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身上又没有灵水。
舒语琴眼泪汪汪。
好了,没事了。
舒悦可抬起手,想要摸一摸舒语琴的脸。
嘶。
你别动,你手臂上的伤可深了。
舒语琴忙说道。
他人呢?走了,他还让我告诉你,你欠他五百两银钱。
舒悦可脸抽抽,这人还真记仇啊,当时她给他瞧病就是收了五百两诊费。
不过,我给他拿钱,他又不要我的。
真是一个怪人。
舒语琴嘴上抱怨。
人家好歹救了我们呢,你这样说人家。
舒语琴连忙捂住了嘴。
你说的有些道理,那天确实应该感谢他,不然的话,我们肯定已经归西了。
舒悦可听见这话,有些疑惑。
那天?我昏睡了多久?快四天了,大夫说你之前太过于劳累,这次又受伤,所以才会晕倒。
那我这次可算休息够了。
舒悦可打趣自己。
主子,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给你端鸡汤。
那天在付子珩的帮助下,舒悦可一行人被他带到了留安县,喊了大夫帮她们瞧病。
半夏受的伤最少,昨天见舒悦可还没有醒,就问客栈借了小炉子煨着鸡汤。
见秋桑又重新出去,舒悦可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几瓶灵水交给舒语琴。
然后自己打开一瓶喝一些,又让舒语琴给她受伤的地方擦一些。
你待会儿把灵水给秋桑和舒心哥一些,让她们自己再处理处理伤口。
舒语琴的伤在背后,舒悦可便让她脱了衣服也给她擦上灵水。
秋桑和半夏拿到灵水,心中很疑惑。
既然主子身上还有这么好的药,怎么二主子前面不拿出来给主子用。
但她们并不多嘴,只埋在心里。
舒悦可也没有让舒语琴特意解释,既然是她们买的人,就应该懂得管好自己的嘴。
又在床上躺了一天,舒悦可便准备去留安县里转一转,顺带去易市看看,再卖上一些会武的人。
舒悦可像客栈老板打听了易市位置所在,就带着舒语琴她们一起去。
路上路过一座桥时,遇上一个男子跳水,已经被救了上来。
就让我去死吧,我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可怜我寒门苦读数十载,最后竟是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还熬死了爹娘。
那男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救了起来,心里更加的难受。
舒悦听着男子是个读书人,又想着自己要收纳人才,决定上前劝说。
才知道这男子是个童生,前面要去考秀才,但由于惹了富户,被人拦在了家中,连考试都没有赶上。
又想着自己爹娘劳累辛苦赚钱供自己,最后双双被累死,觉得自己没用,所以才自尽。
你现在寻死,对你父母而言是最不孝的。
舒悦可冷着脸说道。
可家里的钱已经被我读书用完了。
我读书的道路也被别人给堵上了,我自己也不想再考了,现在的我,死了才不让我父母丢脸。
条条道路通罗马,你还可以走其他的道路。
其他的?种地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什么都做不了,再说了我家没有地。
听到这里,舒悦可便不想在说话了,这不是她想收纳的人。
但舒语琴听见男人的话,倒是有些生气了,想要和男子理论一番。
你可以去给别人上工啊,以后挣了钱,好好的活下去也是对你父母的另一种报答。
你现在这样颓废,你父母在地下恐怕都不能安息。
舒语琴一句句的话,后面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舒悦可拉住了她,不想让舒语琴再多浪费口舌。
话尽于此,你还想寻死,你就去吧。
那男子见舒悦可要走,立马抓住她的裤脚。
姑娘说的对,我不能这样,我这是不孝。
姑娘可否收下我,我黄清日后必定对姑娘忠心耿耿。
舒悦可却是推开了他。
我是一个商人,士农工商,你接受的了从仕到商吗?我们可不是大家小姐。
黄清愣住,他只是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但却不愿意成为商人,那是最低贱的。
姑娘既然劝说了我,就应该管我之后继续活下去。
黄清此时也豁出去了。
姑娘瞧着是有钱人,就给我一些银钱吧,我去求了周老爷原谅,然后继续读书,以后等我高中了,一定报答你们。
求······舒悦可越听越觉得这男人烦,还没等黄清把话说完,一脚就又把他踹到了河里。
待过了一会,黄清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小,舒悦可才吩咐秋桑下去给他抓起来扔在桥上。
然后几个人没再管黄清,径直走了。
没想到竟遇到这么个东西。
舒悦可点点头,看来下次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要劝说啊。
舒悦可几人来到易市,还真让她们遇到了几个会武功的人,但舒悦可只从中间调了三个。
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年龄偏大,其余的一男一女年纪比舒悦可大不了多少,是一对兄妹。
舒悦可把他们带回客栈,让秋桑买来衣服,让他们洗漱换上。
主人。
舒悦可满意的看着清洗干净的三人。
请主子赐名。
大叔就叫舒诚,你们两兄妹一个叫侧柏,一个叫郁金。
诚叔和侧柏跟着舒心哥,郁金跟着我。
舒悦可在此之前就问过了舒语琴,舒语琴觉得郁金话少,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所以不愿意要。
安排好了之后,舒悦可才想起这么多人,一个马车不够,就带着秋桑和郁金去易市买了一匹温顺了马。
舒悦可见这匹马毛色偏黄,所以取名为大黄。
因为有了郁金和侧柏赶马车,舒悦可几人第二天就继续赶路了。
虽说秋桑她们的伤已经好了一些,但赶车还有些痛。
现在舒悦可和舒语琴,秋桑半夏坐一个马车,由郁金赶,舒心和舒诚坐一个马车,由侧柏赶。
对于让舒诚和侧柏跟着舒心,就是因为在舒悦可和舒语琴心里,舒心不是下人,而是她们的朋友或者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