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言凝视着梁玉欣问道:你就这么恨我?梁玉欣神情阴郁的说道:我当然恨你,要不是你把我们家逼上绝路,我爹不会这么早把我嫁人。
我还没及笄就要被迫嫁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如何不恨?!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还怨上我了!江言没好气的道。
梁玉欣现在可不管这么多。
她微挑了下眉头,把玩着一旁的茶杯说道:江大丫,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你要是不愿意就赶紧走!回去给那中蛊之人收尸!我愿意,不过再这之前你能让我死个明白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蛊?江言不信梁玉欣有这样的本事。
梁玉欣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告诉她:你觉得我会在这时候告诉你吗?你要想知道,等你中了蛊,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真是该死!江言正要动手拿盒子。
梁玉欣说话了:你最好是搞快点,不然那中蛊之人可不一定能等到你送解药回去。
江言这下一点都不敢再耽搁,她伸手拿起盒子打了开。
梁玉欣目光一直盯着盒子,她本来已经准备笑了,却不想那虫子不往江言手上爬不说,还一个劲的往后退,一直退到盒子的角落里缩成一团。
江言,你做了什么是不是?我告诉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那中蛊之人死了就是被你间接给害死的!江言走到一边倒了些茶水在手上。
搓了搓。
她擦拭干净刚要将手伸过去。
林影飞了进来:江姑娘不要!梁玉欣沉着一张脸说道:好啊,你还带了人来,既然是这样那解药你别想要了。
这藏药的地方只有我知道,但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走开!江言冲着林影喊道。
林影没走,他还是想阻止江言。
我不能看着我三妹死。
江言过去把手伸进了盒子里,疼痛感袭来,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怎么会这么疼!梁玉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江大丫,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你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解药!江言现在钻心的疼,但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只想把解药拿到手。
梁玉欣丢给了她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江言此时要是接很有可能接不住,就是接住了怕是都得摔倒在地上。
好在有林影在,他接住了。
怎么使用?江言盯着她问。
梁玉欣笑着说道:还能怎么使用,当然是直接喝了!江言感觉自己走一步都疼,她站在原地对着一旁的林影说道:林影快带回去救我三妹,谢谢你了。
我带你一起走。
林影说着就要过来搀扶他。
他已经感觉到江言很不对劲了。
他不敢想,她要是死了,自家主子会不会让自己陪葬!江言随着林影离开了孙家,但是出去她就推开了他:带着我,你太慢了,你先回去。
知道没办法带着她一起回去。
林影看着江言说道:那你也赶紧到白老这来,他医术好说不定能延缓你体内的蛊虫发作。
好!江言嘴上答应了他,却在林影走后让立冬驾驶马车去给她买笔墨纸砚。
东家,你…立冬想劝她。
江言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的身体我很清楚,照我说的做,不然我现在卖了你!立冬还想再劝可见江言脸色越来越苍白。
他想着她可能是想留遗书,他将马车停好快步跑了去买笔墨纸砚,然而周围都没有卖的。
立冬便向有笔墨纸砚的铺子买了他们用过的。
东家,给。
江言颤抖着手接过,放到茶几上握紧笔写了起来。
她第一封是给家里人的,写了几句。
江言就开始写第二封。
她有些坚持不下去了,所以不敢写多,怕自己写不完。
第二封是给君深的。
到现在她算是看清楚了自己,她心里是有他的,只是有太过顾忌。
写完。
江言就晕了过去。
东家!立冬掀开车帘喊了她几声不见有反应,他赶忙驾驶马车朝城外驶去。
没多久。
一个身影朝着他飞来。
立冬开始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他连忙掀开车帘。
江言!君深进去把江言抱了进怀里,发现她现在的呼吸极其微弱,他拿出匕首在自己掌心割了一刀,将血滴进了她嘴里。
立冬一边驾驶马车一边询问:君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去你师父那吗?对,去我师父那。
君深一直观察着江言,发现她情况好了些,他又喂了一些血给她。
过了好一会儿。
君深才看到茶几上的信。
他拿起一张看了起来,这张是写给江灵她们的。
她让江灵不要自责,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发生的,让她们以后好好生活,嫁个自己喜欢的人。
放下这张。
君深拿起了另外一张,当看到是写给自己的后他认真的看了起来。
君深,你想多了,我其实根本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感觉,只是你太霸道了,我不敢说。
他信她都怪了!君深伸手捏了下江言的脸道:有你不敢说的吗?你真要是心里没我,你何必给我写这封信?江言,你当我是傻子吗?!江言一点回应都没给他。
君深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在马车又走了会儿后,他让立冬把马车停了下来。
他直接带着江言飞去他师父那。
云雾谷。
白老得知江言中蛊,在给江灵解了蛊后,他收拾好刚要走。
君深就带着江言走了进来。
白老什么都没问也没说,朝着君深平常住的房间走去。
君深随后跟上。
他刚放下江言,白老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你喂她血了?君深启唇道:你原来不是说我的血可解百毒吗?我就试着给江言喂了点,感觉她的情况好了些,我又喂了一点。
他还真是够喜欢她的。
白老伸手给江言把起了脉,把完他的眉头拧成了一团: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竟然对她下这么重的蛊!君深目光锁着白老问: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