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墨沉默了。
他是东岛蛇族。
当年,厉寒辰留下他一命,为了给白倾城治病。
卫子墨便为一族的仇人,卖命!毕竟他这人没啥缺点。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怕死。
没有,只是想起一句话,卫子墨看向厉寒辰缓缓开口,恨到极致,便是爱到极致!你是不是特别迷恋盛轻歌的身体,想要同她有个孩子!卫子墨,生或者不生,是由孤来决定,孤不是一定要她生,只是要让她疼,这样她才能长点记性,清楚自己现在不过是阶下囚!言罢,为了表示他的不在意,厉寒辰冷冷瞥了一眼盛轻歌,甩袖离去!盛轻歌想晕,她确实晕过,因那种撕裂身体一般的疼,又醒了,如此反复,偏偏听见了厉寒辰最后那句狠毒的话——一字不落!这次,由于相克之药。
盛轻歌的身体急剧耗损。
一头青丝,生出了几缕白发。
她很想问问,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厉寒辰是否尽兴了。
然,自此之后,连续五日,厉寒辰再也没有来。
第六日。
多日不见的白倾城来了,一袭白色曳地长裙,裙上金凤飞舞,她整个人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反观盛轻歌,人之将死。
也愈发的落寞了。
白倾城破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卷成一团的盛轻歌。
盛轻歌的视线一直落在门边。
翘首以盼。
妹妹可是在等主上?白倾城勾起盛轻歌的一缕白发,讽刺道:瞧瞧,等得头发都白了。
盛轻歌无言。
白倾城特意靠近了盛轻歌,方便让盛轻歌看清她脖子上的欢爱痕迹,本宫身体好了些许,主上就忙着欺负本宫,主上可真是心狠,也不惦记惦记云霄殿这位寂寞的鲛人。
想起梦中颠倒凤鸾的那一幕,盛轻歌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白倾城捏在了手里,而她在缓缓用力。
白倾城,你知道‘昙花一现’这个字吗?白倾城唇边的一抹笑,僵硬了!盛轻歌,本宫要杀了你!盛轻歌拔下头上的簪子,递到白倾城的面前,请!白倾城要气疯了!抬起手,作势要打盛轻歌。
忆起厉寒辰的叮嘱,有些败兴地收回了手。
白倾城是等厉寒辰不在昆仑的时候,才来到云霄殿,故意在身上掐出那么多的痕迹,就为了刺激盛轻歌。
反被盛轻歌刺激!白倾城调整了一下呼吸。
你是本宫的药引,本宫等着厉寒辰亲自将你喂给本宫吃!盛轻歌的眸中多了一丝凄凉,白倾城很是享受,尽兴而归,末了道出一句,对了,盛轻歌,盛翊领兵讨伐昆仑,不日将战。
如今鲛人一族的皇族只余下她和盛翊两个。
盛翊竟然为了自己讨伐昆仑。
他傻啊!小小的南海怎么斗得过昆仑。
连续数日,盛轻歌都过的小心翼翼,害怕盛翊出了什么意外,想要去找厉寒辰问问,又担心自己惹恼了厉寒辰,反而让盛翊的处境更危险。
只能日复一日地等待。
卫子墨好心告诉她,盛翊还未落在厉寒辰的手里。
她稍稍安心,却不知其他鲛人的命运如何?那日,院中的羽花都开了,红艳似火,像极了南海的红珊瑚,也像极了鲜艳的血。
厉寒辰一袭白色的长袍,龙纹翻腾,穿过羽花丛而来。
他有些渗人的语气道:盛轻歌,孤带你去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