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美绝伦的礼物,再情深似海的真心。
在陵楚御眼里,也不过就是垃圾。
寒安歌绝望的笑,死死看着把无尽的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舒服吗?你自己不择手段得来的东西,千万不要后悔,现在还太早了!白嫩的肌肤经不起男人的摧折,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人触目惊心。
可男人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没有一点怜惜。
寒安歌强忍着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脆弱不堪。
眼泪却夺眶而出:陵楚御,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像我一样爱你了。
陵楚御,你会后悔的!陵楚御……寒安歌一声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声音支离破碎,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后背。
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爱?做了五年夫妻,陵楚御第一次见到她哭,眼泪布满脸颊,那满天席卷而来的悲伤让人心口一震。
心痛?不会的。
陵楚御怎么可能会心疼寒安歌?苦肉计,呵。
陵楚御冷声道:寒安歌,你赶走薇薇,逼我娶你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等着你的,只有比我多百倍的痛苦!不是我……是她自己走的……不是……寒安歌拼了命的想解释。
五年前,寒安歌为了帮助陵家渡过财政危机,压上了整个寒氏集团,市值五十亿。
不惜任何代价。
陵楚御当时的女朋友施微微一声不响就出了国。
寒安歌自问,这个世界再没有人比她更爱陵楚御。
她用父母留给她的全部身家,换来一个陵太太的名分。
可随之而来的,还有陵楚御的痛恨和长达五年的痛苦折磨。
你哭起来,真是不堪入目。
男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
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寒安歌。
成了只会在他身下狼狈哭泣的小奴隶。
一直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
寒安歌像只破败的娃娃一样,被遗弃在凌乱的沙发上。
男人换了一身衣服,西装革履的出门。
没有看毫无生气的女人一眼。
打开门。
温温柔柔的施微微站在门外,楚御。
陵楚御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我……我很想你。
施微微委屈的小声说,我来找安歌,求她不要再赶我走,我不会威胁到她陵太太的身份的。
陵楚御不耐道;你和她有什么好说的?原来是施微微回来了。
寒安歌忽然明白了陵楚御昨天失常的愤恨。
心脏却好像忽然破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不断的涌出。
她想拼命的捂住伤口,希望它自己愈合。
却发现不但血止不住,反而已经快危及性命。
寒安歌扯开嘴角,自嘲的一笑。
拿过睡衣套在了身上,手臂脖子上的青青紫紫怎么也挡不住,索性直接撩了撩长发。
走到门口的地方。
施微微看见她一身欢爱过的痕迹,美眸闪过一丝嫉恨。
不过很快变成了一副受惊害怕的样子,伸手抓住了陵楚御的胳膊,安歌,你不要这样看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你抢陵太太的位置,我只是太爱楚御了,想要陪在他的身边……寒安歌勾起一抹冷弧,所以,这就是你当小三的理由?寒安歌,我是真心爱楚御的。
施微微楚楚可怜的看着她,一双水眸马上就能落下泪来,当初如果不是你……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我试过离开他,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逼你?寒安歌冷笑。
施微微颠倒黑白的能力,比五年前更加炉火纯青。
她喜欢耗,那就耗着。
陵楚御开口打断他们,伸手拥着施微微出门。
他甚至不屑和她多说一句。
更别说,寒安歌说施微微半点不好。
那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而她,不过是强行把他留在身边,卑鄙无耻的枕边人。
从一开始就不能相提并论。
陵楚御。
寒安歌有些僵直的站起来。
除了喊他的名字,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男人回头,声音冰冷,寒安歌,我警告你,就算是微微少一根头发,我也会从你身上千倍万倍讨回来。
哪用得着警告呢?这五年,他不是一直在这样做吗?寒安歌有很多话的想和他说,可是这一刻,忽然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靠在男人怀里的施微微不着痕迹的回头,唇角微微勾起:寒安歌,你凭什么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