清不楚的呢。
这些年来,也是苦了女婿了。
要是别人,宁宁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唉,这孩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夫人,这次你可不能再护着宁宁了,不然就太对不起薄霁了。
这块地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这样一弄,薄氏的损失可是以亿为单位的呀。
你还说我,哪次不是你叫得最欢,结果最先心软了吗?我看就是你把宁宁惯坏了,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说说这个不孝女,实在是太过分了。
对,夫人。
你放心,我这次绝对不插手了。
宁宁这次确实过分了。
这不就是把薄霁这孩子的面子放在地上踩吗?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唉,方墨这孩子那里怎么没有动静,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有来,让他去说宁宁,比我们管用多了。
宁宁一向听她哥的话一点。
儿子他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儿媳妇不是快要生了嘛,他就早点过去了。
你们父子俩不是吵架了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都不知道。
方母狐疑的看了方父一眼。
咳咳,这不是你昨天晚上累着了吗?我就替你接了个电话。
这小子说他要走了。
那行吧,我们现在快点去找宁宁吧,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方母说着还瞪了方父一眼。
嗯,知道了。
方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