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看着薄霁不信任的眼神有些炸毛,她在薄霁心里就这么不懂事吗?是的,在方宁眼里,不是坚定的话就是不信任。
不过她也明白薄霁不是这个意思,他这是害怕自己不愿意而已,太在乎了所以忐忑。
好了,你放心吧。
我不介意的,我又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你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吧,我相信你的安排。
方宁看似乖巧的说道,实际上却在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上面加重了语气。
薄霁看着宁宁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揉了揉她的头。
好啦,我知道我们家宁宁受委屈了。
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以后,我带你和小宝出去散散心怎么样,正好小宝还有一段时间的假期。
那行吧。
方宁傲娇的扬了扬头,算是答应了。
对了,老宅的人找你干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昨天喝得醉醺醺的,也没有太听清楚。
方宁抽了抽嘴角,莫名有些好笑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会介意我看你的手机吗?方宁下意识的问道,就算是她没有经验,也该知道一般人是不愿意这样子被查岗的,虽然她的本意也不是如此。
我怎么会介意呢,我对于宁宁,向来没有秘密。
薄霁深情的看着方宁,两个人呼吸交融,越靠越近。
薄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谁知道就在将要亲上去的时候,薄霁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
方宁连忙反应过来推开了薄霁,薄霁有些恼怒的拿出手机。
他倒要看看是谁坏了自己的好事,结果一看,是自己那个三天两头不着家的好父亲呀。
喂,有什么事吗?你就是这样子和你父亲说话的。
薄父愠怒的声音传来。
不然呢,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挂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好了,我来和孩子说吧。
薄母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她接过了电话。
阿霁呀,昨天晚上打电话叫你过来,你怎么没有过来。
电话也打不通,你爷爷奶奶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
薄霁有些不耐,但是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于是开口解释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意识不是很清楚,有什么事吗?怎么了?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方宁,你爷爷奶奶也因为她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就说她不是个好的……妈,和宁宁没有关系,你如果再这样子说宁宁,那就别怪我不顾母子情谊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行了吧。
我还比不上这个女人,反正你赶快来老宅一趟吧,出来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我和你爸一声,你都不知道我们在二房一家面前丢了多大的脸。
要是你处理不好这个事情呀,说不定你总裁的位置都不保呢……薄霁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见薄母还在喋喋不休,自己挂断了电话。
说到底,他对薄父薄母也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而这边,薄母一直听不到薄霁的声音,一看才发现是薄霁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孩子……她有些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她还要指着这个儿子呢。
……………没事吧。
方宁有些担忧的看着薄霁。
没事的,小事而已。
老宅那边应该是因为你的传言,二房是想取代我们了。
那怎么办?放心吧,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正好这次把大家对你的误会也一起澄清了。
好,都听你的。
方宁乖乖的靠在薄霁怀里。
就这样子温馨的度过了一段时间。
薄霁揉了揉方宁的头,宁宁,我们该走了。
事情也该解决了,要是你不愿意去的话就算了。
老宅那些人也不是好相与的。
没事的,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的。
方宁甜甜的说道。
好。
薄霁说完就牵着方宁上了车。
半个小时以后,车子在老宅缓缓停下。
薄霁牵着方宁走了进去,刚刚到客厅,一阵怒骂声就先传了过来。
怎么,终于舍得来了。
让一群长辈等着你们,还真的是好大的架子,这就是你们方家的教养吗?老太太先声夺人道。
她不到万不得已自然是不愿意和薄霁撕破脸皮的,但是对于方宁她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她觉得薄霁肯定不会放任自己这个奶奶不管的。
方宁正想开口,就听到薄霁说:如果你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话,我想我们也没有谈话的必要了。
哎呀,阿霁呀,你奶奶也是太急了吗?你想呀,她和你爷爷在这里等了你们一晚上,哪里都没有这样子的事情吗?二房的苏瑶连忙调和道,她害怕薄霁一怒之下走了,那他们的计划不就白费了吗?是我要他们等的吗?再说了,我们很熟吗?别这样叫我。
薄霁冷冷的说道。
苏瑶这些年也算是养尊处优,自然是脸上挂不住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薄母倒是有心想说什么,但是想到薄霁的警告还是闭嘴了。
就这样,没有人说话。
薄霁冷笑道:怎么?把我叫过来演默剧给我看吗?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子孙,你说什么呢……老太太像是被气得喘不过气了,向后倒去。
奶奶,你没事吧……妈,你怎么样……………大家都连忙上去扶住她,给她顺气,薄霁和方宁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场闹剧。
众人见亲情牌也打不通,只好直话直说。
小霁,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我们也没有要拦着你的意思。
当初你执意要娶方宁,我们也同意了,但是你看她一天天的做了什么。
以前就不说了,你执意要护着她,但是她这次也太过分了,她这是把我们薄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呀,薄氏的股价也一直在波动,你必须给出个说法。
你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吗?就说是宁宁做的。
这件事情与宁宁无关。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护着她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除了她还有谁会做这样子的事情。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他们都以为这个只是薄霁为方宁的推托之词,没有人觉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