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收点利息

2025-04-01 07:57:44

斐苒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告诉吴若惜,看了窗外季白孤寂的身影,她开口道:不管怎么样,你是不是该给季白一个解释的机会?有了斐苒的开导,吴若惜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点了点头:好,我要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季白推门而入,他上前一把抱住吴若惜瘦弱的身体,如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若惜,相信我,不是我做的,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话未说完,热泪便洒满了吴若惜的衣衫。

两个苦命的人,因为误会差点儿反目。

如今误会解开,两人只会更加珍惜对方。

吴若惜紧紧的抱着季白,嚎啕大哭:季白,我没有父亲,也没有孩子了,我只有你了。

季白承受的痛,并不比吴若惜少。

他一言不发,将之紧紧的拥入怀里,唯有眼底一片阴鸷: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相信我。

吴若惜连连点头,含糊不清的道:我相信你。

两人似一对苦命鸳鸯,在这冰冷的寒冬互相依偎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对方。

斐苒和宫菲菲两人皆是热泪盈眶,悄悄的退出了屋外。

几日不见宫菲菲,她瘦了很多。

鹅蛋脸瘦出了尖下巴,眼睛却比之前更大更深邃了,有种欧式的美。

斐苒拍了她一下,笑道:你怎么心神不宁的?宫菲菲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唇角扯出一丝苦笑:没有,我就是看吴若惜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毁成这样,心里难受。

她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可是两眼却发直的盯着前方,空洞无神。

是不是跟你前男友有关?斐苒一针见血,宫菲菲倏然瞪大了眼睛,本想不承认,可是看到斐苒那双税利的眸子,只好点了点头。

见到了,那又怎么样。

她的话里有无恨惆怅和迷茫,先前的期待和喜悦,全都化为了泡沫,有的只是失落。

你们之间……斐苒试探着问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不问还好,一问宫菲菲的眼圈都红了,她却不承认:没有,只是分开的时间太长,有了距离感。

听她这么说,斐苒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无论多么相爱,都经不起岁月的摧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朝前看的,不是吗?斐苒朝着宫菲菲淡淡一笑。

宫菲菲被她的笑容感染,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自从那日弘野找过她对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宫菲菲的心因为他的出现而动荡过,可是激动过后,便是死一样的平静。

就算弘野来到芸城又如何?他现在是有妇之夫,早已经和宫菲菲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闯入了斐苒的视线。

宫霄一脸焦急,在看到斐苒后,才收敛了一些:若惜,怎么样了?他故作震定,可落在宫菲菲眼里,就有些欲盖弥彰。

若惜应该饿了,我去给她买些吃的。

屋内和屋外,都是成双成对的,宫菲菲的心情有些低落,找了借口离开。

宫霄点了点头,任由她离去,待她一走,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斐苒的胳膊。

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叫我?他语气有些埋怨,可更多的却是担心。

医院里人来人往,斐苒被他抓着胳膊,引起路人的围观。

她轻轻的抽出手,淡淡的道:事情太紧急,我忘记了。

忘了?宫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这个借口,让他十分不满意。

宫霄一把大力的抓住斐苒的手腕,正欲上前时,却看到四周的人向他投来鄙视的眼神。

他只好把心头的怒火压下,低声道:跟我来。

斐苒被他拽着,一路东拐西拐,在一处无人的偏僻地方停下。

你干嘛?斐苒刚刚开口,就被男人推到了墙上,她以为自己会碰到坚硬的强臂。

可是却感觉身后温热柔软,原来是宫霄的手挡在了她的身后。

在她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双薄唇便紧紧的覆了上来。

宫霄的吻如狂风骤雨,带着势不可挡的架式,霸道又蛮横。

灵巧的舌撬开女人紧闭的牙齿,一如尾灵巧的鱼游了进去。

他的呼吸温热,喷洒在女人的脸上,便如火一样的灼热。

所过之处,便留下了他的痕迹。

斐苒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唇上又麻又痛,胸腔里的空气逐渐稀薄起来。

就在她几乎快要站立不住时,宫霄才结速了这记缠绵的吻。

他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手指温柔的抹去女人红唇上他的痕迹,笑的邪气逼人: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没学会换气。

因为长时间缺氧,斐苒脸色红红的,黑亮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晶莹,雾气蒙蒙的。

她狠狠的呼吸了两口,一把推开了宫霄,恼怒的看向他: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胡来?被她推过的地方又轻又软,宫霄觉得身体像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他抓住女人的手,恶劣的捏了捏,凑到她的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道:这只是个利息。

斐苒一听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看他眼里赤裸裸的欲望后,整个人的身体温度都不由的升高。

宫霄精力充沛的样子,她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走了回去了,一会儿菲菲找不到我们,她该着急了。

斐苒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地。

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宫霄邪气的抹了抹嘴唇,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吴若惜的身体不好,本要留院多观察几天。

可是吴市长的葬礼,却不能等人,吴若惜不管季白的反对,坚决的出了院。

吴市长生前风光,可是人死如灯灭,先前那些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却全都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前来吊唁的人,却不过渺渺数人。

真可应了那句话,人走茶凉。

吴若惜没有在意,她似乎已经看穿了人间的险恶。

心平气和的接待来宾,又心平气平的将客人送走。

她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小女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