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粉一接触到皮肤,阿丽莎只觉得奇痒难耐,立刻就从地上跳起来。
她伸手挠不到,只好不停的扭动身体。
这么一来,痒痒粉便钻进衣服里,很快裹满她的全身。
阿丽莎尖叫着,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米果儿远远地看着,冷冷的弯唇。
看来,痒痒粉的效果比荨麻的效果好多了。
那是当然!阿喜不无得意的接话,我专门让人找来的最厉害的那种!米果儿顿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喜管家,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不善良呢,想不到你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也蔫坏蔫坏的!阿喜老脸一红,朝着楚千亦和米果儿鞠了一躬,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这个管家失职了。
像这种不能尽好自己本分,胆敢肖想主人,还起歪心思的女人,就该好好的收拾收拾!楚千亦玩着米果儿的手指,冷冷的,喜老头,回头自己给自己涨工资,多少由你自个儿定!阿喜笑逐颜开,赶紧弯腰,谢少爷!米果儿有些疑惑,你干嘛给喜管家涨工资啊?他哄得我女人高兴,我乐意!怎么,心疼了?宝贝真乖,现在就知道替你家男人省钱了!楚千亦偏头在米果儿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抬头看向阿喜,又恢复了一脸冷峻淡漠的模样。
喜老头,趁着你还没有回去涨工资,这话就当爷没有说过!阿喜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喂,楚千亦,你怎么出尔反尔啊?米果儿捶了一下楚千亦的胸口。
你不是心疼钱吗?楚千亦歪头笑盈盈地看着米果儿。
我没有啊!米果儿摆双手,无奈地说。
那就涨吧!楚千亦唇角一弯,放心,你家男人随便设计个软件出来卖,你一辈子都吃不完。
切——要不要那么夸张?没听说软件那么贵的!楚千亦伸手戳了戳米果儿的脑袋,小东西,头发长,见识短,你家男人是做那种小软件的吗?我告诉你,我做的都是针对大型企业的管理软件,能够极大的提高工作效率,节约人力资源和成本,你以为跟菜市场的大白菜一样,三两块钱就能够买到?还有,这些软件一旦投入使用,后续的升级维护工作就必须要靠我的团队来完成,这就等于是,我变相的捏住了他们的生命线!米果儿听得目瞪口呆。
你家男人牛吧?佩服你男人吧?像爷这种极品钻石男,你这辈子都别想碰到第二个!赶紧的,抓紧了,生米煮成熟饭!米果儿终于回过味儿来,掐了楚千亦一把。
地产大佬的儿子,IT大牛……楚千亦,你的每一个身份亮出来都让人咋舌啊!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楚千亦一脸的神秘。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到时候,准会亮瞎你这个小东西的钛合金狗眼!米果儿和楚千亦在树荫下聊的不亦乐乎,阿丽莎却穿着麻布口袋一样的连体衣服,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上窜下跳。
阿丽莎只觉得浑身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双手不停的抓挠着。
但是那衣服布料太硬,隔靴搔痒只会越搔越痒。
她不停的尝试着想要去抓开衣服上的拉链,可是每次只要手指一碰上拉链,站在旁边负责监督的保镖就会甩她一鞭。
力道不重,但是刚好将她的手甩开。
这时候,阿丽莎宁愿被毒打一顿。
至少,剧烈的疼痛可以转移她的感觉注意力。
草坪很空旷,四周连一棵让她蹭一蹭的树都没有,阿丽莎坚持不住了,只好满地打滚。
米果儿好像忘了这件事情,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
城堡里的其他佣人都躲在附近远远的看着。
不少人的心里都在暗暗的思忖:这米小姐平时看着挺单纯善良的一个人,原来心思手段这么毒辣,看来往后还是不要轻易惹到她的好!两个小时后,阿丽莎连滚都滚不动了,浑身上下狼狈的像条泥鳅似的,趴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喘息着。
米果儿吩咐保镖给她喂了水,解开她的连体衣裤,一桶冷水泼下去。
阿丽莎顿时惊喜的仰脸迎接着从天而降的甘霖,伸手全身上下不停的抓挠着。
啊!舒服!好舒服……很快,阿丽莎就把身上的皮肤抓破了,手指一过就是五道血痕,全身上下,到处都血迹斑斑。
但是,她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仍旧不停的抓挠,表情舒服而惬意。
呵呵……楚千亦一声低笑,点了点米果的小鼻头。
小东西,我还以为你善心大发了呢,让人又是解衣服又是泼冷水的,想不到你这一招马后炮更狠呐!阿丽莎被憋了两个小时,这一下子有了抓挠的机会便不管不顾的,瞧她抓自己的那股狠劲儿,估计所有抓破的地方都会留疤。
就算以后愈合了,也跟斑马没什么差别!噗——楚千亦,想不到你不仅是个IT天才,连文学修养都这么好。
这个比喻句,恰当又精妙!既然我都逃不脱可能被留疤的命运,那么,我就要让她一定留几个疤做个纪念!米果儿扫了一眼远处偷偷观望的佣人们,唇角微弯。
我知道,现在你家的佣人都在骂我心狠手辣,蛇蝎女人。
但是,我做人的原则就是这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敬我一分,我敬人十分。
人犯我一尺,我犯人一丈!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姐不是好欺负的!敢算计姐,觊觎姐的男人,绝不会有好下场!楚千亦唇角弯弯,竖起大拇指,妞儿,不愧是爷的女人,威武、霸气!米果儿叉腰,哼!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以后就会有这个莎那个莎的,层出不穷的冒出来,姐懒得动手!楚千亦哈哈一笑,原来我家果儿收拾小三这么有一套!那是,都收拾出来经验了,以前那凌肥肥……米果儿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偷眼一瞄,果然,楚千亦那张俊脸早已经黑透了。
楚千亦伸手掐住米果儿的腰,俯身靠近她的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的:你以前都是怎么收拾小三的?好好的跟爷说说!没、没怎么收拾。
米果儿缩了缩脖子,有些怯怯的说道:其实,都是疯子教我的!都教了些什么?嗯?楚千亦,都是你到处惹烂桃花,这事儿是你的错,怎么反过来审问起我来了?米果儿想起这茬,叉腰挺胸,反而理直气壮了起来。
米果儿,不要转移话题!呃,就是,就是……在发现王小贱劈腿凌肥肥的那一天,我扇了凌肥肥两耳光,还把她那相当壮观的事业线给抓破了。
当时疯子正好路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二话不说就上来帮我的忙,我俩合伙把凌肥肥胖揍了一顿。
楚千亦声音幽幽的,二话不说就上来帮你,看来,那个娘娘腔是第一眼就看上你了。
噗——开什么国际玩笑?后来我问过他了,他说他最见不得男人劈腿,最见不得女人做小三,加上为人耿直仗义,所以……米果儿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哼!楚千亦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那俩货大概是被我们打怕了,不知道跑到哪儿去躲了大半年,回来后就张罗着结婚。
也不知道疯子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打听到他们那天在京都酒店一号厅举行婚礼后,便怂恿我扮个大肚女人去破坏,结果……米果儿扁扁嘴,有些怨念又无奈的看了楚千亦一眼。
楚千亦挑眉,所以……我还要感谢他?唉,也不知道疯子现在怎么样了。
被逼婚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何况他又不喜欢女人……米果儿!楚千亦忽然捧住米果的脸,把她的脑袋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敢在爷的面前这么毫无顾忌的想念另外一个男人,你当我是死的吗?米果儿撇撇嘴,不隐瞒说明我心胸坦荡,楚千亦,你敢把你的那些黑历史说给我听吗?没有黑历史!米果儿,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人!白亦可呢?shit!楚千亦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你这个蠢女人!白亦可就是你,你就是白亦可!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你不喜欢我叫你白亦可,OK,你爱叫米果我就叫你米果儿,结果呢?你他丫的反过来又吃自己的醋!看着楚千亦一肚子火没地儿撒的憋屈模样,米果抿了抿唇。
她知道,在白亦可这个问题上,两人的思维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
楚千亦气过了,盯着米果又问:王小贱是谁?你前男友?嗯。
米果点头,我知道,你能够轻而易举的调查到他,但是,我不希望你去动他。
他都劈腿成这样了你还护着他?米果儿,你丫的能不能够有点出息?米果儿抬头看着楚千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澄澈而认真。
我只是不想让他脏了你的手。
就像是在大马路上碰到一趴屎,你恶心,会绕道,而不是一脚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