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A- A+跳转历史见状,厉靳年嘴边泛过一丝笑意,把安暖清拥在怀中。
那等我安排好,我们就立马去德国好吗?安暖清靠在厉靳年怀里,听到这话,鼻尖酸涩。
她强忍住心底的情绪,用带着鼻腔的声音说了一句:好。
安暖清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暖黄的灯光,好似看到了母亲一般。
她看着那边无声的开口:妈,你看到了吗?靳年好像回来了。
……两天后。
厉靳年带着安暖清乘坐私人飞机到了德国。
一下飞机,他便带着安暖清去了早已联系好的医疗机构。
医生办公室内,翻译对着安暖清说:安女士,医生说之前已经看过你的病例,你的情况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治愈,但也要承担手术失败的风险,如果没有问题,可以尽快帮您安排手术。
安暖清闻言,看了身边的厉靳年一眼,一脸喜意。
随后转头看着翻译小姐:我愿意承担所有的风险。
翻译点点头把安暖清的话用德语翻译给医生听。
安暖清对面的医生笑着点点头,对着翻译说了一句德语。
安女士,手术定在后天上午。
出了医生办公室的门,安暖清还处在不可思议之中。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打网球,做一个废物,没想到还有剥开云雾见天日的这一天。
她转头看着身边的厉靳年,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
靳年,谢谢你愿意陪我过来。
厉靳年揉了揉她的头发,低沉沙哑的嗓音轻启:不用对我道谢,我们是夫妻。
闻言,安暖清眉眼俱是笑意,看着外面耀眼的阳光,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是暖洋洋的。
……等待希望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这天上午,安暖清带着心底的期盼被推进了手术室内。
整个手术时间用了六个小时,下午四点的时候,安暖清昏迷不醒的被从手术室推到病房。
病房内。
安暖清身上的麻药还没醒,厉靳年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神色温柔的看着她。
暖清,这次之后,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晚上,安暖清醒来。
发现一只手被紧紧握住,她抬眼看去,只见厉靳年正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闭目养神。
眼底有淡淡的阴影,最近为了能够挤出时间陪她来德国,她知道厉靳年把一个星期的工作都压缩到了两天的时间里,这几天基本没有怎么休息。
她的手下意识轻微动了一下,厉靳年的手立马握紧。
一分钟后,厉靳年睁开眼睛,见安暖清正垂眸看着他。
嘴唇微微勾起,柔声开口:醒了?安暖清的头在枕头上轻轻微点。
厉靳年把安暖清没有手术的手握起然后低头轻吻,随后抬起头看着她:痛吗?安暖清没有隐瞒,语气微弱的说:有点。
现在她身上的麻药醒了,右手手臂上传来一种撕裂的疼痛感。
厉靳年起身拿着手帕轻手擦去她额头上的虚汗:不怕,很快就会好的。
安暖清苍白的唇瓣浮现出一抹笑意,看着厉靳年点头。
只能她的手能好转,可以让她重返赛场,多大的疼痛她都可以忍受。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现在多休息一下好吗?我在这里陪你厉靳年给安暖清盖好被子,轻声说着。
好。
说完,安暖清轻轻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