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她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不重,但是却比任何一次,都要决绝!要坚定!我真的很恶心。
孟长川:……怎么就偏偏,被她看到了?这也太巧了吧。
孟长川回到了宁朝夕的病房,顿时间看她的眼神没了同情,也没了昔日的情分,只剩下质问和愤怒了,因为孟长川最讨厌的就是算计的女人。
是你告诉的绵绵?!宁朝夕一愣!什么鬼?!我为什么要告诉她?你能不能坏事就往我身上想啊?那不是你,谁通知她过来的?正好看到刚刚的那一幕?孟长川长眉挑着,不悦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宁朝夕想尖叫。
这可不关她的事情好不好!孟长川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医院门口,傅生的车子开了过来,绵绵这样就没有打电话叫死机了。
姐,你怎么来医院?生病了吗?没有。
随便转转。
绵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上车吧,送你回去。
傅生说道。
……绵绵坐在副驾驶,注视着窗外,神情有些冰冷和悲恸。
傅生静静地开车,直到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是花凡尘发来的信息。
花凡尘:怎么样,接到你姐姐了吧?你在搞什么主意?傅生问道。
花凡尘:喂,可是我通知你姐姐,过去看好戏的哦。
……傅生抿了抿嘴唇,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绵绵不知道花凡尘在和傅生发消息。
但的确,是花凡尘告诉绵绵的,孟长川在医院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对于一个想吃回头草的男人而言,绵绵是孟长川的前女友,宁朝夕同样是孟长川的前女友,若是想要脚踩两只船,呵,简直就是渣男中的极品。
绵绵现在心情很是复杂:我不想回公司。
那姐姐想去哪?傅生问道。
我想去喝酒。
哪家酒吧?傅生连为什么要去喝酒,都不问,绵绵很喜欢男人这样。
当女人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就陪着她好了,男人不要问原因,因为女人不想说。
rain。
绵绵喜欢这家酒吧,名字很喜欢,装潢也很喜欢,经常会过去喝酒。
好。
傅生的车子在前面拐弯了,车速依然是很平稳的。
现在是傍晚,酒吧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太过奢华又富有魅力的傅家姐弟,坐在一旁的沙发暗影,周围的豺狼虎跑,有看绵绵的,有看傅生的。
绵绵点了酒,傅生没有喝,只是注视着她。
喝吧姐,我守着你。
要两个杯子。
绵绵面无表情。
好。
傅生就像是看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绵绵那两个杯子,是自己要的。
她喜欢喝酒用两个杯子,好似不孤独了一样。
傅生看她一个劲的喝酒,有些心疼,可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好喝吗?我想尝尝。
小孩子不能喝酒。
绵绵很严肃地看着傅生。
我不是小孩子。
我成年了。
闭嘴。
绵绵自顾自喝酒。
哦。
傅生摸了摸鼻尖。
全程他一滴酒都没喝,就是看着绵绵喝。
一边梭巡着四周,但凡是敢用眼神猥琐绵绵的,都被傅生冷冰冰地看回去了。
就像是被施了咒语的包围圈,这个圈子,他现在不让任何人进来,那么谁都不能进来,只有他自己可以在这里坐着,仅此而已。
绵绵终归是喝醉了。
傅生扶着她,上了车,把绵绵放在后座,打电话让别墅的刘司机过来开车。
很快的,司机过来了,看到坐在后座的傅生,和喝得酩酊大醉的绵绵,司机抿了抿唇:少爷,小姐这是喝醉了。
嗯,你快开车。
好的少爷。
绵绵是真的喝醉了,她本来是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的,眉头就那么皱着,像是永远都化不开。
随着车子开动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一秒绵倒在了傅生的大腿上,一边叫了一声,孟长川。
傅生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绵绵:姐。
累了。
绵绵的脸,蹭了蹭傅生的小腹。
傅生的眼神柔软了几分,摸了摸绵绵的头发,那睡会儿。
嗯。
绵绵的眼泪有一颗摇摇欲坠的眼泪。
谁都看不到。
因为爱一个人,本身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她好累好累啊。
她好像,一个人撑了好久了。
她好想要睡一下。
应该可以吧?她也可以休息的吧。
傅生垂眸始终注视着绵绵,修长的手指,慢吞吞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真是好白的皮肤,睫毛也很长,像是小扇子一样。
就是她太累了,很久没休息的样子,眼底有一圈乌青。
其实绵绵有一点小小的婴儿肥,但是她太瘦了,都看不出来了。
傅生缓缓低头,亲了一下绵绵的脸,笑了笑。
前方开车的司机:???他可从未见过傅生主动去亲一个人啊。
少……少爷???傅生回过神来,一阵懊恼,随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司机:……傅生严肃了起来: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我知道了。
司机咳嗽一声,认真地说道。
虽然他很想要说一句,少爷,您现在的心里状况有点危险啊!可别过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