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自己,阿瑾绝对不会。
闻言,南宫煜不屑地冷嗤一声:做了什么?不就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南宫昊,当年若不是姚家横插一脚,如今,这位置就应该是我坐着的!这话端王可得仔细着说,老臣今日再次敢指着日月发誓,姚家绝没有干政,一切的决断可都是先帝爷亲自做的,当时在场的也并非老臣一人,王爷尽可以问问在此的各位同僚。
南宫煜话音刚落,姚太傅就忍不住发声了。
他满脸通红,显然是被对方的话气得不轻。
呵呵,你是太子太傅,多少人尊着你敬着你,姚家又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你当然不敢明着动手了!你敢说,暗中干涉过父皇的决策?南宫煜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见人就咬。
南宫昊简直要气疯了。
外祖父本就已经年事已高,他于自己而言不仅是亲人,还是老师。
如今这些为君之道,治国之方,还有应对朝政的这些策略方法,都是外祖父从小教给自己的。
他这一生清清白白,深谙官场的黑暗,辅佐君王,无时无刻都希望在他的教育下,为君者,自当是明君。
可现在,自己德高望重的老师,竟被人侮辱至此!啪!南宫昊将手上的惊堂木震得整个桌子都在颤动,殿内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堂下瞬间就静止一片,再没人敢出声。
来人,掌嘴!南宫昊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既然你都说完了,那就换朕来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残害忠良?你是不是忘记了,还在西北受苦的原大理寺卿谢霁?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噼里啪啦清脆的声音就响彻整个大殿,南宫煜的脸迅速肿得不成样子,嘴里也被破布塞着,连大声痛呼的机会都没有。
一旁的秦京晖如坐针毡,原本严肃的面容也随着南宫昊的话慢慢不安起来。
皇上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重提谢家之案,难道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早在听说端王被收押在监的时候,他就开始心神不宁了。
虽然,他没有投靠在端王一派,可毕竟当初谢霁那件事,自己做了伪证。
心思不安的也不止他一个,还有一边的贾光耀,此刻双腿都在打颤。
看着殿内被抽的如同猪头一般的南宫煜,心底悄然涌上一股子恐惧之感。
他就说皇上为何迟迟不给他正式任命,原来,他从来就没打算放过端王!那自己,岂不是......贾光耀不敢往下想,他死死低着头,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南宫煜。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还有周樊,呵呵,你们这都是打量着朕在京城,管不到西北那边的事,在玩一手遮天的把戏呢?南宫昊话音刚落,侍卫就押着几个人上来了。
为首的几个黑衣人面色平静,而身后绑着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上来就喊冤枉:皇上,臣冤枉啊皇上,不是臣做的,这一切都不是臣做的!谢大人的疯病不是臣做的,求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